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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要求我認罪(1 / 3)

["生活,就是一團亂麻,總有那些結不開的小疙瘩。我現在要做的,不是結疙瘩,而是理亂麻。

在我和傑哥追逐打鬧時,大批的警察進讓酒吧,然後在樓下同事的帶領下去案發現場。當打頭陣的五個人看到沒個正型的我們,無不對我們投來鄙夷的嘲諷。

我對這種態度已經見怪不怪,遛牆邊站好給人家讓路,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做。什麼取證、勘查,剖屍、化驗,這些事情他們不允許我插手,我也懶得多管閑事。

浩浩蕩蕩的人群全部上去後,小武哥才拿著我的手機出現。我問他有結果了,他隻是點點頭,可是什麼也沒有說。他的麵部表情非常不明顯,所以我猜不出他得到了一個怎樣的結果。

小武哥連聲招呼都沒有打,轉身就向樓下走,我開始疑惑茫然,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見我傻站著不動,傑哥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使眼色讓我也感覺下樓。後背火燒火燎的疼蔓延到每一處皮膚,我狠狠剜了傑哥一眼,然後扶著欄杆龜速下著台階。

“你的背上有傷?”傑哥可能是看出了什麼端倪,問話的同時,終於良心發現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既然都被發現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裝,就勢坐在了台階上。

“前段時間的舊傷,可能之前打人的時候又扭到了。我沒事,坐著歇歇就好了。”我對傑哥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說到幾個小時前動手打人,我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我的腿不會有什麼事吧?

洗澡換衣服的時候沒有注意,也不知道它會不會突然罷工。懷著極度忐忑的心情,我隔著褲子試探性的在右小腿上揉捏。手上的感覺和腿上的感覺都很良好,說明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傑哥看到我有些怪異的動作,剛想開口問,不想樓下急匆匆跑上來一群警察,見到我明顯一愣。我以為他們是要去樓上,所以想要起身為他們讓路。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就被五六個魁梧的男警察製服在台階上。

又摁胳膊扭手腕的,也有踩腳踩腿的,一群大男人可恥的令人嚴重鄙視,卑鄙的不但用力壓製我的膝關節,更不客氣的用膝蓋死死壓在我脊椎骨上。他們這哪是怕我反抗,這明顯是想要我的命呀!

“同誌,同誌!我不反抗,我好好配合,下手別這麼重!”我很識時務的開口求饒,盡量保證自己的小命不會就此了結。我的腦袋還在他們的手裏,我再配合,也怕他們來個心血來潮,稍有不慎,我的脖子可就罷工了!

“少廢話,讓你的保鏢老實點!”凶神惡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而按在我頭上的大手更加用力,恨不得將我頭骨碾碎。我的左側臉和台階邊緣親熱的不肯分開,他再這麼一用力,我感覺臉上的抓傷都快要崩裂了。

“羅三哥快住手!你再反抗,我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亂來!”我配合警察,勸誡傑哥不要做不必要的抵抗。就算他能搞定這些人,我能不能等到他救我,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再說他的身份問題,不管他和嘉嘉姐有何種淵源,可他畢竟是一名軍人。軍人有軍人的法紀,他的任務是保護嘉嘉姐,現在卻為了我打警察,這可是違抗軍令,後果很嚴重的。

也不知道傑哥出於哪種考慮,他終於放棄了抵抗。又是一陣嘈雜,我隱約聽到了傑哥憤怒的小聲咒罵。對於傑哥太過囂張的態度,也不知誰回敬了他幾句。

冰冷的手銬和腳鐐齊上陣,隔著薄薄的衣領,緊緊的卡在我的骨頭,金屬特有想溫度從皮膚直接鑽入骨頭,我全身都開始發疼。

傑哥的待遇不比我好到哪裏,一樣給他拷上了手銬。這時候傑哥也不罵人了,連吱一聲都沒有吱。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問題,軍人抓壞人的時候會不會用手銬呢?雖然很想知道,可是我現在不敢問。

一左一右兩個人將我拎了起來,沒有手再強按在我的頭上,我才抬起頭看看周邊的情況。傑哥的嬉皮笑臉早就不見了蹤影,毫無表情的臉看著都嚇人。而他身邊站著六個人,每個人都有些衣衫淩亂,臉上都掛了彩。

“帶走!”一個男人大手一揮,果斷的下達命令,聽聲音是剛才威脅我的那個男人。我好奇的掃了他一眼,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小麥色的健康膚色,濃眉大眼國字臉,長得就是一臉正氣,就是辦事實在不地道。

手銬還比較輕便,可是腳鐐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我神智清醒不代表我還有力氣,沒疼死我已經是奇跡了。負責押送我的兩名警察嫌棄我的龜速,索性一左一右拖著我走下樓又走出酒吧。

不知何時,原本空蕩蕩的街道擠滿了人。我被警察塞進了警車,目光掃向人群,一張平凡的臉上閃過詭異的淺笑。是那個傅老板,而在他的身邊,我發現了魏董那雙小眼睛。魏董太矮了,在人群裏很容易被埋沒。

沒有時間再看,身邊就多了兩個全副武裝的武警。他們手裏端著槍,全神貫注的目視前方。我心裏很緊張,隻能將注意力轉移到無關緊要的位置。我略顯漫不經心的態度,引起同行其他警察的反感。開始時隻是透過後視鏡瞪我,後來可能感覺不解氣,直接回頭瞪我。

“你倒是挺悠閑,就一點兒都不怕嗎?”傑哥調侃的問我,絲毫不把前麵的眼神威脅當回事。我看看腳上沉重的腳鐐,想要抬腳向傑哥展示一番,因為使不上力氣而告吹。

“有什麼好怕的,大家都是講理的人,他們不會拿你是生命威脅我。再說了,我做什麼虧心事了嗎?我沒有做虧心事,閻王爺找我,我也不怕。”

“你才在世上混了幾天,人性的醜惡你見過多少。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想要你的小命,喝口水都能嗆死你。真搞不懂你,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贏了,那算自己有本事;輸了,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想不出對策,隻能走好眼前的路。”

“走好眼前的路,難道就是走到警察局,走進審訊室?你不要告訴我,這也是你的計劃。”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最近一直時運不振,天時、地利、人和,總會出一些想不到的意外。不過你不用擔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出事。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

走進警察局,走進審訊室,總比被一群失去理智的人團團圍住要強。就算警察局裏有人要害我,他們也不能明目張膽集體群毆我,那一群家屬可就不能保證了。兩相對比取其利,這也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