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公審過後,斷了許多訟案的高驚雷,感覺身上的狴犴又有了不少進步,可惜的是第四道真言法咒卻並沒有出現。
不過按照這樣的速度,也許再拿下一個州府,就會有新的法咒了。
如果全部選擇對他有利的模式,他應該盡快攻打整個湖廣,可這樣對百姓的傷害太大了。
秋糧來不及收,就落入戰爭的話,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百姓慘死路邊。喵喵尒説
即使這裏是鬼蜮,所有的一切也許都是虛幻,高驚雷也不想見到這樣的場景發生。
一旦開了口子,放開了心中的魔鬼,想要再關回去,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他選擇休養生息,不挑起事端,最幸福的應該算是張獻忠。
沒了高驚雷的阻攔,義子孫可望又實力猛增,張獻忠這段時間簡直是無往不勝,攻無不克!
短短時間內,他就連克三座城池,將勳西和信陽收入囊中。
“哈哈哈哈哈!”
屋中擺著豐盛酒宴,還有樂師在一旁調弦,張獻忠高居主位,下首第一個就是渾身蓋著甲胄的孫可望。
孫可望的對麵,羅汝才拿著酒盞,臉上掛著笑,眼神中卻毫無笑意,他時不時的掃一眼對麵的孫可望,目光既有畏懼,又有不忿。
“信陽大捷,我們斬獲了糧草金銀無數,老天佑我!”
他端起酒盞,對著孫可望遙遙舉起:“當初咱敗走白河,若不是你孤身退敵,也許咱們早就身死魂消,這段時間咱連戰連捷,論功你當是第一!”
孫可望也不言語,端起碗一飲而盡。
李定國和劉文秀也在一旁,李定國悶聲飲酒,而劉文秀則露出些許嫉妒。
羅汝才在旁不停附和,吹噓著孫可望的武勇,而孫可望卻始終沒怎麼說話,就算有言語,也隻是聲音平淡,惜字如金。
酒酣耳熱,羅汝才像是不經意的側過身,對張獻忠笑語:
“我們現在兵精將廣,如果進了河南,定會在闖王那裏謀個好官職,這事兒宜早不宜晚,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動身的好。“
張獻忠卻沉默了下來。
這段時間的連番勝仗,讓他的心態也不知不覺得發生了變化。
他沉吟稍許,打著哈哈:
“我看這事情,還要從長計議,闖王現在高歌猛進,那是因為楊嗣昌病死,左良玉也沒騰出手來去討伐他,若是左良玉放下了高驚雷,先去拿闖王開刀……
那結果如何,還尚未可知啊。”
羅汝才麵色微微一變,很快就反思過來,他連連點頭:“對對,是這個道理。”
一場歡宴結束,羅汝才剛剛出門,就突然沉下了臉。
身邊的親隨看出他心情不虞,問其原因,羅汝才冷哼一聲,低低的罵:
“廢物一個,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自從咱們投奔張獻忠,咱們手下的人是越打越少。
現在功勞都是孫可望的,錢也是人家拿大頭,到咱們手裏的,就剩下那麼三瓜倆棗!我看啊……這裏是不能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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