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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一個人保護一個人(2 / 3)

“墨少說的很有道理,等顧經理恐怕真的來不及,不如墨少和我商量吧!雖然我沒有顧經理那麼有學問,可是這員工都是由我管理,我識人的經驗可比顧經理豐富呀!阿馳,還不快給墨少讓座!”

被魏董嗬斥後,他的助理阿馳才想起來為我讓座。阿馳離開後,陪他的女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也不開口趕人,隻是又將剛才挑剔的目光看向那個女人。效果不錯,女人識趣的落荒而逃。

“還沒到過年,你跪在地上幹嘛?難不成,魏董真的給你壓歲紅包?起來,過來陪我坐。”我示意小童坐在我的身邊,可是她卻怯怯的看向魏董。在魏董狠毒的目光威脅下,小童驚恐的低下頭,整個人又抖了起來。她的表現我看在眼裏,於是轉頭看向魏董。

“墨少呀,聽我老魏一句勸,這個女人實在不懂規矩,做不得三少的助理!墨少不是要找符合條件的女人嘛,我給您推薦幾個,保準比那個女人好使!剛才那個瀟瀟就算了,咱們灣灣的學曆可是西市名校畢業,在這裏工作了都已經四年了,學曆經驗都很豐富,三少一定會非常滿意!”

“你有病嗎?”我的話一出口,那位叫灣灣的女人和魏董一起拉黑了臉。我仔細想了想,好像我剛才的話是有些問題,讓人誤解也很正常。看兩人的神情,我堅定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經得男人多了,難免會有個萬一。三少自己樂意弄一身髒,我沒必要管;如果三少是被迫的,那我可要付全責。蕭二爺就這一根獨苗,我可不敢馬虎!魏董,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墨少怎麼就知道這個女人她就是幹淨的?!”灣灣對我的評價十分不滿,手指著跪在那裏的小童,說話時都能夠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

眼看灣灣生氣了,魏董很合時宜的哄勸起來。如此這般一來二去,事情的性質就變味了。兩個人在這種不嚴肅的環境中,也做起了不嚴肅的事,期間魏董還不忘分神看向我。

如果是漫不經心的掃視,一般不會被人發現;如果是刻意的注視,那麼被人盯著看的那個人肯定能感覺到,因為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根本就無法忽視。魏董既然喜歡演,我自然不能不給人家麵子。

兩人折騰了多久,我看了多久,直到兩人折騰不動,我也沒有將目光移開。過了好一會兒,灣灣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我的目光,轉過頭和我的目光撞上。有些話我憋了很久,可最終還是沒有憋住。

“追求肉體愉悅和追求精神愉悅這是人的基本權利,我沒有資格多做評價。不管她有沒有資格,反正你是不適合留在三少身邊。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子,說話和無知潑婦沒有區別,小學生都不會那樣說話。再說你的性格,太容易衝動。助理對三少要有一定的約束力,而不是攛騰他意氣用事。在這裏呆了三年多,人的臉色都看不懂,這也叫有經驗嗎?”

灣灣比瀟瀟更要臉麵,被我這麼一說,果真羞紅了臉。魏董又不高興了,真的是黑雲壓境的狀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這可是間接打了他的臉。臉都被人打了,能不生氣嘛!

我起身走到小童身邊,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可能是因為跪得時間太久了,她根本就站不穩撲到我的身上,我下意識的環住她的腰,避免她不小心摔倒在地。

房間裏忽然閃亮一下,接著哢嚓一聲,小童就掙紮的想要推開我。我沒有放手,將她強行按到沙發上,然後坐在她的身邊,不顧她的反抗為她按摩小腿。

“墨少和小童真是般配,可惜沒有照到墨少的臉!”魏董對著自己的手機滋滋惋惜,身邊的小童聽了他的話,掙紮的更厲害。她實在太不聽話,我不得不瞪了她一眼,效果很好,她終於消停了。

“魏董不用擔心,照不到我的臉,顧經理也知道那個人是我。不信你把照片發給他,問他能不能猜出那個人是誰!”我向魏董建議,身邊的小童明顯不太樂意我的提議。在她未掙紮之前,我提前用眼神威脅她。盡管有千萬個不情願,小童還是老老實實的沒有動。

照片會不會被顧岩看到,這個不是我該操心的問題。顧岩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魏董敢發,我也能進一步確定小童在顧岩心中的地位。如果顧岩在乎她,他不應該和我窮折騰。我雖然抱了他的女人,可是讓他的女人穿得如此撩人的,那可是魏董。

我賭魏董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那種刺激,不管他們兩個人有沒有合作,小童是不是誘餌,這種挑撥離間的方法並不理智,搞不好會適得其反。除非魏董傻的沒救,不然他不會這麼做。

“我沒有記錯的話,魏董剛才說小童不懂規矩?”我專心的為小童按摩著小腿,漫不經心的問魏董。魏董顯然有些跟不上我的節奏,愣了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應完之後,魏董好像想到了小童之前犯下的錯,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鎏金煙灰缸,甩手就丟了過來。不知是他一時失手,還是目標本來就是我的頭,反正那華麗到惡俗的東西朝我直飛而來。

“工作上有失誤,新員工批評指正,老員工罰款記過。這是酒吧的規定,我沒有記錯吧,小童?酒吧的各條規定中,沒有體罰員工的條例,更沒有直接或者間接侮辱員工尊嚴的規定。我沒有記錯吧,魏董?”我將勉強接住的煙灰缸放回茶幾,頗感困惑的看向魏董。

“墨少沒有記錯,可是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個不懂規矩的女人屢教不改,不給她點兒教訓,她不知道誰是她的主子,她該聽誰的話!”魏董此時確確實實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兩隻小眼睛瞪著大了一圈,瞪視的目光卻是茶幾上的煙灰缸,好像要把它戳成馬蜂窩似的。

“魏董,我們現在身處和諧社會,主子那一套封建社會風氣,早就過時了。你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是懲凶鬥惡的黑社會。走哪條道,守哪一條道上的規矩。這句話雖然是個混混頭子說的,可是說得很有道理。即已為商,就應該做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魏董,我沒有記錯的話,酒吧有明文規定,屢教不改者,一概辭退。誰是他們的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應該清楚是誰給了他們這口飯。我說的對嗎,魏董?”

“對……對!”魏董心不甘情不願的讚同我的說法,也不知是真的無言以對,還是被我氣糊塗,他並沒有反駁。他不反駁,我倒樂得清閑。沒事耍貧嘴也要看對象,對方是魏董的話,實在令人掃興。

“試試,能夠活動了嗎?”

“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