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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我不信任他(2 / 3)

“咱們商量個事兒,能不能不勞煩景大隊長的大駕?”

“這個有些困難,現在他是隊長,事情他說了算。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他不會去你麵前露臉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你們兩個會起衝突。至於景哲的事情,責任不在你的身上,你不用擔心。”

“我現在聽到他的名字,後背還會隱隱作痛!我覺得我們兩個八字犯衝,他生下來就是克我的!”想到景非這兩個字,我就忍不住想要傾倒苦水。我們兩個見麵就那麼幾次,每一次都鬧得轟轟烈烈,真是孽緣呀!聽我訴苦時,景凡竟然笑了起來,結果我的心情更加鬱悶。

“我怎麼覺得,你天生就是克製他的!在那條項鏈上,他可是完敗呀!”

“糟了,我忘了你們是親兄弟!”

“放心,這種事情我不會說得!就算我們是親兄弟,就算我們有些目的相同,可是有些事情對誰都要保密,這是原則問題!”

我不想知道什麼原則不原則,隻要景凡沒有將項鏈的事情告訴景非,我就要謝天謝地了!如果景非知道項鏈裏的東西是假的,那他們當時的雇主也就會知道。景非的打擊報複是次要,他們的雇主找到我就危險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和景非保持互不幹擾的局麵最好。不管是為了什麼時候的恩恩怨怨,他如果情緒一激動,我可不想再試一次飛起來的感覺。和景非的相處就湊合著這樣吧,剛才他說他們無法抽身,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能不能和我講講?”我就是這麼一問,雖然想知道,可是我也不指望他真的會告訴我。這已經是一種常態,什麼事情都被他們搞得神神秘秘,然後什麼事情都守口如瓶。不過這一次,景凡竟然告訴了我。

“那個魏董在做毒品買賣,而且牽扯到幾年前的很多事,我們正在這邊調查魏董涉毒的犯罪證據。師家偵探社選擇多數人員退出調查,也是因為這件事涉及到毒品。”

“什麼叫做多數人員退出調查?難道,他們沒有全部退出?”

“他們應該是結束了蕭二爺的委托,現在主要負責調查毒品這個案子。這件事本來不算太大,現在被國外的偵探社插手,我總感覺事情開始變得糟糕。師家三位醫生回去救治傷患,師迪現在是沒日沒夜的忙,不過我挺好奇,師帥人呢?”

景凡心中疑問重重,我的心裏也是疑問重重。就像景凡說得,因為某些人的介入,整件事都開始變得糟糕。梳理前因後果,有一個人,有一個名字躍然眼前。為了驗證,我將我想到的名字說給景凡聽。

“Glitnir,G探社?插手這件事的,是不是那個G探社?”

“你怎麼會知道?他們說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暫時不到北市調查。可是我覺得這是借口,不去的真正原因應該是北市的警察不歡迎他們!”

說到雙方的恩恩怨怨,景凡興致明顯高漲,擺好茶水跟我嘮起了八卦。之所以知道他是擺好茶水,是因為聽到他指使身邊的人去做這些。被他指使的那個人,還發了幾句牢騷。

景凡說他也是道聽途說,據說這個偵探社裏的人都很狂妄、囂張、目中無人,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有些區域的警察叔叔們不計較這些,隻要他們能幫忙懲惡揚善,看他們的臉色也無所謂。可是北市的警察看不過他們的所作所為,公開抵製他們。

我感覺態度的不同,取決於看重的方麵不同,北市警察的榮譽感很強。在他們看來,就算事情解決不了,我們也絕不讓你們羞辱我們。你們羞辱我們,就是羞辱我們國家和人民!

雖然我給G探社裏的人扣上的帽子確實有些大,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就算不是警察那種崇高的職業,普通人也有家國榮譽感。

話題又跑遠了,繼續聽景凡講G探社這個禍害精造下的那些孽。因為G探社的原因,北市警察那是相當厭惡偵探這個職業,甚至因為把對他們的厭惡,強加到其他偵探社上。雖然這種方法有些不理智,不過對於社會秩序是很有幫助的。

正因為這種憎惡的情緒,北市才對偵探社的審核相當嚴格,北市這才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偵探社。不幸的是,G探社無法通過這種審核,所以他們在北市的任何非警方授權的調查行為,都將被視為非法。

既然來北市調查困難重重,他們隻好留在東市。等到時機成熟,他們再想辦法拿到北市的許可。也許他們想要通過E探社達到這個目標,不過我覺得他們不會成功。因為北市很可能早就盯上這件事,和他們這些人,說不定早就想到了拒絕的理由。

“你是說,G探社中的人沒有得到北市警方的許可,隨意開展任何調查工作的話,那就是非法行為?”我抓住我唯一感興趣的一點,再一次向景凡確定。我現在一想到這句話,我的心情就異常的亢奮!

“你如果特別感興趣的話,可以向北市警察谘詢一下。對了,你怎麼會猜到是G探社?”景凡熱心的為我指明道路後,又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對的,我怎麼會知道是G探社。

“我在這邊見到了所謂的偵探小公主,那G探社最年輕的女探長,安琪兒。”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認識她?給我說說,你覺得那個安琪兒怎麼樣?”

“我隻能說,偵探界裏是不是沒有女性呀!論身材論樣貌論氣質,她還不如我們酒吧裏的服務員,那些人怎麼就敢往她身上強安個公主的頭銜!難不成,是我和這個世界脫軌了,現在的公主都這副德性!”

“你是怎麼認出她的?”

“在珠寶展時,陸璐提到過她的名字,我感覺她的聲音很熟,所以就查了一下她的資料。事實證明,我大概不認識她,不過我特別厭惡她的聲音。第一眼見真人也沒有認出來,聽聲音後才知道是她。我讚同你的說法,G探社這些人的出現,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

“你說,你厭惡她的聲音,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不清楚,根深蒂固融入骨血的情緒,好像很早之前就存在。是不是很荒謬?我還有更荒謬的感覺,看一個人的眼睛就想殺人!算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去吃飯了。第一次做大老板,想想都興奮!”

在我情緒變差之前,我輕鬆的轉變話題,將衝動的消極情緒及時趕走。聽了我的小感慨,景凡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一個勁兒的笑。想想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於是和景凡知會一聲準備掛斷電話,沒想到他還有話說。

“在事情完結之前,你就住在學校地下試驗室裏吧,他們已經連夜給你收拾好了,你的高級保鏢會帶你去你的房間。以後有事找景非,不想自己去的話,就讓你的保鏢代勞,我已經和他們兩個打過招呼,他們不會為難你!”

“就景非那個小心眼兒,那可不一定!”一時口快,差點兒就說成了死變態。景凡沒有替景非解釋,隻是笑個不停,我的心情也被他笑抑鬱了。心情不好的和他道別,不等他回應我就掛斷了電話。

雨過天晴了,太陽也露出了臉。微涼的濕氣撲麵而來,整個人都輕鬆多了。好幾天來,現在的心情最好了!一想到要去消滅小怪獸,我就興奮呀!

難得有好心情,我本打算抱著筆記本走在校園裏散步,可是腳還沒有踏出去,我的手機又開始叫了起來。基於我現在的心情極好,所以接電話也迅速的很。

“喂,哪位?”

“墨白,我警告你,我沒有同意你辭職,你休想離開偵探社!”師迪氣急敗壞的聲音擴大數倍,我的耳朵都要被他震聾了。雖然沒日沒夜的忙,可是他的火氣未免也太大了吧!他剛才吼什麼來著,他不同意,我就不能離開?他們家怎麼這麼亂,到底誰說了算?

“這種事情,你確定你能做主?就算你能做主,我不聽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故意專挑他的軟肋攻擊他,不斷給他火上澆油。反正他又不在我的身邊,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們家講究民主,你是小五的助理,該去該留由他決定。如果有人強烈要求讓你離開,我們五個人舉手表決,隻要夠三票你就別想走!”師迪話裏話外表達了一個意思,我是能繼續留在偵探社,可是他好像忘記了,他們沒有人征詢過我的意見。

“如果是我自……”

“你給我馬上把這個想法丟掉!你有沒有想過,你辭職不幹了,我們家小五怎麼辦?他一個人離家千裏,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你就忍心丟下他不管嗎!”師迪硬招過後是軟招,大打煽情牌,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忙瘋了?

“你們五個人,至少有三個人在北市,他怎麼可能會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再說了,我辭職還會有人補上去,人家不會錯過這種大好時機的!”

“誰會補上去?你告訴我,我參考一下!”師迪語氣憤恨,這哪像要參考,分明是想在背後放黑槍。我就奇怪、納悶、搞不明白了,他怎麼就拉著我不放了!他既然問了,我也要回答一下,萬一人選合適,他也就沒有必要死扒著我不放。

“蕭玲的女兒陸璐,人家可是早就看上這個位置!你先別評論人家的專業技能,你看人家對你們家小五多麼一往情深,心甘情願的做個小助理人家都不嫌棄。為了你弟弟的將來的幸福生活,你就別折騰了!”萬一把人家兩個拆散了,上哪裏再找那種傻姑娘呀!

“我們家小五不喜歡她,他寧可自己單著,他也不會接受陸璐做他的助理!這孩子有時候嚴重一根筋,不喜歡逼也沒有用!”師迪明顯很無奈,不知道是故意唬我,還是講了實情。說得喜歡這個詞,安琪兒的名字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我今天淩晨突然聽說了一件事,你們家小五之前,是不是想請G探社的安琪兒做助理?人家可是專業的,怎麼事情後來就成了這樣?”

“你大晚上不睡覺瞎轉悠什麼!誰說我們要請她做助理,哪個人在你麵前胡說八道!”師迪急於否認這個說法,而且情緒相當激動,擺明就是有內幕呀!

“人家安琪兒自己說的,這種事情也有假?”

“那你向我們家小五求證過嗎?”

“沒有呀,怎麼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去求證什麼。就算我不離開偵探社,那和我也沒有關係呀!

“你什麼都不問就冤枉我們家小五,你應該向他道歉!是安琪兒自己提出要做小五的助理,小五拒絕過,可是她堅持要做,小五也沒有辦法,隻能有著她,可是沒想到安琪兒最後還是沒有陪小五去北市。之後沒多久,你就被我框進偵探社。所以這件事很清楚,安琪兒要進偵探社,純屬是她一廂情願,跟我們家小五沒有關係!”

“這個不是主要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我辭職之後,他能不能接受安琪兒做他的助理。”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他可能又偏離正題了。怎麼在字裏行間,我感覺師迪不太喜歡這個安琪兒。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小五,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

“可是又一問題出現了,我不想再做他的助理,如果我去問了,他說不接受,我該走還是要走。我的意思就是,他接不接受,是和我沒有關係的。”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非要走?”師迪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不得已隻好刨根問底的追溯源頭。一般不會有人問我這個問題,因為最近接近問題根源的問題,我很少會老老實實回答。不問的人,都是了解我的人。

“你知道那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受嗎?你也是要當爸爸的人,如果你遇到我這樣的孩子,你就會明白,把我養大有多麼的不容易。你為什麼要離開,那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留下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