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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辦公室裏有人(2 / 3)

想到這些,我轉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跑。到達門口時,辦公室豪華的實木門剛好被打開。小武哥伸手想要攔我,不過還是沒有攔住,我從縫隙中快速鑽進了辦公室。

我還是第一次注意自己的辦公桌,和饅頭的一模一樣。映入眼簾的景象,和幾個小時前看到的差不多,不同的是,饅頭隻是衣裳淩亂,而這個女人是一絲不掛。

女人也是狠狠瞪大眼睛,嘴巴張得有些可怕。已經失去血色的唇瓣上沾著乳白色的東西,她的嘴裏還有,有些順著嘴角留出來,一路向下,實木地板上彙聚了不小的一片。

空氣中彌漫著陌生又熟悉的味道,看著女人空洞的眼睛,以及被風吹動的長長的黑發,我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胃部突然絞痛,強烈的惡心感無法壓製。

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綿雨,我現在的經曆充分體現了這句話。我原本想衝進洗手間狂吐,沒有想到衛生間的門剛打開一條縫隙,濃重的血腥味從縫隙中擠出來。

“你……啊!!!”也不知道陳溪想和我說什麼,剛巧我將衛生間的門推開,陳溪受不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轉身撲進身後人的懷裏。我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陳溪,心裏竟升起一絲的不忍。

拜陳溪這一嗓子,一大群人呼啦全圍了上來,沒過多久,有四分之三的人都受不了,跑出去吐了。的確挺殘忍惡心的,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平躺在地上,而他的各個器官被挖出來,按照它們在體內的位置,有秩序的羅列。

鮮血染滿地,人和器官就這樣浸泡在血液中。一雙眼睛因為擺放位置和角度的原因,看上去好像在看著門口。做這些的那個人,他(她)的腦子裏想著什麼,幹嘛要這樣做?

再說桌子上的那個女人,她就是歡歡,同樣也是在饅頭辦公室裏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說,我們在離開後,她又跑到這裏,然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給死了。她在這裏,那被我打傷的那些人去哪兒了?

我總感覺事情哪裏不對,有小細節被我忽略了,可是我不知道重不重要。這裏的事情太混亂,我留下來根本幫不上忙,索性拖著瑟瑟發抖的陳溪退出辦公室。

陳溪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辦公室裏的東西不能亂動,通道裏也沒有椅子之類的,想讓她坐下來休息都有些困難。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我隻好將外套脫下來平鋪在地上,讓陳溪坐下來暫時休息。

我起身準備去饅頭的辦公室裏,轉身還沒有走,我的右手腕被一雙冰冷的手非常大力的握住。我回頭看在陳溪,她沒有了以前的強硬,眼神中滿是懇求。

不久前蕭雨就這樣做了,現在她又是這一招!你害怕是挺可憐的,可是我的手腕被你抓得很疼呀!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真的想要抓爆我的血管呀!

心裏飆髒話,可是我沒有對她發脾氣。招來一個最無所事事又最膽小的小姑娘,又將陳溪安撫哄勸一番,她才肯將放開手,我也才能脫身做自己的事。

“看起來皮下出血很嚴重,要不要去醫院?”傑哥探頭看著我的手腕,很認真地問我。我看看皮肉間嚴重的血色,一咬牙將袖扣重新扣好,袖子有些長,剛好可以蓋上,“不要,回去擦些藥就好了,不要擔心。”

傑哥也沒有在說什麼,隻是將我們的距離又拉近一些。看著他小小的動作,我忽然想到曾經聽到過的一個說法,說重要政要的保鏢都要經曆相當嚴格的訓練,他們和被保護人的距離有嚴格的規定,保鏢不會為被保護人做任何零碎事情,哪怕是拿筆。他主動縮短距離,可能是為了防止有人再襲擊我的手腕。

嘉嘉姐真是拿出血本來幫我了,她也不怕我帶著她的保鏢去做壞事。當然,做壞事我喜歡自己一個人做。迄今為止,我做的事情還是比較靠譜的。比如,我要去饅頭辦公室裏找東西。

再一次站在辦公室外,我感覺很不舒服。不知是不是遠處衛生間裏的血腥蔓延到此,反正我是感覺到了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混合著有些濃鬱的香水味,一下一下拉扯著我的神經。

身邊的傑哥也有些不同,隻見他眉頭微微皺起,在他的身邊,我感覺到一種無限中的緊迫感。我看著他的手慢慢伸向腰後,我像受驚嚇般向後猛退一步,雙手緊緊握拳,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那是什麼表情!”傑哥很嫌棄的丟給我一個白眼,右手反握著剛剛抽出的匕首,示意我去他身後躲著。我以為他準備拔槍,誰知道他拔出來的是匕首。好吧,這件事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