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高驚雷驚訝抬眼:“能從你老孫的嘴裏麵說出這種話,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向來恨不得雁過拔毛、蚊子肚子裏煉油的主兒,咋能放過這種肥羊?”
“嘿嘿。”孫啟山訕笑兩聲:
“這不是此一時彼一時麼,墜星灣現在富得流油,尤其是軍工廠,那以後可實打實的是個金娃娃,咱們安全第一呀!”
高驚雷抓起一條軟嫩的小黃花魚放進口中細細的嚼著,眉眼陳凝下來。
“既然都已經得罪了厄德勒教,也不差這最後一哆嗦……
再者說,我從頭到尾也沒想要隱藏行跡,現在外麵的傳言恨不得把我說成是廟裏的夜叉,若是不認識我的,就算我跟他說我是高驚雷,又有誰能信?”
“倒也是。”
孫啟山一尋思,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現在的高驚雷可今時不同往日了,隨著他戰果與日俱增,對他的傳言也越發的離譜。
什麼羅漢轉世菩薩投胎都算是輕的,外麵都傳高驚雷長著三頭六臂,一雙胳膊伸出來能站七八個人!
誰能想到高驚雷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俊俏後生呢?
“再者說,我也不能輕易讓袁明展死了。”
“哦?這是為何?”
“我剛將他從墜星灣放出來,他就死於非命,那這個屎盆子,最後不又扣到我頭上來了?”
高驚雷麵露譏諷:“雖說我不怕這個,可我也不能白白背這個黑鍋!”
“嘿,還是高爺你想的細,在下甘拜下風!”
兩人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東西一掃而空,當然,其中大部分都進了孫啟山的肚子。
他那水桶一般的腰還真不是白長的,隻要東西合了他的胃口,有多少他都能塞的下去。
高驚雷的食量也不小,雖然饕餮大成後他不再時刻都想著吃東西,可食量卻形成了慣性。
如果他想,依舊可以一頓吃出三天的量,再連續三天不用進食。
吃飽喝足的孫啟山直接回了船艙,美其名曰要去檢查一下有沒有厄德勒教的妖人,其實就是跑回去睡大覺,高驚雷也懶的管他,一個人坐在甲板上吹風。
這趟去北平,他誰都沒有帶,隻有孫啟山作為北平地頭蛇隨行。
剩下的所有人,他都留在了墜星灣。
他不想弄的大張旗鼓,隻要出了關東,他覺得自己依舊還是那個從白山黑水之中走出來的少年,而不是關東第一匪幫的首領,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袍殺神。
之前的日子雖然多姿多彩驚心動魄,可也讓他感到絲絲疲憊,這次去北平,他想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順便,也好好思考一下以後的路如何走。
他伸出手,輕輕的一震,手上突然多了一塊流光溢彩的晶體。
這是將草木心髒消滅後的戰利品,在吸收了納托集合漫達拉城一城之力練就的血肉煉金造物的精華後,這塊晶體又有了新的變化。
此時的晶體,每個棱角都透著一股雍容華貴,尤其是被陽光照射後,折射出的光芒異常絢爛,比世界上任何一塊寶石都要引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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