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夜色妖嬈:不值得(1 / 3)

["不要抱怨命運的不公,與其花時間抱怨,不如利用那些時間強化自己。謹以此話共勉。

在去城郊的路上,我一直閉目養神。景哲一直也沒有說話,專心的坐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當我感覺路況變得有些顛簸時,我才開口問景哲,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

景哲隻說會甩掉,其他的沒有多言。我告訴景哲不用甩,讓他們跟著吧。停了一會兒又告訴他,找條路繞回去吧,不要讓後麵的人跟丟。

我的命令太奇怪,景哲也忍不住問為什麼。我揉揉發脹的額頭,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許久,最後告訴他,我今天心情不好,故意耍那群人玩兒。

景哲無奈的苦笑無聲掛在臉上,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我這樣做好像也是在耍景哲。想到這裏,我鄭重向他道歉,承認自己忽略了他的感受。景哲倒也大氣,沒有要和我斤斤計較的打算。

既然知道了我的目的,景哲也就更清楚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景哲對於戲耍人也是無師自通,一會兒加速,一會兒減速。我坐在車裏忍不住笑起來,景哲依然想著法子逗跟在後方的車。

在我下車前,景哲也忍不住笑出聲,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訴我,他覺得捉弄人原來挺好玩兒的。我忍不住和他開玩笑,說下次有機會還請他幫忙,景哲欣然接受。

我一個人踏入『夜色妖嬈』,一步一步,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向電梯。沿途幾名員工恭敬的向我問好,我禮貌的一一微笑致意。

當我到達我的辦公室時,辦公室裏已經擠滿了人。見我姍姍來遲,人群潮水般的湧向我。看衣著,應該是服務員和保安。一群人的身後,魏董和顧岩看好戲似的看著我。

我一個人,片刻後就被人群包圍。幾十人爭先恐後的發表意見,我一句完整的話都聽不到。五分鍾過去後,我依然聽不出事情的原委,唯一收獲的是一身的唾沫星兒。

這些人近乎瘋狂,一群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男男女女根本不知理智是何物,張牙舞爪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了我似的。越過人群,我看到了顧岩嘴角掩不住的淺笑。

“你們想幹嘛!”景凡高聲嗬斥一聲,疾步向人群走來。景凡棋錯一步,他一動,這一群人的火氣被點炸。

也不知誰帶頭喊了一句,打死他!有人喊叫卻沒有人敢第一個動手。為了避免被人圍毆,我盡量表現的很親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今天不管心情如何,我一直是笑臉迎人,他們也不好意思打我。

眼看景凡馬上接近人群,終於有人不想再錯失良機,這個人就在我的身邊,個子不高的一個敦實女人,臉上的濃妝掩蓋了本來麵貌。那女人卯足力氣,將巴掌甩向我的臉。

我看到了她的意圖,不過我卻沒有躲避,任由她肥厚的手掌拍在我的臉上。我沒有聽到清脆的響聲,因為我的耳朵被打得嗡嗡作響。她的力道太大,我的頸椎有些受不了。

踉蹌向後退了兩步,原本圍攏的人群受驚嚇般的為我讓開路。那女人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轉過頭發瘋似的向我撲來。我原本想避開她,不想被身後的人暗算,腳下被突然伸出的腳絆倒。

我摔倒也就算了,那女人也不小心的撲倒,沉重的上身壓在我的右腿上,肥厚的手掌按上我的右膝。這下徹底消停了,所有人都消聲了。一群找事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著,沒有人伸手幫我將這個女人丟到一邊。

景凡動作又慢又粗魯,我等了他好一會兒,他才衝到了我的身邊,直接將女人踢翻。那女人因為驚嚇,手不自覺的縮緊,而她的一隻手下,正是我的膝蓋骨。

沒有罷工的保安急匆匆的趕到現場,場麵一時間又要陷入混亂,還好警察叔叔及時趕到。於是幾十人浩浩蕩蕩的被帶到警察局,至於我,也一瘸一拐的跟去了。

我現在的形象在哪裏都是焦點,那女人顯然是個右撇子,所以我被打的是左臉。因為她是個臭美的人,所以我的臉上出現了四道劃痕。又因為她的力道太大,再加上故意為之,所以臉上的傷口有些深、有些長,左半邊臉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沒有看到右膝有血溢出,雖然感覺很疼,可是卻沒有皮外傷。這樣也就能放心了,於是我就專心致誌的照看我臉上的傷。

警察局有一名年輕親切的警察姐姐,警察姐姐見我的血留得有些凶猛,好心的給了手帕讓我壓住傷口,我勉強笑著向她致謝。我沒有去接手帕,依然用紙巾擦拭不斷湧出的血液。

“隊長,先讓傷員去處理傷口吧!再耽誤下去,這張臉恐怕就要毀了!”警察姐姐實在看不下去,提示警察隊長,我是個傷員,而且是一個有些嚴重的傷員。

“這裏的工作馬上就好了,讓他再等一會兒!在乎那張臉皮,幹嘛還要和潑婦打架!真搞不懂這些小女孩兒,竟然會喜歡這種不男不女的娘娘腔!”這位隊長最後一句話泄漏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他是在嫉妒我比他長得好看。真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我的性別是女!

這位隊長說快了,果然很快就結束了。我一瘸一拐的走出警察局大門時,剛才的警察姐姐匆匆追了上來,特意提醒我,一定去石泉大學醫學院獨立設立的醫院看傷。

顧岩和魏董都站在旁邊,饅頭被景凡強留在酒吧,而他一路跟著我來回跑。顧岩和魏董什麼都沒有說,景凡駕車送我去了石泉大學,他們對此沒有任何異議。事情算是有了了結,兩人也各自駕車回了酒吧。

我沒有想到李校長親自出馬為我治傷,說是治傷,其實就是清理傷口,注射藥劑而已。李校長心情很不好,下手自然有些狠,盡管如此,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李校長有時心思細如發絲,一個小小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隻是不經意間差點碰到我的右膝,我下意識的躲閃動作被他發現,然後他就執意要查看我膝蓋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