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把相機遞給人,耐心仔細地說:
“光線暗調這個,亮調這個,這個聚焦,再按這個,一般把人放這效果會好......最後這個。”
秦逾手把手教傅辭拍了一張風景照。
“懂了嗎?”
傅辭拿著相機,點點頭。
秦逾走到傅辭剛剛站著的位置,回頭,笑盈盈地朝傅辭伸手。
眸子含情,笑意動人。
傅辭心想:秦逾這是直接調好光,走到最佳位置,最後隻消按一下快門就行了吧。
“哢嚓。”
二人背景相同,姿勢相似。
很像情侶照。
把相機遞回給秦逾,二人相視而笑。
一路上著台階,到達峰頂。
山頂人稍多了些,已經搭了幾個帳篷,秦逾挑了個地兒,傅辭意會,丟下背包。
山頂俯視,群山環繞,天是一水的藍色,視野廣闊。
叫來秦逾,二人一起看了會風景,開始搭帳篷。
夜很快降臨了。
有些冷,傅辭裹在帳篷的被窩裏,玩著單機遊戲。
“吃嗎?”秦逾扒拉出小零食,比劃了一下。
傅辭爬起來,接過零食。
傅辭尋思著,周四是秦逾的生日。
禮物——
“小孩,來,看風景。”
聽到人的叫喚,傅辭爬出帳篷,席地而坐。
天一片黑,遠方的山上星星點點,是煙火人家。
傅辭:“這裏到底是什麼景啊?給我個心理準備?”
秦逾:“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山頂上走了會,回來的時候,大家在開篝火晚會——
熱鬧極了。
“有意思吧,我們藝術家的趣味。就算不認識,也能玩起來。”秦逾見怪不怪地坐回帳篷裏,再看看傅辭,“玩嗎?”
傅辭點點頭。
秦逾拍拍手上的灰:“那走吧。”
圍著一堆火,大家坐在一起,聊著天。
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問道:“上次你們來了嗎?”
“我上次錯過了,聽朋友說上次的景太絕了,後悔死了。”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我也是,兄弟同病相憐啊!”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等到。”
“能的能的!樂觀一點!”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秦逾把棒棒糖塞進了傅辭嘴裏。
傅辭含吮著棒棒糖,靜靜地盯著那堆火看。
“喂!你們是一起的嗎!”
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人停在二人麵前,一屁股坐下來。
秦逾回應道:“是啊。”
“啊,我姓王,叫我王哥就好,你們也是來拍景?”
秦逾點點頭。
“我嘛,是一個流浪藝術家,哈哈哈哈哈,最喜歡和全國各地的人交談,你們信不信,我是西藏來的,我已經走過大半個中國了......”王哥中氣十足,聲音吼得響亮。
“喂,我跟你們說啊,我已經聯係好雜誌出版社啦,我的作品可以在上麵連載,上個月已經賣出去幾千本了!”
秦逾笑著回應:“哈哈哈哈哈真棒。”
王哥得意地說:“那可不,我上次去張家界,一個人背著攝像機上去,那上麵,真的絕,你們去沒去過,沒去過趕緊去!去到就是賺到啊!”
秦逾點點頭:“啊,知道知道,就是沒有去過,聽王哥的,下次就去!”
王哥說:“誒,人年輕的時候啊,就是要多跑幾處地方,拓寬視野嘛,別等老了以後去不動了才來後悔,我給你們講,我二十歲的時候,已經去過好多地方了......”
傅辭認真地聽人講者,那人雖然語言動作有些誇張,說得倒是很有趣。
也能增長見識。
末了,秦逾認真地和傅辭說:“等你畢業了,我們也周遊全中國?”
傅辭看著人眸子,笑道:“好啊,我陪你。”
王哥說:“哎,你們兄弟倆關係可真好,像我這樣的獨生子女,就沒有這種福氣咯。”
二人對視一眼,沒有辯解,在黑暗的地方勾了勾手指,十指相扣。
山上天黑得早,又沒有信號,二人躺回帳篷裏準備睡覺的時候,才十點出頭。
秦逾抱住傅辭,吻了吻他的唇。
山上冷,二人裹在一床被褥裏緊緊相擁,隻覺溫暖。
周三。
在山頂住了許多天,都沒有等來所謂的絕美星象。
今夜月明,濕氣很重,二人並肩坐在帳篷外的草地上,喝著剛開的啤酒。
“怎麼樣?馬上高考了,對於以後想學什麼,有沒有什麼想法——”
話音未落,前方的人群就傳來一陣驚呼。
抬頭,是漫天燦爛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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