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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遇襲受傷(2 / 3)

車內氣氛很不融洽,顧岩的司機專注的開著車,顧岩坐著副駕駛的位置也是不發一言。車內最活躍的是師帥,抱著自己受傷的手臂,低聲不停喊著疼。

思來想去,我還真沒有遇到過師帥流血這種事。我對痛覺的敏感是自身因素以及藥物共同造成的,而師帥這種情況,該不會是天生的吧?

鎮痛有鎮痛藥,可是手裏沒有藥,那該怎麼辦?記得小時候小林子肚子疼,姐姐就一直抱著她,替她揉肚子。師帥這是外傷,傷口不能亂碰,這樣的話,隻能剩下抱著。

抱著他安撫他的情緒,他終於不在念叨著疼了。我心裏盤算著,還是改道去醫院的好,萬一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上哪裏去找這麼一個大小夥子賠給師家。

“不許把我丟到醫院!你答應過的,不許反悔!”師帥輕易看穿我的心中所想,聲音虛弱的向我提出抗議。我抬手摸摸他的額頭,比我手心的溫度高一些,但不是高的離譜。

“我什麼時候說話算過話!”我反悔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愧疚感。捧著他的臉看看氣色,典型失血後的蒼白。精神有些不濟,瞪眼都沒了氣勢。我的手剛移開,他的頭又枕上我的肩。

“騙子!”

“這句別人已經罵的不想罵了,你換了新鮮的詞兒。”氣人的話隨口就說出來,說完之後才發現又說錯了。師帥被我氣得不說話,我靜下心來數脈搏。脈搏雖然快,可是卻有些虛。這種情況,好像不合理呀!

“跟我待久了,好的沒有學到,就學會小心眼兒了,開個玩笑你也當真!爺,您千萬不要和我計較!”我先主動認錯,安撫好情緒後,直接送進醫院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不過師帥現在不吃這一套,明顯還能感覺到他的薄怒。

師帥枕著我的肩,眨著眼不知在想什麼,睫毛掃在皮膚上,癢癢的想用手抓。我正尋思著該怎麼把師帥拖進醫院,他卻突然來了精神,要求司機停車。我看了一眼車外顯眼的藥房招牌,明白了師帥心裏的小算盤。

還沒有來得及攔,他已經下了車。我隻能跟著下車,然後盡職盡責的跟在他的身後,替他拿東西。結賬時,值班的小姑娘看著我們手上的血,以為我們是壞人,差點兒就打電話報警。其實我挺樂意讓她報警的,這樣師帥就必須去醫院了。

結賬回到車裏,師帥又靠回我的肩上,剛才的精神早就跑得沒有影子。我越想事情越不對勁,目光掃到一旁放置的一堆醫藥時,上麵新鮮的血液引起我的注意。

手伸向師帥的傷口,卻被他半路截下,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印證了我的猜想,他的傷口還在流血!他這是在折騰自己,還是在折騰我!

“去醫院,沒的商量!”

“我為了救你受傷,你怎麼好意思把我丟進醫院!嗯?”

“為了救我受傷,你更要去醫院!”

“你再威脅我,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你敢!”

“墨少,要不要去醫院?”司機從前排探出頭,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愣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自己的目的。

我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了,外麵正是我們臨時的住所。師帥也發現到了目的地,還沒有等我回答司機,他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顧岩回頭看著我,始終跟隨我的腳步。再心有不甘,我還是拿著東西下了車。顧岩跟著我下車,和我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景凡的辦事效率值得信賴,半天的時間,整座別墅煥然一新,終於變得像一個住所。各種設備一應俱全,不奢華卻很有品味。東西不是嶄新的,如果不是之前來過,還以為本來就是這幅麵貌。

“我警告你呀,如果傷口太深不能處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去醫院!你要是死在這裏,我就直接把你埋在後花園,讓你和他們去做伴!”

將師帥警告一番,回身示意顧岩自己找位子坐,然後我就去尋找剪刀。拉開抽屜發現剪刀確實在裏麵,我不由又對景凡敬佩幾分,這種東西都安排了,而且還知道放在這裏能被我找到,真是神了!

“顧經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聽著呢。”我動手去脫師帥的襯衣,期間提醒顧岩是來這裏談談的,不是來看看的。我抬頭看了一眼師帥,見他眉頭緊鎖,決定還是來一支麻醉劑。

“我不要用這種東西!”

“不用可以,不要喊疼!”我故意想要嚇唬他,結果他毫不猶豫的點頭了。既然他決定了,我就沒有必要再猶豫了。隨手拿來一個抱枕塞給師帥,開始動手將被血汙粘貼在皮膚上的衣料弄下來。

這種事情我之前做過,而且可能不止一次,所以動作不算太生疏。這種事情講究長痛不如短痛,所以動作講究幹淨利落。師帥咬著抱枕的一個角,我竟然還能聽到吸冷氣的聲音。

“顧經理,您最好趁我現在忙著,把想說的話說完。不然一會兒我消閑了,我可就有時間和您算賬了!”

“墨少是聰明人,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做得,我想您心裏一定早就有了答案。”

“就算之前的事情不是你做得,可這傷人的事情,您敢說您不清楚嗎?”

“有人想要找您麻煩,這件事我確實知道。帶著您亂轉,也是我故意為之。您在酒吧裏出事,總比在外麵出事要好的多。隻是沒想到,傷到的竟是您的助理。”

聽顧岩的意思,我沒有受傷,他好像很可惜似的。他是故意要我受傷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受傷了,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們不是想要我的性命,隻是想要殺我的威風。那顧岩的目的呢?

“我很好奇,墨少是怎麼知道,有人故意要襲擊您?”

“看他的傷口,明顯是被刀刃割傷。其實不看傷口,單看衣服破口處,很容易就能判斷那是被鋒利的刀刃劃破的。顧經理來這裏,就是為了問這些廢話?”

“我想和墨少談一談,關於酒吧員工學曆的事情。”顧岩開門見山的挑明話題,直接的讓人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他在等待我的接話,我卻在為另一件事思考。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醫用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