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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歡頓了頓,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這才轉過身來,看到身後的趙炎。
縱然很努力調整,但她一時間還是不知道自己臉上該擺出什麼神情。
主要頂著顧山這張臉好幾個月了,她還以為自己隱藏的挺好,誰知道第一個認出她的竟然是趙炎。
若是糖豆此刻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一定會翻個白眼,說一句娘親,王爺叔叔早就認出來了,好嗎?
“歡姐,我知道一定是你,隻有母親,才會發自內心的這般焦急孩子的性命安危。”
見她神情古怪,趙炎微微一笑,走上前來,看著她的目光晶亮。
“何況,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我早知道你會些易容之術的,你忘記了嗎?”
事已至此,沈清歡歎了口氣,也就不再隱瞞。
唯一令她慶幸的是,趙炎是因為糖豆的事認出了她,且還是建立在對她有一定了解的基礎上。
她安慰自己並不是自己的化妝技術變差了。
她放下糖豆,摸出金瘡藥來先為糖豆上藥。
糖豆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這頓揍是過去了。
沈清歡撇了他一眼,才驚訝的問趙炎,“你怎麼會來清河縣做縣令?你不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嗎?”
按照常理,狀元一般都是直接入翰林院的,隻有那些二甲末尾的進士以及三甲的同進士才會外放到下麵的州府縣做官曆練。
趙炎笑了笑,“我被趙夫人設計了,她擺了個美人計給我,想故意毀我名聲。
我便順水推舟,想方設法的謀了清河縣的縣令。
你知道的,歡姐,我並不想留在翰林院,也不想留在京城。”
沈清歡點頭,她知道趙炎向來主意很正,也不願意被人束縛。㊣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留在京城為官,有個做丞相的父親,他做什麼都會被束手束腳。
“來清河縣也好,如今這裏百廢待興,你來了,正好大展一番拳腳。”
糖豆的傷口包紮好了,她走到趙炎跟前,“伸出手來。”
趙炎十分配合,伸出雙手。
一般讀書人的手都是手指指腹有厚厚一層繭子,趙炎卻不同。
他這些年和夏氏母子兩個在外麵相依為命,家裏的粗活重活都是他來做,所以他的掌心也有一層繭子。
“唔,你的傷口不深,這兩天注意別碰水,很快就能恢複了,不耽誤你辦公。”
沈清歡低頭專心的為他包紮著,嘴上還不忘交代著。
趙炎低頭,望著她的發心,目光柔和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聲音輕柔,“我也覺得我來清河縣是來對了。”
若是不來清河縣,他又怎麼會再次遇上沈清歡。
“歡姐,你如今住在哪裏?是在清河縣定居了嗎?”他深深望著沈清歡,屏住呼吸問道。
沈清歡收起金瘡藥,點頭,“嗯,我在這裏開辦了一家藥廠,開了一家醫館。”
趙炎雙眼一亮,“這麼說歡姐算是定居在這裏了?”
沈清歡點頭,笑眯眯的道:“是啊,以後我就要仰仗你這個父母官多照拂一二了。”
趙炎激動的攥了攥拳頭,才抑製住聲音中的顫意,“你放心,有我在清河,以後一定努力護佑你...的藥廠和醫館。”
沈清歡眉開眼笑的拱手,“如此,我就先謝過縣令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