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頭部的問題,我感覺必須應該再好好檢查一下。它不但影響我的學習生活,而且已經開始影響我的智商。
在候機廳裏大鬧,出手打傷師親,這些都是臨時起意。當時隻考慮到師親麵對的現狀,暫時忽略了我身後的黑手。對於接踵而來的問題,我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能鋪墊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吧!
我趴在座椅上,心裏感慨萬千。不愧是豪車,空間確實大!費力的將手機從口袋裏拿出來,甩手丟給師帥。無力的對他揮揮手,示意他接聽電話。
師帥順從的接通電話,沒有說上兩句話,他就將手機遞向我。我看了一眼,沒有伸手接。師帥坐到我的身邊,將手機貼在我的耳邊。
小木打來得,他可能聽到了我的呼吸聲,所以毫不客氣的對我一通臭罵。至於罵得是什麼,我真的沒有聽清楚。
我因為衝動,又把自己給傷了。今天早晨時,我就應該去找小木,讓他把傷口縫合線處理好。那樣的話,我也不至於擔心傷口再次撕裂!
“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你剛才,想說什麼?”
剛才折騰的太激烈,早晨也沒有吃早餐,再加上肉體的折磨,我剛才明顯有些神遊天外。因為我半天不出聲,所以小木聲音不由拔高。
他大聲的吼叫,終於讓我聽覺恢複。隻是,他卻不說話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是什麼好事。我現在應該先發製人,以免遇到狂風暴雨過境。
“一會兒再教訓我,說正事。師親臉上的傷,沒事吧?”
“擦破皮而已。”
“你說得簡單,這可是我的臉!萬一毀容了,誰負責?!”
電話裏傳來師親暴怒的吼聲,聲音之大,連前排開車的景凡都不由回頭看我。我勉強抬手,對他做驅趕狀。景凡很配合,回頭繼續做自己的司機。
小木和師親已經吵起來,你一眼我一語,針鋒相對的對峙,誰也不肯退讓一步。我知道小木的手機還在耳邊,我不打算勸架,可是有些事不能不了解情況。
“她臉上的外傷,大概多久能好?”
“隻是破皮,已經沒事了!”
“其他的傷,嚴重嗎?”
“嘴角撕裂、牙齦出血,其他的傷沒有。你左臂現在的臂力,和普通弱女子沒有區別,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對於小木的評價,師親嗤之以鼻。我有些不明白了,他在評價嘲笑我,師親在氣憤什麼?
“如果我用右手,會有什麼後果?”
“我就會激動不已的告訴你,她的下頜骨粉碎性骨折,想想我就覺得解氣!”
“我為了替你出氣,不但要得罪景非那個死變態,還要得罪師家老少,你當我沒腦子呀!”
“如果你有腦子,你至少會考慮一下,那一拳打出去的後果!你不知道傷口會再度撕裂,會很疼嗎?!”
小木突然的怒吼震得我肝顫,我不得不將師帥的手推開一些,免得他再吼叫時,震傷我的耳膜。
“這次是我欠考慮,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就不要再罵我了。你再罵,我可真的要哭了!”
“你哭呀!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麼哭得!”
醞釀了半天的情緒,可是卻找不到落淚的感覺。小木竟然當真了,催促著我哭。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肉體受折磨也就算了,心理還要被他摧殘!
“真的很疼呀!”
終於沒有忍住,很沒骨氣的叫出聲。逼我,就知道逼我!你真的聽不出來,我的牙齒在打顫!現在好了,聲音都開始出現顫音。叫也沒有用,隻能讓別人替我擔心,還是老實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