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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還好了,現在已經不疼了,你看也沒有留下疤。”
他指著自己的小胖手,頗有些笨拙的安慰蕭繹。
蕭繹抱著他小小的身子,隻覺得一顆心都要化了。
他何德何能,竟然能有這麼好的兒子。
蕭繹抱緊了糖豆,輕輕在他稚嫩的肩膀上噌了噌。
糖豆更覺得緊張了,他不會是把爹爹說哭了吧?
他也沒說什麼呀?
糖豆無措的看向沈清歡。
沈清歡暗暗失笑,兒砸啊,你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挺能撩。
沒看你的老父親被你撩撥得都快哭出來了。
她幹咳兩聲,出聲打斷蕭繹噴湧而出的情緒,“那什麼,你要不要看看有油紙包裏的證據?”
蕭繹眨了眨眼,壓下眼底的酸澀,卻並沒有打開油紙包,而是轉頭深深的看向沈清歡。
“悅悅,謝謝你,謝謝你將糖豆教育得如此好。”
沈清歡……
得,煽情又煽到她這裏來了。
“謝就不必了,教育自己的兒子,這是我應該做的。”她輕哼一聲,指著沈哲仍然舉在手裏的油紙包,“你快看看這些吧。”
蕭繹滿腔的感動被沈清歡澆了盆冷水,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油紙包。
油紙包裏還是一個油紙包。
蕭繹……
丐爺撓頭,嘿嘿笑,“我怕被弄髒,所以多包了幾層。”
在拆了足足六層油紙之後,終於看到了裏麵的東西,是一本賬冊和幾封信。
蕭繹仔細看完信封裏的東西後,神色有些凝重。
沈清歡低聲問,“怎麼了?這些證據還不夠嗎?”
蕭繹歎了口氣,“當年我外祖父的罪名是貪汙受賄,勾結外邦,有謀逆之嫌。
這本賬冊可以和這幾封信足以證明我祖父一家人的清白了,隻是沒辦法證明幕後之人是誰。”
沈清歡默然。
丐爺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當年和無殤門接洽的是長寧侯,長寧侯真正效忠的是安王。
想必安王就是幕後的主謀,隻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麵,而是讓楚王和周貴妃擋在了前頭。
何況當時周貴妃正得寵,楚王又是長子,除掉蕭繹這個皇後嫡子,是周貴妃和楚王母子認為的首要目標。
可以說是安王用楚往當了槍,但他們沒有證據。
蕭繹深吸一口氣,將東西收好,“算了,能夠將外祖父一家救回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幕後主使,回去再查吧。”
頓了頓,他輕聲問:“長寧侯那邊,你……”
沈清歡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不用顧及我,一切按照律法來。”
她對長寧侯真心沒有任何一點父女之情。
蕭繹鬆了口氣,“我們先下山吧。”
下山回到饒州城,他們才知道原來山間大半月,外麵卻已經發生了一連串大事。
饒州守備看到突然出現在麵前的蕭繹等人,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沈哲皺眉冷喝,“徐大人為何見到靖王殿下這麼吃驚?”
徐守備才驚呼一聲,撲通跪倒在地,“王爺,原來你還活著啊。”
蕭繹……
什麼叫他還活著?他應該不在這個世上了嗎?
徐守備一臉沮喪,“當初屬下和您約定好,帶兵在白雲山外圍接應王爺,屬下帶兵幾乎將整個白雲山都翻過來了,都沒找到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