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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字沒說出來。
九千歲的大手就直接捂了過來，阻擋了她之後的話。
她瞪大了眼睛不確定的看著麵前的九千歲，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不讓自己發誓。
“發誓這種事情都是負心漢才會做的事情。”良久後，九千歲才鬆開大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緩緩地解釋道：“隻要夫人記得你今日想要起誓的心就成，其餘的不重要。”
白清月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九千歲許久，之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所以夫君是怕日後我的話成真了，最後我真的不得好死了？”
“不得好死這樣的話不要掛在嘴邊。”九千歲終究還是在意了。“你沒有經曆過生死，所以才會隨意說出這樣的話。若是你真的見識過什麼是不得好死，怕是夫人便不敢在說了。”
白清月哪裏會告訴九千歲她實際上明白什麼叫做不得好死？
她又怎麼會讓他製動，自己是重生過一次的人了，對於他所說的事情實際上是懂得。
但……
既然如今他這樣說，怕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既然他不願意讓自己冒險，那自己便不再說這樣的話就是了。
“還要再帶攬月轉一轉嗎？”九千歲忽然興致大好，挑眉看著她。“若是夫人還想要再轉轉，我們便晚些回府。”
“自然是要帶著攬月好好的轉一轉了。”白清月說道這裏，拍了拍攬月的脖子。“雖然這個馬場還是有些小了些，但是比起從前皇宮裏的馬廄已經好太多了，攬月很喜歡這裏。”
“你說，這個馬場很小？”
“是啊，很小。”白清月沒有看到九千歲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暗光，自顧自的回道：“像攬月這種有靈性的馬兒，就應該在草原上肆意奔跑才是。在這個馬場都有些委屈它了。”
“夫人如此喜歡攬月。”
“自然是喜歡的。”白清月喜歡馬兒，從前便是，隻是因為太子殿下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所以才從來沒有跟太子殿下說起過這個事情。“更何況攬月可不是一般的馬兒，它是能聽懂人話的。”
“嗯，的確是不同尋常。”九千歲說道這裏忽然之間攔著白清月的腰間，直接將她丟到了馬背上。
“你……”
接著，他縱身一躍，從背後抱住了她。“夫人不是說還想要轉一轉，既然這樣，為夫陪你一起轉。”
攬月在九千歲的話說完以後，也開始在馬場上撒歡的跑了起來。
整個馬場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馨感。
站在不遠處的驚蟄看了看馬背上的兩個人，又回過頭來看了看跪在那邊不敢走的宋雨晴。微微的皺起眉頭。
“喂，你怎麼皺著眉頭啊。”蓮霧來到驚蟄身邊，看著他這個樣子，納悶道：“難不成是心情不好？”
驚蟄沒有理會蓮霧，收斂起了自己的心思。
“你這人也是足夠奇怪的。”蓮霧嘟嘟囔囔的開口道：“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愁眉苦臉的跟個苦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