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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歡身子微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快速在心裏過了一遍,到底誰有可能會抓沈玨和糖豆。
他們來到清河這裏才半年,平日裏也沒有得罪什麼人。
難道是長寧侯派人來抓沈玨,意外將糖豆等人抓了回去?
蕭繹進來抓住了她的手,“你別擔心,我已經安排長風帶著人沿途去找了。
他們出城的時候尚下著大雨,又帶著沈玨和糖豆,城門口一定會有人注意到的。”
畢竟這種大風雨天,很少有人出門。
沈清歡抬起頭來,看他滿臉關切的看著自己,說話有條不紊,聲音沉穩有力。
她原本慌亂的心逐漸安靜下來。
“嗯,你說的對。而且還有丐爺在,糖豆應該不會受傷,你派人沿途注意一下,丐爺說不定能給我們留下線索。”
她深吸一口氣,拿了金瘡藥給徐婉瑩,“你先回房去處理一下傷口。”
因為蕭繹進來,徐婉瑩幾乎快縮到角落裏,緊繃著身子抑製著自己的害怕,聽到沈清歡如此說,連忙接過金瘡藥離開了。
長風很快就帶了消息回來。
“啟稟王爺,城門口有人說確實看到有人駕馬車出城了,趕車的人手裏拿的是安王府的腰牌。
除此之外,今兒上午再沒有其他人出城。”
安王?
沈清歡皺眉,臉色微變,“怎麼會是他?難道是他發現了糖豆,所以故意將糖豆抓回去?”
蕭繹握住她的手,搖搖頭,“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如果是安王發現了糖豆,應該會不聲不響的殺了他,絕不會大張旗鼓的抓走他。”
當初糖豆是假死離開的京城,蕭繹心知肚明,自己這位二哥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主。
糖豆這個皇長孫的存在,對安王來說並不是好事,所以若是他發現了糖豆,一定會選擇不聲不響的害了他。
他的話讓沈清歡的臉色緩和了兩分,“走,我們立刻就出發去京城。”
蕭繹點頭,“好,我已經讓長風去安排馬了,這就走。”
沈清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叫來大勝和虎子,讓他們一個在懸醫閣守著,一個在藥廠守著。
“若是遇到有什麼事需要幫助,就去縣衙找阿炎。”
安頓好一切,沈清歡和蕭繹快馬趕往京城。
此時的安王府,簡直一片混亂。
安王一回京城就陷入了昏睡,怎麼都叫不醒,而且還高燒反複。
安王府的長史季均一邊吩咐人去宮裏慶太醫,一邊叫來安王的護衛,詢問安王都吃了什麼。
護衛說在清河縣的懸醫閣買了些風寒藥吃。
季均臉色一沉,“糊塗,王爺身體金尊玉貴,怎可胡亂吃藥,一定是庸醫害人。
你立刻帶人去趟清河縣,將那個庸醫轉來。”
護衛這才快馬趕往清河,抓了沈玨。
當時恰好糖豆和丐爺也在醫館內,便一起被抓進了安王府。
安王府上下都在焦急的等太醫為安王診斷,沒有來得及處理他們。
所以他們三人一抓過來就被丟進了柴房。
沈玨四周檢查門窗,企圖找出逃生之路。
丐爺窩在角落裏,耷拉著眼皮,“沒用的,窗戶都從外麵釘死了。
就算咱們出去了,也逃不出諾大的安王府。”
沈玨頹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轉頭瞪糖豆,“你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