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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負麵消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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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匆匆的快要走到地下試驗室入口時,突然想到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問景哲。我轉身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索性景哲沒有休息,不然又要被我打擾了。

“剛才忘了問你,你能不能把你們出事的經過告訴我?”我也毫不避諱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將問題提出。景哲猶豫了一下,還是理智的向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曉曉去警察局為我作證之後,小武哥怕有人會曉曉實施打擊報複,原本想讓她回學校陪著小童,這樣也能保證她的安全。可是曉曉婉言謝絕,非要回家為弟弟慶祝生日,她還說自己什麼用都沒有,不會有人浪費力氣對付她。小武哥沒有辦法,隻好讓景哲親自護送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曉曉表現的很開朗活潑,總是說個不停。曉曉向景哲講了父母去世後,姐弟兩人相依為命的努力生活。她還講了小童在工作和生活上,對自己對弟弟的幫助。當她提到自己弟弟是著名大學的一名大學生時,她是那麼的驕傲自豪。

曉曉還向景哲展示了她買給弟弟的禮物,一部白色的高檔手機。曉曉告訴景哲,她的弟弟最喜歡這款手機,而且最喜歡白色。雖然白色比黑色貴很多,可是送給弟弟的禮物,開著弟弟開心,這個錢她舍得花。

一路上,曉曉像一隻歡快的小鳥,景哲的心情也被感染,變得輕鬆愉悅。兩人的話都多了起來。景哲無意中提到小童有沒有男朋友,曉曉神神秘秘的告訴景哲,酒吧裏有一個很厲害的男人在暗地裏保護小童,而且保護的可嚴實了,隻是小童不知道而已。

景哲隨口又問了一句,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萬一哪天那個男人不在酒吧怎麼辦?曉曉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找墨少!景哲不是無心詢問,不想卻問出這種回答,他當然要動腦筋好好思索一番。

思考問題的景哲可能有些嚴肅,可是在曉曉看來,很可能以為他是在生氣。於是曉曉一時心急,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就這樣,有一件事情終於有了定論。

那個暗中保護小童的男人,就是顧岩。聯想到曉曉敘述的一些瑣碎小事,景哲斷定顧岩對小童是深愛。對於我這種連愛不愛都搞不懂的人,想要看透深愛和淺愛,那可比登天難。

顧岩對小童是不是深愛,我向景哲請教,希望他能夠給我一個通俗易懂的解釋。景哲確實給了我解釋,不過好像太深刻,我這種膚淺之人還是搞不明白。他告訴我,從顧岩的點滴小事的反應態度裏感受出來的,顧岩表現出的,那是男人的通性。

搞不明白深奧的通性,那我隻能繼續聽膚淺的事件講述。昨天早晨,顧岩被魏董的助理通知去東市出差。魏董的助理一切都準備妥當,所以顧岩沒有拒絕的理由。顧岩怕自己走後,魏董對小童下手,所以才同我們談判。

談判非常成功,顧岩在離開前囑咐曉曉,如果魏董找小童的麻煩,那就趕快去找我救人。曉曉原本想是顧岩想的太多,沒想到顧岩上午離開,魏董下午就坐不住了,真的借機刁難小童。

曉曉和小童都是服務員,招待客人的事情不歸她們。那天下午魏董突然讓她們換上新的招待服,說要招待一位貴客。沒有顧岩撐腰,就算心裏千百萬個不情願,這命令還是不能違抗。

進了包間,魏董想盡辦法百般羞辱小童。眼看小童有危險,曉曉隻能跑到我的辦公室裏找我求救。不過我當時在另一間辦公室,所以她在房間裏根本沒有找到我。後來她又跑到饅頭都辦公室,終於找到我。

之後,所有的事情開始陷入混亂狀態。這些事情曉曉不清楚,景哲也沒有和她說。畢竟在我們最初的判斷中,曉曉是個配角,有戲份卻不是主線。隻是沒想到,我們眼中的無辜人,最後卻已這種方式轟動一時。

曉曉住的地方道路狹窄,車輛是不容易進入的。景哲沒有將她送到家門口,曉曉就催促他趕緊回去,因為這裏的治安不太好,說不定哪裏就有偷車賊。景哲拗不過她,隻好沿往回走。

景哲沒走出去多遠,突然聽到曉曉大聲喊著搶劫。景哲想到她那部高檔手機,以為有壞人要搶,所以他又折了回去。沒想到的是,自己一時大意中了埋伏。

等景哲再次醒來,曉曉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景哲冷靜的想辦法掙脫身上的繩索,眼看就要成功,那些根本不關注自己的人突然發現了他的情況。那些人二話沒說,圍著景哲不停踢打他。

七八個彪形大漢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就算再強硬的身邊也扛不住。就這樣,計劃失敗,景哲重傷昏迷,曉曉被活活折磨死。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們當時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我,可是為什麼他們會突然發現我的小動作!”景哲憤恨的又開始砸床,身旁的景暉趕忙阻止。

景暉顯然沒有景哲力氣大,所以有些攔不住,他隻好向我求救。我看看自己的兩隻手,理智的選擇不要出手的好,萬一下手不知輕重,那就罪孽深重了!

“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親自去看看,畢竟你是親曆者,這是一種不幸,也是一種優勢。好好養傷,有事情給我打電話,我現在要去看另一位病人家屬,順便看看明天的路該怎麼走!”

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隻能離開病房,讓他自己去想通一些事。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就可以長篇大論的講大道理。這種事情我做不到,所以我根本不適合安慰別人。

從景哲的病房出來,我選了一條捷徑去地下試驗室,就是隔離大樓旁的那條石頭小路。路的一側有一排路燈,在昏黃的燈光下行走,總有一種朦朧到不真實的感覺。

這條路不長也不短,是學校裏有名的情侶路。在淩晨一點時,這裏早就沒有了人。雖然是一個人在走,可是我現在卻不感覺害怕,很明顯,我這是心理作用。

盡管不害怕,可是我不敢走神。目測距離最後一盞路燈還有十幾米,路旁的小樹林裏跑出一個人。緊接著,又跑出來一個,兩個人就開始在路的中間拉扯起來。

習習夜風送來兩人斷斷續續的對話,聲音很熟悉,師帥和那個安琪兒。別說,真音果然不同。聽起來,更讓我憎惡!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埋頭趕自己的路,堅持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將他們的聲音徹底無視。不無視也不行,安琪兒的聲音聽得越多,我暴戾的情緒就越嚴重。這種情況下,做聾子最安全。

隻是我不去找麻煩,麻煩卻喜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