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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蕭家那些人(1 / 3)

["我的受關注程度,和我的受歡迎程度是成反比的。在這個繁華世間,厭惡我的人好像更多。

如我所願,我步行出了那條富人街,我都沒有再見到師帥。將饅頭留下來的錢包打開,看著十張嶄新的鈔票,我有種再走回『夜色妖嬈』的衝動。

我將悲愴的心情趕跑,看著物美價廉的錢包中,靜靜躺著的十張一元的大鈔,我隻能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好歹是十塊錢,總比十張一毛錢要好。

憑借我還算不錯的記憶,我終於將回程的路線劃定。在找公交站牌的路上,我在路旁的小商店裏買了兩包冰塊,出門時不忘腆著臉向老板娘討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仗著自己奇厚無比的臉皮,我終於順利爬上回家的第一輛車。公交車上人還算不太多,我將眼鏡收到口袋中,將自製冰袋敷在眼睛上。我站在後門的位置,身邊那個人總是往我身上蹭。

我大聲疾呼抓小偷,然後在對方發愣的空蕩,我將饅頭那個物美價廉的錢包護在胸前,裝作怕怕的看著身旁那人。其實我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四周的大爺大媽都義憤填膺的指責著那人。

雖然他極力澄清,可是沒有人相信他,更有熱心人提議將他扭送派出所。在大家還沒有敲定要不要把他法辦時,趁著停車的空檔,那人急匆匆的跑下車。

我又坐上兩站才到站,我乖巧的向各位大爺大媽道謝後,戴上眼鏡下了車。我原本想向旁邊的小妹妹打聽,我的下一個目標什麼時候出現,可是熱心的小妹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我就被突然出現的人塞進了車裏。

的確是一個熱心的小妹妹,見我被劫持,回過神的第一反應是拿出手機報警。我趴在車後窗看到的最後景象是,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鄭重的向小妹妹鞠躬,小妹妹已經將手機收了起來。

鼻端縈繞著熟悉而陌生的香水味,我轉身坐正,若無其事的去拉身側的安全帶。就在安全帶即將係上時,身旁的人很不耐煩的輕咳一聲。我的手頓一下,不過還是將安全帶扣上。

“墨小姐這麼不相信我的駕駛技術,真的很讓人傷心!”坐在駕駛座上的年輕男人,聲音愉悅的和我開玩笑。聲音很熟悉,我不禁笑出了聲。原來,公交車上那人不是小偷呀。

“小雨!就算覺得好玩,你給我離她遠點!”女人的聲音暗含怒氣,一如既往的盛氣淩人。這個女人我還是真的忘不了,她就是蕭玲,蕭墨色的姑姑。

她就坐在我的旁邊,陪著我一起坐在後排。前排除了被稱為小雨的男人外,還有一名中年女性。至於兩人的相貌,我實在眼拙看不清楚,不過我心裏明白,那個女人是蕭墨色的母親。至於那個叫小雨的男人,應該就是蕭少蕭雨。

“你這個人太沒有誠信,不是告訴過你,我們的事情,不是不讓你插手嘛!”蕭玲不友善的顯而易見,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臉上有多麼的囂張跋扈。

“陸夫人的意思,我不太明白,還請夫人明示。”這種情況,能裝糊塗就不露明白。看這架勢,蕭家人是組團來教訓我的,所以打死我都不能先招。

“珠寶展的事情,陸林的事情,還有石泉校慶的事情……”蕭玲咬牙切齒的準備細數我的罪狀,我將她提的事情大致想了一番,忍不住打斷她的長篇大論:“陸太太,校慶的事情也是你們的家事?”

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不管是他們的家事,還是他們家的事,這件事我是參與者。她不是想了解事情的經過,她看的是結果。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呢,蕭玲的心愛的兩個侄子都被卷了進去。我的態度,無疑是在給自己斷了後路。

“你……”蕭玲即將噴湧而出怒火被一隻保養甚好的纖纖玉手壓下,在那隻玉手的示意下,蕭玲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看著那隻手,我的小心肝忍不住想要打顫。蕭太太終於要親自出馬了,事情大發了!

“墨小姐是聰明人,那我不和墨小姐兜圈子了。我希望墨小姐以後不要再見我們家墨色,你們真的不合適!”蕭太太的話像是好言相勸,不過警告的意味,我還是能聽出來。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所以我堅持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原則,低著頭不說話。這種狀況之前遇到過,不管我怎麼回答,她們都不會滿意,搞不好大家又會吵個天翻地覆。

“媽,這種事情你應該威脅墨色。你逃避也沒有用,明明是你的寶貝兒子上趕著追人家,你嚇唬人家小女孩幹嘛!”

“大嫂,璐璐一直叨念著小雨做的生日蛋糕好吃,你剛才不是說要給璐璐買生日禮物嘛,不如送她個生日蛋糕吧!大嫂,你看怎麼樣?”

“好呀!小雨,去店裏現做一個,算是給妹妹的禮物!我呢,在一旁給你做監工!”

蕭雨隻是說了幾句比較現實的話,於是就被自己的媽媽和姑姑交以大任。這個生日蛋糕可是很有深意的,所以他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兩位長輩也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

靠邊停車之後,蕭雨被蕭太太拖下車。我依然坐在車上,一方麵是蕭玲還在我身邊穩如泰山的坐著,另一方麵她們沒有要求我下車,如果我下去了,搞不好又要被塞回來。

蕭玲看著母子兩人進入店裏,她臉上和藹的笑容很不客氣的褪去,拉著一張冷臉,嫌棄的看著我,以及我手中廉價的自製冰袋。

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經過冰敷之後的雙眼,帶著眼鏡已經可以看清遠處的人臉,效果非常突出。兩包冰塊已經融化了,於是我索性打開車門將自製冰袋丟進不遠處的垃圾箱裏。

“陸太太,您如果再不說些什麼,恐怕我就要跟您回家了。”時間過去很久了,我不得不開口提醒她,再不開口就錯失良機了。

“終於把本來麵目露出來了!”蕭玲厭惡的將目光移開,語氣不善的嘲諷。我也懶得理她,將口袋中的腕表拿出來,慢條斯理的將腕表戴在左手腕。也不說話,隻是盯著腕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