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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繹隻交代了暗影一號直接將信送給秦皇後,並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但寶慶帝卻在秦皇後之前就知道了這件事。
蕭繹摩挲著下巴,皺眉道:“如果是府裏有眼線,可能是長風調動府兵的時候,眼線趁機將消息傳了出去。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母後宮裏有別人的眼線。”
他更傾向於前者,因為秦皇後現在回宮的時間少,但在宮外伺候的都是自己在靖王府中信得過的心腹。
回到宮裏,秦皇後一般也隻讓張嬤嬤貼身伺候,將消息泄露出去的可能性並不大。
“你先回京,盯著京城的動向,同時仔細盯著府裏,看誰會向外麵傳遞消息。
京城那邊的消息要隨時傳進來,另外,讓二號帶著人在河堤周圍布控,除了我們的人,不要讓外人靠近河道這邊。
我不希望有關河道的消息體現先傳出去。”蕭繹交代暗影一號。
暗影一號領命回京,京城的朝堂上已經吵成了一鍋粥。
以趙丞相為首的大臣接連上書彈劾蕭繹。
“靖王私調府兵出京,不知道聽了誰的攛掇,帶著府兵在清河挖新河道。
臣查過清河的縣誌,往前數百年,都沒出現過清河決堤之事。
陛下,臣懷疑靖王此舉另有所圖。”
“陛下,請盡快下旨召靖王回京,聽說他還在清河假傳聖旨,實在是居心叵測。”
“請陛下降罪靖王。”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譴責蕭繹,當然,也有人維護蕭繹。
“清河縣的新任縣令可是趙炎,是趙相的親兒子,之前趙炎就帶人在修築河道,丈量田畝了。
聽說挖新河道的事是趙炎提議的,趙相,你難道就沒收到兒子的書信嗎?”
趙丞相臉色陰沉,趙炎不聽他的話,堅持要去清河當縣令,令他十分氣惱。
但他膝下幾個兒子中,偏偏又隻有這一個最有出息,他不能棄之不管。
挖河道這件事隻有全部推到蕭繹身上,才能將趙炎從裏麵摘出來,免得陛下雷霆震怒,趙炎作為小縣令,根本承擔不起罪責。
“犬子隻是一個小縣令,如何能與靖王相抗衡,若是靖王堅持,犬子又豈敢抗命?”
雙方各執一詞,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
寶慶帝被吵得頭疼不已,忍不住將奏折摔了出去,“行了,都別吵了。”
殿內頓時安靜下來。
趙丞相看向安王。
安王眸光微閃,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兒臣願意親自帶人前去清河縣,查明此事,並去問詢三弟,事情真相究竟為何。”
寶慶帝眉頭皺了下,輕哼,“好,左右清河縣也不遠,你跑一趟清河去看看那個逆子究竟想做什麼。”
安王領旨。
寶慶帝心煩氣躁,擺擺手,“今日早朝到此結束,都散了吧。”
他起身拂袖而去,直到回到自己的福寧殿,才長出一口氣。
一進門就看到秦皇後在裏麵坐著,他眉頭微皺,“皇後是來為靖王說情的?”
昨日秦皇後已經來了一趟,他發了一通脾氣,誰知秦皇後卻扭頭就離開了,轉眼就安排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嬪妃來侍寢。
寶慶帝苦不堪言,如今滿宮都知道他支棱不起來了,侍個屁的寢啊,分明就是讓他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