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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繹裝作沒看到他的眼神,轉頭看向安王。
“安王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當日去清河縣的是安王兄,不知安王兄要怎麼處置?”
安王胸膛一挺,神色恭敬的道:“自然是先派人回京稟報父皇,征得父皇同意後再按照父皇指示行事。
老三,你不用給我設套問我的話,我做事才不會向你這般狂悖。”
蕭繹冷嗤,“是嗎?不知安王兄要如何說服父皇和朝臣,讓他們相信清河一定會決堤?
若是父皇和朝臣不相信,不同意調兵去挖河道,王兄又該如何?”
安王目光微閃,強詞奪理,“你....你這是汙蔑父皇,父皇向來英明,怎麼會不信?”
“我也相信父皇英明,可從清河到京城,最快也要兩個時辰,來回就是四個時辰,等父皇同意了再派兵,根本就趕不上河道挖完,清河就決堤了,到時候誰來承擔責任?”
安王麵色微變,神色憤慨,“你少在這裏辯解,反正我隻知道皇父為尊,一切都要以父皇的旨意為主。
父皇,兒臣認為此事還是要交由內閣一同商議,再來決定靖王是否應該受封賞。”
寶慶帝捋著胡須,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在此次清河搶修河道案中,確實涉及到不少人和事。
確實應該先由內部商議妥當之後再來定奪。”
他說著,拍了拍蕭繹的肩膀,“老三,你這些日子也辛苦了,朕記住了你的辛苦,先回府休息吧。”
蕭繹拱手告退,大步流星退出宮去,連個眼風都沒給安王。
出了宮,長風忍不住不滿的嘀咕,“王爺這些日子有多辛苦,若不是你一力堅持,清河此刻早就洪水肆虐了。
到頭來隻一句辛苦了就打發了您,屬下真是為您感到不值。”
蕭繹薄唇緊抿,片刻,拍了拍長風的肩膀,“本王做這件事,本也不是為了封賞。
何況.....”
他頓了頓,眼底浮起一抹嘲諷,“說到底,在他的心裏,百姓們的死活終究還是比不上權力的重要。”
長風有些憤懣,“王爺,要不屬下去聯絡朝臣為......”
蕭繹擺手,“算了,不重要,本王問心無愧,先回府吧,看清河那邊是不是有消息傳來。”
回到王府,叫來暗影二號問了下,才發現沈清歡並沒有消息傳過來。
蕭繹皺眉,正要打發人再去趟清河,沈清歡卻臉色蒼白的回來了。
“怎麼了?沒找到糖豆嗎?”
沈清歡手裏一塊布料,遞給了蕭繹,“沒找到糖豆和丐爺,這是在我家附近的草叢裏找到的。”
那是一塊灰色的布料,上麵有一行血紅色的字,泛著隱隱的血腥味。
字跡潦草,顯然是倉促寫的。
“無殤門,救糖豆。”
沈清歡嗓音有些發抖,“應該是丐爺留下的,他應該是帶著糖豆回去了,在我家附近又遇到了攻擊,糖豆被帶走了。”
她攥了攥拳頭,麵帶期盼的看著蕭繹,“蕭繹,能不能求你,幫我救救糖豆?”
。您提供大神三月的沈清歡蕭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