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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把所有的欠款都轉賬了，你現在該把借條給我了吧。”
悶頭轉賬之後，譚國九恨不得把手機砸到楊雲帆臉上去。
“你放心，借條嘛，我當然會給你，別急。”
楊雲帆收到了爺爺的回饋信息，楊雲帆慢條斯理的把借條拿了出來。
“趕快給我！”譚國九作勢要搶。
“你給我站住，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立刻就開門，把借條塞給你的那兩位外商老板！”楊雲帆瞪眼威脅。
“你還要幹嘛？”譚國九目眥盡裂，“我都已經把錢還了。”
“不幹嘛，就是代表你的那些債主，再給你一點小小的懲戒而已。”楊雲帆先把劉老頭的那張借條丟在腳下，然後吐了口唾沫在上麵。
“你把這張借條吃了。”楊雲帆指著腳下的借條。
“你……”譚國九聞言，氣的肺都要炸了。
這一次，楊雲帆比上次更加過分了。
“怎麼著，你不願意？”
楊雲帆無視譚國九的憤怒，輕描淡寫道：“你要是不抓緊時間毀滅你欠別人錢的證據的話，要是這任老板和徐老板突然要上廁所，他們自己打開門，看見借條的話，那可別怪我咯。”
“小子，做人不要做的這麼絕，留一線，日後好見麵！”譚國九陰狠著臉。
“譚國九，你也知道做人不要做絕了嗎？”
楊雲帆爭鋒相對，“借給你錢的那些人，他們之中有人因為你不還錢，他們的孩子連上學都沒錢了，你做的還不絕？”
“他們之中有家人生病了，因為你不還錢，他們的家人沒錢去醫院看病，天天忍受病痛折磨，你做的不絕？”
“他們之中還有人因為你不還錢，導致夫妻離婚，妻離子散了，你做的不絕？”
……
譚國九被楊雲帆的話反駁無言以對。
他盯著楊雲帆不說話，他心中的怒火正快速的凝聚。
他快要喪失理智了，真恨不得馬上弄死楊雲帆這小子。
但一想起引資事兒的重要性，他又不得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感覺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麼窩囊過。
“譚老賴，看來你是嫌我對你的懲戒不太夠啊。”
楊雲帆見著譚國九這般姿態，他神色淡然：“服務員。”
“先生，你有什麼吩咐？”一個服務員連忙小跑過來。
“去，弄個瓶子給我裝點尿來，如果有大便，更好了。”楊雲帆吩咐道。
“先生，你要這些幹嘛？”服務員一愣。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楊雲帆一瞪眼。
“是！”服務員點著頭，正要去。
譚國九連忙一把抓住服務員：“你不能去，你憑什麼聽他的，我是你們這裏的客人……”
“你誰呀啊，滾開，撒手！”
這服務員早被打了招呼，衝著譚國九噴了一句，然後掙開他的手，快速離去了。
“這……”譚國九見狀，心中登時一冷，冷靜了一些。
眼前這狀況，就算楊雲帆沒和董振天認識，能讓俱樂部的服務員這般，多半他和俱樂部的老板娘關係夠硬。
雖然譚國九也懷疑，楊雲帆和俱樂部的老板娘同樣也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但楊雲帆這小子身上處處透露著邪門兒。
他連續兩次找著自己不說，還把自己的軟肋掐的那麼準，就像自己的克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