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四爺爺了!”盧婉婷行禮道。
“話不多言,我挑選一些族人即可啟程,以免風聲傳出後發生什麼變化!”說完轉身離去。
當小天趕回來時,數艘大船載著五千盧家壯丁駛離海岸。
見到小天回來盧婉婷一頭撲到他的懷著中哭著道:“剛才你不在,我好害怕!”
小天想要推開她,但是看到其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一軟,拍著她的肩頭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的。”隨後取出那捧泥土道:“這是我在三長老手中發現的,當時他一隻手握著泥沙,一隻手指向林間,可是我到林間尋找一番也沒尋得蛛絲馬跡。”
“哦?”盧婉婷接過泥土看了看道:“這泥土似乎是礦坑裏的。”
“什麼?你為什麼如此肯定?”小天激動的問道。
盧婉婷破涕為笑道:“礦坑裏的泥土沒有受過風吹日曬,所以粘性較強,而且顏色也深一些。地麵的泥土被長時間風化,顏色就會暗淡一些。”
小天聽後急忙道:“你們盧家在島上有幾處礦脈?”
“就你所住的那一處,而且多年前就已經不出礦了!現在早已回填。”盧婉婷道。
小天一想,三長老指的方向也正是那裏,激動的一把抓住盧婉婷的手道:“走!隨我去看看!”
兩人一路來到礦坑處,看著早已夷為平地的坑口,小天眉頭一蹙道:“還有其他通道嗎?”
盧婉婷搖搖頭道:“主礦就在這裏,一般來說會有一個對流的氣孔,但不會太大,而且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當初誰負責此事?”小天問道。
“四爺爺——”
“嗯?他人呢?”小天急忙問道。
“你來之前他帶人去接管花家族地了!”
“什麼?他帶走多少人?”小天問到。
“五千壯丁。”
小天聞言後退兩步,盧婉婷見狀急忙道:“怎麼了?有何不妥?”
小天搖頭歎息一聲道:“算了!等水落石出你自然會明白!現在你安排人把礦坑重新挖開。”
盧婉婷點點頭,隨即命人開始著手,到第五日才算挖通,小天急忙跳下去,在坑中抓起一把泥土比較了一下,發現果然與手中的一模一樣。盧婉婷見狀又是欣喜又是彷徨,她寧願希望這次事件是外人所為也不願再牽連更多族人,現在盧家已是風雨飄搖再也經不住折騰!
往坑穴中走了幾步立刻看到那盞昏黃的油燈,兩人急步上前,踩得腳下碎石嘩嘩作響,盧守財激動的道:“爹是你回來嗎?你把那些老家夥都毒死了嗎?四叔答應放過我們了嗎?”
盧婉婷聽到此話隻感天旋地轉一頭栽在小天懷裏。邊上幾名族人聽聞此言,看到岩壁上釘著的盧守財都恨不得將其刮骨割肉。
小天取出長戟斬斷鎖鏈,然後抱著昏厥的盧婉婷對眾人道:“把他抬上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接近他。”
盧守財此刻才看清來者並不是自己父親也不是四長老而是自己侄女盧婉婷。他激動的大叫道:“侄女,婉婷侄女,你終於來救我了!嗬嗬嗬!我終於得救了!四叔個老雜碎把我鎖在這裏半年了!”
待來到礦坑上,小天救醒盧婉婷並命人將盧守財帶來。
盧婉婷聲音發顫的道:“財叔,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細細說來。”
盧守財道:“我快被折磨死了,先讓我將養一段日子再說。對了!我爹那?老四死了嗎?”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陰冷的看著他。
不料他毫不識趣,扭頭對邊上族人道:“沒規沒矩,還不給我看座?去給我拿壇好酒來壓壓驚。”
小天冷冷一笑取出一個酒壇道:“這壇酒你可敢喝?”
盧守財一把接過來道:“嗬嗬!有何不敢,在盧家我的酒量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說著就要一飲而盡。
小天冷哼一聲道:“你父親就是在這些酒裏下的青鰩毒,使得盧家上下無一幸免。”
“什麼?”盧守財嚇到急忙將酒壇遠遠丟開。小天神念一動托住壇子,隨後冷冷的道:“三息內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饒你不死,否則我就將此酒灌入你腹中。”
“你敢!你是什麼人?竟然在盧家耀武揚威?”盧守財氣憤的道。
盧婉婷盯著他道:“他是盧家供奉,他的話就是我的話!”
盧守財瞪了婉婷一眼道:“你要欺師滅祖嗎?”
盧婉婷並未說話,從懷著取出象征盧家家主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