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蛇！”大概會嚇一跳吧，非零邊留意他邊說。
“蛇？那條青色的蛇？”果然，鳳南飛一聽到非零口中的絕竟是那條青色的蛇，一下子炸毛了，他討厭那些滑溜溜的動物！
“嗯，怎麼？”
“沒、沒，師弟，那我先走了！”說完鳳南飛就跑沒影了。
奇怪，非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離去，有那麼可怕麼？
見他走遠了，非零解開腰帶，脫掉身上的白袍，身上都被一層一層的白色覆蓋住，分不清是傷口還是藥膏。
用腳試了試溫度，不是很燙，這才將身子慢慢浸入水裏。身上的疼痛在熱水的刺激下，更疼了，她卻覺得舒服，大概她有自虐的傾向，不然怎麼這麼折磨自己。
泡了大約一刻鍾，非零感覺身上不再有痛覺了，溫暖席卷身體的每一處，她伸出手打理頭上打結的頭發，閉上眼睛靠在溫泉的邊沿，舒服的哼了聲。
直到身上起了褶子，她才起身穿上外袍，並將裏衣置於水中弄濕，準備將它洗了。
望向周圍，池子邊有一株皂角，便摘來用了，對於洗衣服，她不陌生，卻也不熟悉。在現代，她用的最多的是洗衣機，在這丞相府都有下人承擔這些工作，根本不需要她，所以她隻是草草地搓幾下就擰幹，衣服本來就沒怎麼髒，用皂角洗去上麵的藥膏就好了。
擰幹裏衣，非零向她的屋舍走去，身後跟著被她甩開在一邊的絕，滿臉委屈，可惜非零看不到。
回去的路非零走得很快，拐過幾個彎就到了，把手中的裏衣放在木盆裏，明天再晾幹。
非零拿起桌上的藥膏往身上塗抹，清清涼涼的，她塗完後，就有些困了，趴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屋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
始終不放心的鳳南飛又折回來，躡手躡腳地打開非零的屋門，身後跟著東方耀，鳳南飛舉著燈籠，瞧見非零睡了才退出去，“師兄，師弟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了？”
“她好像不怎麼喜歡搭理人，而且每次都是我纏得她沒辦法了，她才說話，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還知道自己難纏！）
東方耀感慨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往事，有心事沒什麼的，她不想說話，說來應該是本性如此，師弟不必太過擔憂了。”
“可是，我想讓師弟他開心啊，可是每次都看不到他的笑容！”鳳南飛沮喪地說。
“師弟，這個慢慢來，總有一天她會露出真心的笑容的。”聽到鳳南飛左口一個師弟，右口一個師弟，東方耀心挺不是滋味，酸酸的說。
是啊，時間久了，師弟肯定會被他感化的，師兄好聰明，鳳南飛現在越來越崇拜東方耀了，懂得那麼多，恐怕現在東方耀說東，他絕對不會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