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紹興運來的地道女兒紅,三十年陳釀,快來嚐嚐。”
“謔!這酒香!”
孫啟山眉毛舒展成一條直線,樂的眼睛都看不見。
“這酒跟咱常喝的不一樣,氣味芬芳,口感香甜,沒有那麼烈,隨便喝個十幾碗也不會醉人。”
張遠之在旁盡心的給高驚雷介紹,又熱情的幫高驚雷倒滿一大碗:“高兄弟快嚐嚐。”
高驚雷端起碗,將酒碗送到嘴邊,看了張遠之一眼。
張遠之仍舊笑的如春風拂麵,而張佩兒也是開心又帶著羞澀的望著高驚雷。
高驚雷勾了勾嘴角,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好,高兄弟果然是爽快人!”
張遠之豎起大拇指,連連讚歎。
“嘿,我老孫也跟著高爺沾沾光。”孫啟山同樣端起酒碗,豪爽的喝下。
“好酒好酒!”孫啟山打了個酒嗝,向酒壇伸手:“再來一碗,這酒平時有錢都喝不到。”
孫啟山的手剛伸到一半,他的臉色突然變了。
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鐵青,他費力的轉頭看向高驚雷,從喉嚨裏擠出含混不清的聲響:“這酒……有問題……”
剛說完,他就一頭栽倒在桌上,砸開盆碗,落地叮當。
張遠之和張佩兒同時發出驚呼。
“怎麼回事?”
“怎麼了,快叫人!”
跟勃然變色的兩人不同,高驚雷卻穩坐釣魚台,猶如烈風中勁鬆,巋然不動。
他安然端坐在椅子上,麵色平靜的如同一池秋水。
“也該出來了吧。”
他嘴中呢喃說道。
仿佛是在應和他的話,他剛剛開口,外麵便響起一陣陰惻惻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栽了栽了!”
房門外,細碎的腳步聲密密麻麻,一時間,足有十幾人從外麵一擁而入!
為首一人,赫然是張府那個護院頭子!
他手中捏著把刀,刀鋒如雪,他的腰間,還插著把盒子炮。
跟在他身後的人,同樣各個麵色猙獰,他們手上各自持著利器,都是動輒就能要人命的家夥事兒。
“李師傅,你這是幹嘛!”
“我們在宴請高先生,你進來幹嘛!”
張遠之和張佩兒同時出聲質問。
護院頭子笑的陰狠:“少爺,小姐……這裏的事情你們就別管了,交給我來解決就好,你們現在從側門出去,別被這個姓高的給挾持了。”
“你到底要幹嘛!”
張佩兒急的臉色蒼白,手腳冰涼,她不知道好好的吃個飯,還沒等開始,怎麼就突然變成了眼下的局麵。
“你們要對高先生怎麼樣!”
“嗬嗬。”護院頭子冷笑一聲:“什麼狗屁高先生,不過就是個江湖騙子罷了!
老爺早就看穿了他,這才一大早的吩咐咱們出來找他,至於要對他怎麼樣嘛……
嘿嘿,在鬆江這地界,騙了咱們張家,那還能讓他囫圇個的出去?當然是弄死了,再扔到鬆花江喂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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