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定國在能力武功上麵都要略勝一籌,可就在數月之前,孫可望卻仿佛突然覺醒了一樣,性情大變,實力也上漲了不止一層。
此刻,就連張獻忠也摸不清自己這個義子的底細。
“我願帶兵去應山,替義父掃通一切阻礙!”
“算了。”張獻忠一聽有關高驚雷的消息,就覺得渾身發緊,腦子疼的難受,能用的人手折了一大半,難不成還要他這把老骨頭親自上陣廝殺?
“你就安生的待著,不走應山咱們可以去其他地方,沒必要跟高驚雷硬碰硬。
我們可以先把南陽打下來,那裏的守將平庸,應該很好打。”
孫可望眼簾垂下,將目光掩藏在陰影之中,他的手指輕輕搓動,每搓一下,都會有青黑色的碎末掉落。
“南陽……義父就那麼畏懼高驚雷?”
“不是畏懼,是沒有這個必要,我們的兵力有限,糧草也消耗的很快,不用非得去跟他對上。”
“好。”
孫可望轉身便走,沒有半句廢話。
張獻忠看著孫可望的背影,目光逐漸深沉。
他總覺得,自己這個義子對他越來越不尊重,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再好的刀,如果不是握在自己的手裏,都會讓人覺得不安心。
看來,他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隻是現在他的人手實在太過短缺,基本上沒有可用之人,這會兒還不是時候。
他靠座在椅背上麵,輕聲呢喃。
“再等等,再等等……就快了。”
……
襄陽城之中,高驚雷剛剛回來,等待他處理的各類軍務卻已經堆積如山。
他知道有人就會有矛盾,無論怎樣的政策,都抵擋不住下麵人手的執行謬誤,可他沒想到,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將練兵成效檢驗過後,高驚雷找到了牛天佐。
“你把王雄給抓起來了?”
“將軍。”牛天佐歎了口氣:“都是老兄弟,我也不想,可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些。”
“他幹了什麼?”
“他仗著自己跟隨將軍時間長,又做了個將官,整個人性情大變,每日訓練都不認真,糾集了一幫人飲酒作樂。
不光如此,他還在分田地的時候動了手腳,給他自己分了幾十人份的田產,甚至連妻子都娶了三個!
有人想要檢舉他,卻被他反手滅口,我念在他是同將軍一起從黃陵城殺出來的舊人,給過他一次機會,讓他散去家財,戴罪立功。
可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照做,甚至還密謀叛逃!幸虧他妄圖奪門的時候被發現,才沒有讓他逃走。”
聽完牛天佐的控訴,高驚雷沉默片刻:“你準備如何處置他?”
牛天佐麵色一正:“按例當斬!”
高驚雷歎了口氣:“你做錯了。”
“將軍!這樣都不斬,怕是以後再也無法服眾了啊,他犯下如此大錯,將軍若是還念著舊情……”
高驚雷擺擺手:“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從剛開始查出他貪墨之時,你就應該直接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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