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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猝死(2 / 3)

“你的說法隻能勾起人的好奇心,隻會讓人更糾結!什麼叫挺邪乎,什麼叫不要糾結,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呀!”

小武哥終於看不過方玨的胡言亂語,開口提醒他。方玨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終於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突然安靜下來,我一時竟然有些不適應,可是又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就在我猶豫不決時,小武哥卻開口了。

“你還記得東市轟動一時的滅門慘案嗎?你應該不記得了,不然你不會沒有認出顧淩風。”

就像小武哥說得,我確實對東市滅門慘案沒有印象,我也不記得誰是顧淩風。不過聽小武哥話裏的意思,我現在可能見到過這個顧淩風。我知道小武哥不會賣關子,所以也就不胡亂猜測。

“現在還不是時候,處理好你現在的麻煩,我再你以前的事情。”小武哥百無禁忌的摸摸我的頭,無聲的囑咐我一定要乖乖聽話,不要衝動行事。現在情況不明又不利,借我仨膽兒我都不敢再折騰。

“墨少,我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跟在你身後吧,你好歹給我個名分吧!”傑哥在最後時刻,終於將糾結了一路的問題吐出來。此時的他神情哀怨的堪比妒婦,看著好像我真的把他拋棄似的。

“這麼有難度的問題不要問我,自己看著辦!”我將最終解釋權交給他自己,想給自己個什麼名分,那就給自己安一個什麼名分。讓我給他安排,我現在沒有那個心力編故事。

不看不知道,事情果然又鬧得不可開交,已經鬧得無法正常營業。營不營業我不關注,砸沒砸店我也不關注。不砸就算了,砸了我直接再打電話找警察。

“墨少,您總算來了!您趕緊進去看看吧,那群人已經瘋了,見什麼就砸什麼!”

我剛將車門打開,一個禿頂的老男人撲了上來,差點撞到我的身上。我不動聲色的和他拉開距離,看著他拿著粉色的一團布不停地擦著臉上頭上的汗,聽聽他剛剛說的話,我真有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

“裏麵還有人嗎?員工呢,都在哪裏?對了,你是誰,管什麼的?”

“員工都安全疏散了,裏麵隻有那群找茬的流氓!我叫扈一同,管人事的!”自稱胡一同的老男人鋥亮的頭頂不時冒汗,他就時不時的擦兩把。我不遠不近的看著他,看到他襯衫領口處一抹豔紅,我沒忍住冷笑。

“嗬嗬……裏麵是一群砍砸的流氓,扈主任催我趕快進去,是讓我趕快進去被人砍,還是趕快進去被人殺?”

“墨少,您誤會了!我剛剛才從裏麵出來,他們隻要求和您談判,他們不是來故意鬧事的!”扈一同邊擦汗,邊替自己辯解。聽他自相矛盾的解釋,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

“扈主任,聽說那個女人是在高潮時猝死,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威猛,才能讓女人真的舒服死……扈主任,你手上拿得是什麼?”

“啊?啊!”扈主任尖叫著將手裏的東西丟得老遠,這還不算,他看著自己的手,臉色慘白,大滴的汗珠不停溢出。扈主任呆傻維持半分多鍾,然後他就瘋一般的亂轉。

慌亂沉重的腳步漸漸變得虛浮,類似癲狂的狀態,扈主任隻持續不到一分鍾,他突然轉身看向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獰笑。在聽咕咚一聲,扈主任肥胖的身軀猝然倒地,手腳劇烈抽搐幾下,嘴眼歪斜的猙獰表情被瞬間定格,那雙眼睛死死的瞪大,緊盯著我。

“死了。”方玨上前摸摸他的動脈,起身時宣布了扈主任的死訊。死不瞑目的扈主任還在瞪著我,我也看著他那雙失去神采的眼睛。可能方玨發現了我的異常,俯身為扈主任合上眼。

詭異的事情突然發生,方玨才站直身子,扈主任閉合的雙眼毫無征兆的突然睜開。方玨的眼睛也是一直看著他,所以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竟然連方玨也被嚇到。

“詐屍呀?!”方玨怪叫一聲躲到了小武哥的身後,裝模作樣的扮演膽小鬼。我忍下翻白眼的衝動,剛才的各種情緒也被方玨攪散。我也有些不明白了,方玨的領導怎麼敢把刑警隊交給這麼二的一個人!

有兩位專業人士在,我也隻能選擇袖手旁觀。扈主任死後不到一分鍾,好幾輛警車趕到這裏,呼呼啦啦下來十好幾個人,穿著製服拿著各種工具。有幾人留下來勘查這個案發現場,其餘人都進了酒吧裏。

離開之前,小武哥特意囑咐我留在酒吧外,以防酒吧裏的人情緒激動,真的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小武哥又和陳溪耳語幾句,真的陳溪心不甘情不願的勉強點頭,他才放心進了酒吧。

景哲和景暉應該還蟄伏在暗處,一直都沒有露麵。他們不出來更好,免得發生什麼不必要的事情。幾位警察神情專注的進行自己的工作,我隻能靠在車門上,看著他們各忙各的工作。傑哥就像隱形人,不言不語也沒有動作。

今天的天氣異常陰沉,天黑的也比往常早。頭上的烏雲仿佛能夠擠出水,可是整整一天卻沒有一點動靜,空氣還是潮濕悶熱,讓人感覺喘不過氣。

在最後一絲光亮消失去,酒吧各式各樣的景觀照明燈統統開啟。燈光依舊,可是這裏卻冷清的有些詭異。今天不但酒吧沒有客人,周圍也是冷清異常。別說客人,就連店主都好像歇業一般。我感覺自己的背後陰風陣陣,有一雙眼睛在我找不到的地方看著我。

“別回頭,回車裏!”傑哥的聲音貼著耳朵響起,我也被他順勢護在了懷裏。傑哥沒有給我提問的時間,半逼迫的將我塞回車裏,而他則從另一側上車,什麼也沒有解釋就將我又護在了懷裏。

“不要亂碰我的頭!”以防萬一,我急切的提醒他。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頭頂時,終於沒有下得去手。見他有意停手,我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勢力範圍。

“別動!”傑哥在說話的同時,一隻手用力壓在我的後背。我無力的趴在他的腿上,而他順勢壓在我的背上。我還來不及為自己的不幸默哀,車窗玻璃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聲音不大可是也不小。

“防彈玻璃?起來吧,沒事了!”傑哥話語裏有明顯的愉悅,可是我真的爬不起來了。這家夥剛才壓的太用力,我好了剛剛一天的舊傷呀,又開始發作了!

“告訴你,不許占我的便宜啊!哥的小嫩豆腐,可不是誰想吃都能吃的!你再不起來,我可要動手了!”

“嘉嘉姐是讓你來保護我,還是讓你來折磨我!”我蹭的一下爬起來,挺直腰板坐在座椅上,沒好氣的丟給他一記白眼,然後轉身不再搭理他。

抬眼看向車外,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向我們走來,到車前輕輕地敲了幾下車窗。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完全不理會傑哥的大呼小叫。對方看清楚我的臉,不出意料的愣了一下。

原來他們進去之後,根本沒有什麼打砸的事情,不過確實有男女老少十幾個人怒氣難消的人,坐在酒吧最顯眼的位置。方玨上前出示證件後向他們了解情況,希望能將混亂詭異的事情了解清楚。

一聽說是警察來了,一大群人開始了哭天喊地,七嘴八舌的含冤,又異口同聲的要求將我治罪。由於當時局麵太混亂,他們隻好先安撫群眾情緒,等他們情緒穩定下來後,才找了個最了解情況的人詢問情況。

這個人據說是受害人的母親,她一直堅稱自己的女人歡歡被我害死了。方玨本來想和她講道理,可是悲憤的中年女人就是聽不進去,不但說我是殺人凶殺,還是個變態色魔,一直央求方玨將我槍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