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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墨半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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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都是同樣的結局,那歡歡的死,辦公室裏那些男人的死,扈一同的死,又怎樣的畫上句號?如果按案發現場劃分,會不會是歡歡和衛生間那個男人互相殘殺;饅頭辦公室的那些男人互相殘殺;扈一同……好像這種推斷中,扈一同是一個多餘的人。

完美的布局是不允許出現這種紕漏,就算它的實施者和計劃者很可能不是同一個人,計劃者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和心理分析沒有任何關係,純屬是我的感覺。

依靠感覺做事,這種做法是很不可取的,沒憑沒據的決定,很可能讓人陷入困境。我從來不標榜自己超準的第六感,我也知道跟著感覺走並不全對,可是我還是一意孤行的那樣做。

我現在的感覺很糟糕,不是感覺這些事情的發展很糟糕,而是我的自我感覺很糟糕。我現在的自信心有些缺失,總感覺自己的行為和思想被人操控著。如果這種感覺是真的話,那麼我的真實對手絕對是一個非常了解我的人。

如果對手真的非常了解我,他很可能會利用我的弱點,幹擾我的思維,讓我陷入混亂和困擾之中。對於我來說,什麼樣的方法會讓我頭腦變得不清楚?對於一個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的人,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

為了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離開了咖啡屋,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尋找李校長的旅程。我選擇找李校長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可能是最了解我身體狀況的人。如果對手想要支配我的大腦思維,藥物影響也是可以做到。

李校長在剛剛修複的地下試驗室,進入地下試驗室遇到了一些小小的困難,不過還是被我克服了。至於跟在我身後的傑哥和師帥,全都被我拋棄在大門之外。我不是不讓他們進,我隻是不讓他們跟著我進而已。

“以後不要再碰酒了!本來帶傷喝酒本來就對身體不好,你喝酒之後又把自己搞一身的傷,你現在能安然無恙的活著,你就感天謝地吧!”

李校長見到我之後,第一句就是嚴禁我再碰酒水。有錯在先的是我,而且李校長的要求是對的,我也沒有理由反駁。

現在的時機有些不對,剛巧不巧的趕上李校長忙得焦頭爛額,所以不可避免的要被他嘮叨嚴批一番。既然做錯了事,那就要虛心接受批評。

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不想李校長看到我這麼良好的表現,不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表現的十分失望。最後索性不理我了,甩手回去繼續忙自己的正事。

對於李校長的這種做法,我實在是一頭霧水,正準備開口阻攔,不想電話很不和時宜的響了起來。如果是普通的熟人,我現在不會接,可是對方是小雯姐,說不定又有很重要的事情。

“小雯姐,又出什麼事了嗎?”

“小白,趕快來病房,要出大事了!”葉子姐的聲音焦急,裏麵的背景音更是混亂,砸東西罵人的聲音混在一起,聽聲音就知道,那邊的情況可不是一個亂字能說的清楚。

簡單囑咐葉子姐幾句話,我匆匆將電話掛斷,想了想,還是決定再打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打到了學校的保衛室,向他們簡單介紹了情況之後,保安大哥承諾馬上帶人去處理。

來不及和李校長道別,我就急匆匆的跑出了試驗室。趕到病房外時,通道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多數護士姐姐都認識我,看到我出現,都勸我不要進去,裏麵混亂的很,小心被裏麵的人誤傷。

我嘴裏應著,可是動作還是不停,走到病房外,趁大家一不留神,打開門向裏麵走。門打開的瞬間,一個龐然大物就向我倒了過來,多虧我當時反應快,側身躲到一邊。

龐然大物和我擦肩而過,我也才看清楚,原來是保安隊長吳哥。一聲沉重的悶響,高大的吳哥摔倒在地,在他倒地的瞬間,一個瘦弱的人影躥了過來,跳起後,準備用自己的身體狠狠砸吳哥。

眼看吳哥就要凶多吉少,我上前一步,將快要著路的人用力推離軌道。因為我的突然出手,吳哥勉強逃過一劫。那人一擊失敗,吳哥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沒有多想,將搖搖晃晃的吳哥推出了病房。

見吳哥被推出病房,那人又瘋一般的衝了過來,意圖很明顯,他不肯放吳哥離開。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個瘋狂的人,正是曉曉的弟弟,那個嬴弱少年。此時的他雙目赤紅,原本清秀的臉早已猙獰的不像樣。奇怪的是,他滿身的大汗,好像才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他這種瘋狂的動作帶著暴虐的殺氣,好像不殺死吳哥誓不罷休。雖然感覺他的行為蹊蹺異常,可是事情太緊急,沒有時間讓我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近在眼前了。

緊跟在身後的傑哥將吳哥扶住,正欲對少年出手,我快他一步做出反應,一腳踹在他的腹部。因為力道有些大,瘦弱的人影踉踉蹌蹌退了好幾步,最後還是倒在了身旁的病床上,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呻吟。

就在我檢討自己,是不是下腳太重時,床上痛的打滾的少年突然翻身下床,雙手抓起身邊的椅子,瘋一般的衝下我。不過他終究沒有如願以償的砸到我,因為傑哥及時出手製服了他。

經過這一番的胡鬧,我的火氣也被挑起,一時熱血沸騰無法控製,在傑哥將少年手中的椅子奪下後的瞬間,椅子又到了我的手裏。在一群人的驚呼聲中,我將手中的椅子高高舉起,接著又重重落下。

我沒有砸到任何人,在手落下的瞬間,我改變了椅子的著陸點。椅子重重摔在地上,連續翻滾幾圈,又滑行一段距離,直到撞上了牆麵才停下來。椅子沒了動靜,其他人才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少年被傑哥製服,可是他還是不老實,極力想要掙脫。額頭上汗如雨下,可是他的臉色卻沒有一絲血色。按常理來說,這麼激烈的運動,他這種虛弱身體也是會臉紅脖子粗,可是他的狀態顯然不是用常理解釋。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饅頭在死亡線掙紮的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冒出。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果斷將他敲暈。在下一步行動前,我將病房的門關上,之後才走到少年的身邊。

我先檢查左臂,沒有異樣。接著我拉起他的右臂,仔細尋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