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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負麵消息(1 / 3)

["我們的姓名,雖然隻是短短幾個字,可是它們卻是父母對我們的希翼、寄托和祝福。

我的名字叫做墨白,它很深奧又很淺顯。人如其名,我的性格怕是受了名字的影響,所以才會矛盾的令別人糾結。我想,我的爸媽最初是想讓我做一個,單純幹淨的清白之人。不想各種幹擾因素太多,我辜負了他們的好意。

和我這種矛盾的姓名相比,饅頭的名字不知好了幾千、幾萬倍。可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時不時的抱怨,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為他取了這麼一個隨便的名字。

蕭滿這個名字取的很有水平,在我看來,蕭爸爸和蕭媽媽在取名時,絕對是經過深思熟慮,不然,他們怎麼會取出這麼一個包羅萬象的名字。一個滿字,透露出很多信息,其中有一條就是他的生日。

饅頭是五月中旬出生,他出生那天,剛好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小滿節氣。說來也巧,那天剛好是十五月圓,他又巧得是晚上出生。這麼圓滿的巧合,於是就有了蕭滿這個名字。

就是因為嫌棄滿字帶有鄉土氣息,所以饅頭一直對自己的名字喜歡不起來。經常抱怨蕭媽媽生產時間不好,同樣是生辰和節氣有過,大哥蕭雨就占了一個雨字,怎麼念怎麼舒服。再說家裏剩餘的兩個孩子,一個叫做蕭沅沅,一個叫做蕭墨色,無力是哪一個,都比自己的有美感。

蕭媽媽卻不這樣認為,在她的心目中,滿字好,好得不得了。她希望自己的兒子一生平安順利,圓圓滿滿。蕭媽媽的期盼很美好,可是現實有些小不協調。

饅頭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能讓大家都感到圓滿的事情,還真不多。如今可好,我又在他坎坷的人生經曆中,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而且這一筆添的有些重,眼看就要黑屏死機了。我盡量想要將傷害減少的最低,所以我想盡辦法挽回瀕臨失控的局麵。

我沒有胡攪蠻纏撒潑耍賴,李校長答應了我的請求。當我掛完吊瓶從地下試驗室出來時,我發現了幾個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為什麼蕭雨陸旭,和保鏢都站在地下試驗室的出入口?

回想下麵忙碌的身影,我也想明白了這件事,饅頭被送到了地下試驗室。隻是我無法確定,李校長他們是有了解決的辦法,還是饅頭的情況進一步惡化?希望是前者,希望他能早日走出這裏。

“他們的人已經就位,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的父母希望我們可以留下來。請求是由你提出的,所以要不要我們繼續留下來,必須由你決定。”傑哥威武的站在我的麵前,將一份文件鄭重的遞到我的麵前。

“不會是賣身契吧,有期還是無期?”我接過文件簡單翻閱,基本上都是合作注意條例,不允許做這個,不允許問那個,最後沒有說明具體懲戒違例的方式方法,隻有那麼一句,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這個詞彙包涵太多信息,不過我不會盲目的認為,如果我違反各項條例,隻要道個謙就能解決。不牽扯到我的家人,已經是他們最大的仁慈。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在來。傑哥剛剛拿出一支筆,我就毫不猶豫的接在手裏,回憶一下我該怎樣書寫自己的名字。最後在簽名檔規規矩矩的寫上兩個方塊字,這才滿意的將筆還給傑哥。

“你耍我呢!這種文件交上去,我們領導還以為我是敷衍了事呢!趕快好好寫,不要鬧了!”傑哥隻看一眼,對於兩個標準的宋體字,他很不滿意,於是文件和鋼筆再一次回到我的手裏。

“我的老師都知道,我的字跡就是這麼規規矩矩。不過我會模仿別人的字跡,要不我換一種?你的字不錯,要不就模仿你吧?”

“你之前不是說自己讀寫文字有問題嗎?!怎麼下去幾個小時,你就厲害的特工還能耐!你剛才是不是耍我呀?!”傑哥徹底放棄維持自己的莊嚴形象,多多少少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我吼叫。

“它沒有緩解的跡象,可是不代表它治不了。你不是不放心文件的有效性嘛,這樣不就行了!”說話間,我已經將墨水灑滿手心,稍微塗抹均勻,啪的拍在了文件最後一頁,一個完整的手印就這樣留下了。

“你,不怕這些東西對你不利嗎?”

“有什麼好怕的?我相信你們,因為你們沒有理由害我。有些事情有你們的介入,對我來說不一定是壞事。最重要的是,你們不會把我丟到腹背受敵的絕境裏。我說的對不對,傑哥?”

我對他輕鬆一笑,將文件和鋼筆重新還給他。傑哥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其中多多少少有些同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左臉頰。

“能不能告訴我,你認為同伴什麼?”傑哥很認真地看著我,好像在和我討論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傑哥挑選的話題,很多人好像都感興趣,尤其是六名保鏢,都興致勃勃的等我的回答。

“你們放心,咱們既然已經是一條賊船上的同夥,隻要你們對得起我,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對了,你們吃飯了嗎?要不,我請你們吃飯?”

“你是不是傻了,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不知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你自己看!”傑哥將我的腕表露出來,讓我仔細看表盤。對於傑哥行為,其中的一位保鏢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傑哥:“傑哥,她的腕表是壞的。”

傑哥湊近表盤看看,不死心的又將耳朵湊上去,最後他不得不承認,我的腕表已經停工。於是他將自己的腕表湊到我的眼前,一再強調時間很晚了。

準確來說,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二十分,的確過了晚飯時間。我沒有吃晚飯,我也沒有吃午飯,我怎麼就能這麼勤儉,一天隻用一頓飯扛!不行,現在肚子好餓呀!

我勸蕭雨和陸旭去休息,可是他們卻不聽,堅持守在外麵。兩個人太固執,我隻能先去解決個人問題。

寢室裏空蕩蕩的,想必她們還在病房裏陪著小童。換了衣服就跑到了學校食堂,在傑哥驚訝的目光中,我很沒有規矩的將門鎖打開,自己懂事開始做法。

將三碗粥喝下去後,我將裏麵收拾幹淨,然後留下一張便條解釋清楚,末了落下自己的大名。出了食堂,我又穿過大半個學校,去了醫學院的病房區。小童有人陪伴,不用擔心。景哲受傷到現在,我還沒有來得及正式探望,也不知道有沒有醒過來。

我到病房時,醫生剛剛查房離開,所以我打開門時,景哲和景暉都看著我。見人已經醒了,我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萬一他們有什麼不可挽回的損失,景非那個死變態還不跟我鬧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