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榮發的親信們對他態度冷淡,他便認為對方是看不起他,讓他很沒麵子。
“也不看看我上麵是誰,再看看你們,哼……早晚讓你們給我斟茶!”
他找了個沒人的房間,進去躺了下來,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越想越氣,一口氣梗在胸口,讓他怎麼也無法進入夢鄉。
除了憤怒之外,他還很好奇,這些人大晚上不睡覺,聚在那裏幹什麼呢?
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左思右想,好奇心就像是小貓似的在他的心頭不停的抓撓,他索性不睡了,翻身起來出了門。
當他出門的時候,驚愕的發現剛才圍在那裏的警察不見了……
“哎?”
這些人幹嘛去了?
他連忙躡手躡腳的溜了過去,他每天將這裏當成家,這裏的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
房門被上了鎖,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從後麵的窗子處可以繞過去。
他來到後窗,果然跟他知道的一樣,窗子合上的地方,有一道不起眼的縫隙,他伸手頂開,探頭伸了進去。
屋子裏麵一片昏暗,隻燃著一支小蠟燭,接著蠟燭微弱的光線,他看見了床上躺著的身影……
女人?
他咽了口唾沫,嘴角咧開。
那幫人竟然在屋子裏麵藏了個女人,還不告訴他,想要吃獨食!
這幫孫子,太過分了!
袁六貪婪的目光在女人玲瓏的曲線上掃過,那峰巒起伏的弧度讓他不住的吞咽著口水,眼睛瞪的溜圓!
真不錯啊……
女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轉過了頭來,蠟燭的光線將她的臉照亮,袁六微微怔了怔!
這不是春月嘛!
作為歡場上的常客,他對春月並不陌生。
可是往常以他的身價,春月向來瞧不上他,對他態度淡漠。
能夠被選去伺候盧興元,春月自然有她的本錢。
一看到春月的臉,袁六再也忍不住,邪惡的想法從腦海裏麵不停的往外冒,恨不得推著他往前走。
在賭場奮戰了許久的他,並不知道胭脂胡同發生的意外……
酒壯色心,袁六悄悄的從窗戶爬了進去,他的心跳的很快,看著春月起伏的胸口,他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燒。
“來吧!”
他再也按捺不住,飛撲了過去!
春月瞬間驚醒,登時大喊了起來。
接觸到柔軟的觸感,袁六更加失去了理智,他的雙手死死的抓著春月,一張大嘴直往上湊。
春月尖叫著,她的意識不清,本能卻還在。
在掙紮中,袁六觸碰到了春月的胸口,突然,他的手仿佛觸碰到了冰山,沒有一點火熱柔軟的感覺,反倒是刺骨的嚴寒漸漸浸染開,凍透了他的脊髓!
他整個人僵住,陷入了麻木中,他眼睜睜的看著,從春月胸口的位置,一團黑色的霧氣慢慢翻騰擴散開來……
霧氣好像是有生命,在不停的蠕動,看起來有些惡心。
袁六想要大叫,卻根本無法喊出聲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黑霧將他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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