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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站著一群穿著蓑衣的男人,有老有少,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怒容。
“你就是顧山嗎?”
“是我,請問你們要……”沈清歡話尚未問完,一把榔頭朝著她直直的砍了過來。
蕭繹臉色微變,一把沈清歡扯到了身後,抬腳將榔頭踢飛了。
為首的是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見狀怒氣衝衝的道:“大家夥一起上,先把人扣了再說。”
“對啊,咱們把人扣了打一頓,他就老實了,到時候看他說不說實話。”
一群憤慨的年輕人拿著鐵鍬,榔頭,木棍等徑直衝了上來。
蕭繹臉色一沉,叮囑沈清歡:“跟在我身後。”
他一隻手緊緊抓著沈清歡,輕輕鬆鬆就將那些村民的武器踢飛,幾個回旋,跳躍,這群人就被他鎮壓了。
大雨磅礴,一群人橫七豎八的歪倒在雨水裏。
沈清歡在蕭繹身後探頭看了一眼,見蕭繹隻是將他們打倒,卻沒有人受傷,看向蕭繹的目光多了一絲詫異。
這些人一看就是普通的百姓,所以蕭繹才沒有傷害他們。
一群年輕人不服氣,要撿起工具再次衝上來。
蕭繹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他們,“看你們不像是流民匪寇,再動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程老漢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的阻止了一眾年輕人。
他們都隻是普通的莊稼漢,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冷意,舉手投足間隱隱泛著殺氣,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針對顧大夫?”蕭繹沉著臉看向程老漢。
程老漢道:“我們都是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今日縣衙突然派人上門通知我們,說要征收我們的田地,挖什麼新的河道。
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就靠著地裏的糧食過活,挖河道占去我們的田地,這讓我們附近幾個村子以後可怎麼活啊?”
蕭繹和沈清歡對視一眼。
沈清歡上前一步,道:“如果不挖新河道,一旦清河決堤,所有的良田都會被淹,你們就會顆粒無收,甚至連住的房子都沒有。”
程老漢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們世世代代住在清河縣,清河近百年都沒有決堤過,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要決堤。”
話音一落,一坨泥直直的飛了過去,“啪嘰”打在了中年男人的嘴上。
蕭繹神情冷然,“嘴太髒了,洗洗幹淨再說話。”
中年男人連忙吐出嘴裏的泥水,一臉憤慨,卻也敢怒不敢言。
現場忽然安靜了一瞬,隻有大雨砸在地上的聲音。
扶著程老漢的年輕人忍不住道:“我聽人說了,就是你攛掇的趙縣令,說什麼清河要決堤了,必須要挖新河道什麼的。
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是不是想趁著挖新河道賺一筆黑心銀子。
你們這些黑心的商人,平日裏隻想著往自己腰包裏摟錢,哪裏會管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死活。”
蕭繹蹙眉,“清河決堤的可能性至少有七成,隻有挖了新河道,才能救整個清河縣。”
剛才被泥水嘟嘴的中年男人憤憤的說:“憑什麼要犧牲我們的田地救清河啊?
清河縣倒是救下了,我們以後靠什麼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