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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給我驚喜(2 / 3)

“鵪鶉蛋不好,吃多了影響智商!”傑哥丟給我白眼時,還想戳我的腦門,不過被我輕易躲開了。傑哥失敗一次就不來第二次了,所以我放心的湊過去問他為什麼,不想他又丟我白眼。傑哥得意的哼哼幾聲後,終於講出其中的奧妙。

“你念它的名字不就知道了,真笨!老實交代,你最近是不是偷吃了很多!”

傑哥說話時,好多人捂著嘴偷笑。我在腦海中默默的默念鵪鶉蛋的名字,念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影響智商的原來是名字的諧音呀!好吧,我腦筋最近不會急轉彎,這個問題太幽默了!

“那咱們能不能換鴿子蛋,這個不影響智商的!”我要據理力爭,能減少分量就減少分量!我就不信了,世界上那麼多種鳥,那麼多種蛋,怎麼就隻能是雞蛋和鴕鳥蛋了!

“鴿子蛋也不行,不好消化!”

“為什麼?!”

“因為克度足夠的寶石,大家俗稱鴿子蛋。”師帥指著某位手中大大的戒指,好心向我解釋。好吧,這次又是我的失誤。算了,我也不和他們據理力爭了,我還是人命吧!

“傑哥,咱們還是吃雞蛋羮算了,不要搞得那麼奢侈!來來來,我們繼續討論開菜館的事,有誰想開菜館,站起來讓我看看!”

在我的吆喝聲中,又有三個女孩子站了起來。我掃了一眼其他人,一個小夥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白淨的小夥子長得很清秀,因為有些瘦,所以看上去多了幾分女孩子的秀氣。坐在那裏,樣子很猶豫。

“四個女孩子不方便,那個小夥子,別看了,就是你!你負責協助她們,你們五個要搞好團結,記住了嗎?”我擅自將他也加了進去,將五個人組成一個工作小組,也算完成了一項任務。

“五個人開菜館,你準備讓他們做多大的規模?”師帥不太讚成我的決定,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做出反對,隻是通過個別細節問題提醒我,這個方案是不是很不合理。

“那要考察他們做菜手藝之後才能做決定,比我做得好,那就弄個大點兒的,沒我做得好,那就弄個迷你版的試用一個月。”

“你當自己是在過家家呢,還有試用期一個月!”傑哥沒有那麼多顧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所以他將大家的心聲表達出來,那就是,我的決定太隨意,太兒戲了。

“過家家就過家家吧,死馬當做活馬醫吧。如果不繼續經營酒吧,那隻能謀求其他的出路。一條街上那麼多競爭者,我們做哪一行都不能確保穩賺。反正我們有的是空間,隔開了多做幾個行業,總有幾個會盈利,總比一個死賠強,你們說,是吧?”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我們都要做什麼行業?除了他們五個人的菜館,我們還要做什麼?”說話的是灣灣,她看了一眼其他人,沒有再說什麼。沒有再說,也就是還有話說,就是不想說唄。這些人真是的,活得太拘謹了!

“我還是希望能夠聽聽你們的意見,畢竟你們對這一帶的了解比我熟,比我更能了解來往客人的心理。你們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有想法就要講出來。你們不明說,我再費心思也猜不出來。那個,瀟瀟你先說。”

“我?我的夢想是做最好的美容師!不過我動聽過,這個行業投資大,風險也很大,做起來前途不大!”瀟瀟的情緒變化很多元,一句話一個表情,現在看來,這個人也挺有趣的。

“有沒有想要和瀟瀟一起做美容師?你們也別站了,搬著你們的小板凳坐一邊去!”我一聲令下,呼啦一大群人拖著椅子坐到了一起,不過都是一群女孩子。再看看剩下的人,沒有打算再加入的。

“下一個輪到灣灣,你跟我念叨念叨,你有什麼打算?”

“我,可不可以要一間咖啡屋,很小很小也沒有關係!”灣灣的表情有些卑微,看著讓我覺得很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窮苦的小女孩很想要一個漂亮的洋娃娃,可是她卻買不起。這個比喻,好像有些不恰當。

“你能告訴我,你是喜歡有咖啡屋的感覺,還是喜歡在自己的咖啡屋裏煮咖啡的感覺?”

“你不覺得你問得這個問題,有點兒問題嗎?”師帥在一旁小聲提醒我,我看看眉頭深鎖做沉思狀的灣灣,轉頭丟給師帥兩個白眼。

“喜歡咖啡屋,和喜歡煮咖啡,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這個問題和咖啡屋經營沒有關係,這隻是一個私人問題。好了,你們有誰也喜歡咖啡屋的,搬著你們的小凳子跟著灣灣走。”我的命令一下,其他人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竟然沒有人跟上。

“墨少,我們可不可以跟著灣灣姐?”剛才菜館五人組中的那個男孩子怯怯的舉起手,將五個人討論的結果告知了我。我沒有太驚訝,反而是灣灣,顯得十分震驚。五個人被她看得,有些膽小害怕了。

“下午你們六個人去一下我的辦公室,你們做一塊兒去。我們接著說,你們誰還有什麼想法?”

商量來討論去,等把所有人都安排妥當後,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散會之後,他們都三五成群的去吃飯了。我將新分組的名單整理之後,被傑哥拖到了昨天的那家餐廳。

同意的位置,同意的雞蛋羮,我當時差點兒沒有把飯桌掀了。看看在坐的幾位,我隻動了動心思,沒敢真的那麼做。傑哥和師帥還好,臉色挺正常,景非那張臉就別提了,似笑非笑的陰險模樣讓我覺得心肝打顫。

“吃你的飯,看我幹嘛!”景非毫無征兆的開口說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結著冰碴,餐廳裏的溫度,瞬間變得有些寒風刺骨。為了避免被波及,我埋頭和碗裏的雞蛋羮對抗。

我細嚼慢咽了一半,終於發覺情況不對呀!景非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鬧情緒,雖然他這個人的確脾氣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不會擺出這種表情呀!難道,真的有人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景非隊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沒事,乖乖吃飯!別打擾我,我在想事情!”景非沒有瞪我,也沒有嚇唬我,不過這出口的話卻很有力度。我在心裏暗自掂量一下,我還是不要再多嘴的好。

一頓飯草草結束,然後景非就不知了去向,而我也感覺到了局勢的緊張,雖然明崗沒有增加,可是暗哨卻多了很多。多到哪種地步呢,反正我能感覺到哪裏都有人。

當我回到辦公室外時,灣灣和那五個年輕人已經在等我了,和他們一起等在那裏的,還有葉子青和方玨。沒錯,的確是方玨。想到剛才景非的樣子,現在又看到方玨,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又出事了。

我和方玨寒暄兩句,正準備進辦公室,沒想到門卻自己開了。這情況嚇到不少人,當看到開門的人是景非時,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在這個過程中,葉子青有一個小動作,摸後腰。想想也知道,那裏很可能有什麼東西。

“你們六個人先回去自己商量一下,我先處理一些事,完了你們再過來,可以嗎?”

“墨少您先忙!”灣灣眼力很好,帶著五個小跟班先離開了。我看著他們坐上電梯,這才轉身進了辦公室,順手把門一並關上。我的助理還算稱職,已經為方玨送上了茶水。

“方隊長,不會又出什麼大事了吧?”

“那個騙子死了,被人狙殺在警察局的院子裏。”方玨明顯太激動,握著紙杯的手猛然用力,杯子報廢了,水也都撒了出來。索性師帥倒得是涼水,不然方玨就成了自殘。

方玨生氣是必然的,換做是我,我也生氣。在自己院子裏把人給殺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行為嘛!這人膽子夠大,技術夠高,本領夠強,要不然也不能安然脫身呀。不要懷疑我的判斷,如果凶手被抓住了,那方玨就不會氣憤成這個樣子。

“葉助理沒有被傷著吧?這是怎麼一回事呀,難道那個騙子騙了什麼殺手之類的,結果遭人報複?”我的輕鬆幽默,顯然大家不領情,沒有人給我丟白眼,已經是很給我麵子了。

方玨沒有要訴說經過的意思,所以葉子青就做起了講述者。我不是要他帶著騙子和證人去警察局嘛,誰知強子去做主要去警察總局。總局就總局吧,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

當時那個騙子是由強子和另一位警官押著,其他人都跟在他們的身後。眼看騙子就要被押進審訊室,突發情況就這麼發生了。騙子被一槍斃命,其他人並沒有受傷。

“葉助理今天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就不必擔心了!”我拿出體貼下屬好領導的樣子,一陣寬慰之後,將葉子青送出了辦公室,對他的還有話要說,我堅決選擇視而不見。

“你們沒有抓到那個人,對吧?”我將葉子青趕出辦公室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明知故問事情的結果。方玨氣得砸桌子,傑哥和景非直瞪我。我隻好閉嘴不在發問,免得再刺激到方玨。

“如果小武在的話,那個人一定跑不了!”方玨狠狠地又砸了一下,我仿佛都能聽到桌子無助的慘叫了。基於保護公物的思想,我趁著方玨再次落拳之前,趕忙將他的拳頭攔下。

“行了別砸了,這不是我們家的東西,砸壞了真的要賠得!跑就跑了吧,再說什麼人已經跑了,你砸桌子他自己就回來了!你們的人沒有受傷,事情沒有鬧得不可收拾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的行為就是挑釁!傳出去了,我們對得起頭頂上的國徽嗎?!”

“喊什麼喊,你現在的行為舉止傳出去,照樣對不起你頭頂上的國徽!有事說事,沒事給我滾!”我的情緒一不小心也激動了,說出的話自然也就沒了分寸,所以聽起來也挺氣人的。

方玨被我這麼一氣,反而冷靜多了,也不對著我吹胡子瞪眼睛,拍桌子砸板凳了。我見他不那麼激憤,我也放開了手。師帥很適時的又送上一杯水,順便將我拉到一邊。

“想查這個案子,你們就去找那個阿馳,你們也可以去找那個護士。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那個護士已經被人滅口了。我隻能說這些,你們自己決定吧。”我揉著發脹的額頭,將我能告訴他的和盤托出,我隻能幫他們這些了。

“我想知道,你對這件事的所有想法!小武說,你的直覺很準,必要的時候可以征求你的意見。”方玨說話時很認真,我能感覺到,方玨很信任我,哪怕我說出的是謊言,他也會相信。

“我覺得,你應該征求一下小武哥的意見。不管直覺再靈敏,那始終都是沒有證據的空想,聽多了,會影響你的判斷。”

“小武不在北市,他有緊急任務,根本聯係不上。是他叮囑我,要多問問你的看法。”

“你們去找阿馳,如果能找到活人,那說不定很多事情就能真相大白。其他的意見,我不能再提,提多了,很容易分心的。”

“你的意思是,裏麵還有其他的事?”

“當然有,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首先要找到阿馳。方隊長這麼聰明,我不說你也能明白吧!”我向方玨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方玨低頭沉思片刻,說了句告辭,起身開門就走了。

“你怎麼不告訴他上午的事情?”景非在方玨離開後,終於忍不住的問出了口。我回頭看向他,見他手裏拿得正是那枚彈頭。感覺到我的目光,景非抬眼看我,眼神裏有我看不懂的情緒。

“那個人要殺的人又不是我,告訴他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隻不過是徒添煩惱吧。你該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陰著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