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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我會做飯(2 / 3)

“紋身好像是有左右之分,不過凡是加入我們的,都要有這個身份烙印。每個小隊都有自己的特點,各自的裝備依自己的特點而定。我是景然隊長的手下,我們的小隊長很崇拜你!”

為我講解的是司機大哥,當他提及景然時,語氣中透著敬佩、自豪和寵溺。提起景然對我的崇拜,他的語氣又有一絲無奈,給我的感覺,好像在無奈景然的崇拜有些瘋狂。

“我的小隊長是景皓,聽說墨助理和他很熟,墨助理覺得,我們隊長怎麼樣?”一直表現有些拘謹的年輕人突然活躍起來,很八卦的問我對景皓的評價。

我對正常形態的景皓沒有太多的印象,唯一記住的是那雙和景非近乎如出一轍的眼睛。我的印象中,景皓的形象多半是一個餓得皮包骨頭的水蜜桃口味的粽子。

在他的隊員麵前給他的形象抹黑,會不會很不地道?我顧及景皓的麵子問題,隻能用還不錯,來應付這個興致勃勃的年輕人。聽了我的回答,年輕人簡直樂開了花。

“嫂子!”年輕人突如其來的稱謂,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手中的勺子被人用力奪走,接著還有飯碗也消失了。我看看身旁一臉不高興的師帥,然後抬頭看向那個年輕人。

“你們小隊長是不錯,可惜不合我的口味。”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那個,我們那裏什麼類型的都有,我幫你介紹幾個?”

麵對熱情的年輕人,到嘴邊的話被我吞回了肚子。身旁的師帥一言不發的吃飯,我本想也吃些東西,可是卻沒有食欲。起身倒了一杯水,胡亂灌進肚子,開始做起了打掃工作。

將地上的血跡擦洗幹淨,將所有的窗戶都打開,然後將該洗不該洗的、隻要是能用手洗的東西統統洗了一遍。習習夜風中,司機大哥目瞪口呆的看著進進出出忙碌的我,勸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餓。跑到廚房裏看了一遍,還有剩飯菜,懶得再講究什麼,直接倒在一起熱。抱著一碗大雜燴,我懶散的坐在門前的台階,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之所以我的動作機械化,主要是我的大腦在高速運轉。剛才在洗床單時想到顧岩的話,也許這件事不一定是一個麻煩,說不定還是事情的轉機。也許我可以想一個辦法,將他們的關係推回原位。

想要得到辦法,我最先做得應該是了解其中的情況。這樣說來的話,我應該好好研究一下酒吧工作人員的學曆情況。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是文盲怎麼辦?

“墨少,飯涼了就不要吃了!”關切的聲音將我的思路打斷,一杯溫熱的白開水遞到我的麵前。我低頭看看手中的碗,就剩下一點點,於是我三兩口吞進肚子,接過水杯猛灌兩口。

“景暉孩子心氣,說話太直率,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司機大哥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特意替那個叫做景暉的年輕人向我道歉。我抬頭盯著司機大哥好一陣,我才記起那個叫景暉的年輕人說了些什麼直率的話。

“他叫景暉,應該也不姓景吧?你們以景命名,那你叫景什麼?”我一直沒有主動問他們的名字,甚至是他們的編號。他們是非攻組織成員這件事,其實也是我瞎猜得。和他們打交道,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可以叫我景哲,我們的確不姓景。”司機大哥算是為我做了自我介紹,在姓氏問題上,他和景凡、景非兩兄弟的觀點一致。我知道問了也不會有結果,所以索性就不再問下去。

今天的夜色不錯,我本來還想和景哲聊些其他的事情,可是我聽到我的手機不知在什麼地方響個不停。我循著聲音找,卻看到師帥一臉不快的拿著我的手機,看我的目光有些陰霾。

伸手剛想去拿,手機鈴聲卻戛然而止。我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轉身又向外走。師帥在身後叫我,我也沒有回頭。坐回在台階上,抬著頭無聊的數星星,還沒有數到三十個,手機鈴聲又開始響。

熟人都有他們獨具特色的鈴聲,這種鈴聲隻能說明,打電話來的人和我是普通關係。夜風吹得實在舒服,剛才折騰那麼久,現在竟然有困頓的感覺。索性不理會惱人的鈴聲,遵循著意識慢慢陷入夢境。

半睡半醒間,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塞到我的手裏,應該是我的手機,而且它還在叫個不停。我不想理會,繼續著渾渾噩噩的淺眠,鈴聲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反複不知折騰了多少回,還是不肯消停。

我被它吵得頭疼,隻好將電話接通。我還沒有開口,饅頭的咆哮就在耳邊炸響。我依然維持半死不活的狀態,饅頭嘮叨了些什麼,我還真沒有注意聽。也許是我久久沒有反應,饅頭再次忍無可忍的大聲咆哮。

“我是你的撒氣筒嗎?”心情極度鬱悶,開口說話又覺得嗓子幹疼。從台階上起身時一陣眩暈,急忙伸手去扶旁邊的扶手。好不容易熬過暈眩,饅頭的咆哮之音又傳入耳中。

“你是不是不忙?”我將一整杯水灌進肚子,覺得嗓子不那麼難受,我才重新開口,不過這聲音嘶啞的有些浮躁尖銳,我自己聽著都覺得不舒服。饅頭顯然不能理解我的用意,在他呆愣的時刻,我趁機又將一杯水喝完,這才覺得舒服些。

“把酒吧所有員工的資料整理一下,明天給我彙報,沒有其他事就掛了吧。”我不想和他羅嗦,更不想和他解釋,因為這件事很可能會是無用功,意思是,他忙碌一個通宵,很可能根本就沒有意義。如果告訴他這些,他就不會那麼認真了。

“我剛才問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饅頭急忙出聲提醒,可是我不記得他問過我什麼。我對於他的話毫無印象,索性直接告訴他,我沒有聽到他問我什麼事。電話那一頭,饅頭被我氣得惡狠狠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