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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
她從前就知道。
隻是那會兒的自己即便知道一切還是選擇站在了太子這邊。
“如今三皇子上的了戰場，寫的了奏折。知皇上的心意，懂皇上的做法。”白清月美眸流轉，甚至隱隱的還有一些光澤湧動。“比起太子，三皇子豈不是好太多了？”
“可為夫為何不知你對三皇子竟然如此這般的了解？”九千歲用耐人尋味的眼光看著她。“是誰跟你說的？侯爺？”
“這些事情難道還需要有人說嗎？三皇子做的事情難道大玥國的百姓們都不知道嗎？”白清月沒有告訴九千歲這些都是暗衛打聽到的。畢竟這會兒還摸不準九千歲對於慈幼坊的暗衛到底是什麼看法。
整個大玥國隻有慎刑司才有暗衛。
而且暗衛還是皇上承認的。
即便是太子手中的暗衛都得私下底偷偷地養著，不敢明目張膽。
如果慈幼坊明目張膽的養暗衛，這樣的事情被九千歲知道了，若是他介意，怕是慈幼坊會不好過。
“哦，原來如此。”九千歲差一點就信了，如果不是她在說這些的時候眼眸閃爍不定，也許真的就信了。“你說的沒錯，目前來看太子的確一丁點勝算都沒有，被更換下去像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白清月不免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難不成還有其他的變數。“難不成三皇子也有問題？”
“三皇子的確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但不見得是未來太子的候選者。”九千歲沒有深說，但是暗示的已經很明顯了。“就如同你所說，百姓們都知道的事情，皇上會不知道？他這般的高調，會符合皇上心目中的那個人選嗎？”
聽到這裏。
白清月不免猜測起來。“不是太子殿下，也不是三皇子，那會兒是誰？”
“會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很晚了，夫人還不歇息嗎？”
白清月的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這才察覺到兩個人之間此時此刻有多麼的曖昧。
“從摘星樓回來以後夫人就一直在想這些與我們之間沒有關係的事情。”九千歲一個用力，將白清月單手抱在懷裏。之後朝著床榻處走去。“與其想這些，不如想想看我們之間的事情。”
“喂喂喂。”白清月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說什麼都不願意被放下。“歇息倒是可以，但是你話說到一半，我很想知道在你眼裏誰才是未來可以成為太子的存在，你得告訴我。”
“朝堂上的事情少打聽。”九千歲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為了白清月好。“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更何況，那位還在韜光隱晦，這會兒的確不應該被注意。”
“韜光隱晦？嗯？”白清月剛剛想到什麼，之後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歇息吧娘子。”伴隨著九千歲的最後一個音落下，窗幔就這樣被放了下來。
忽然之間九千歲的手朝著外麵打去。蠟燭也就這樣被打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