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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夕殘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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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卻隻是冷冷看了中年文士一眼,道:“吳黑心,你在做夢。”

“你說什麼?”那中年文士聞言大怒。

他在這礦脈主持收礦,曆來行貪墨之事,也不知黑了礦工們多少血汗錢,早得黑心秀才之名,隻是從無人敢當麵說他。沒想到卻被這少年叫出聲來,心中震怒,就想教訓這小子,卻又想起這少年的名氣,知道此子膽大,素來不怕死,早在礦洞時就和工頭們幹過幾架,打出些聲望來,如今那些專行剝削的工頭都不怎麼願意招惹他,搜刮他也是最少的,正因此才能每次都交出比較多的礦石。

自己現在離這小子距離太近,真要拚於己不利,且忍忍再說。

這中年文士想著,怒視他一眼,那少年已自拿著銀子離去。

眼看少年離的遠了,中年文士才叫道:“你們這幫廢物瞎了啊?沒看到那小子辱罵我?還不把他拿下!”

他身後幾名腰圓膀粗的大漢已同時對著少年撲去。

那叫夕殘痕的少年見狀扭頭就跑,幾名打手見他要跑追得更緊,就在快要追上之際,少年突然一閃身抓住身旁一根鐵柱,身體在空中一個回旋,正迎麵踢中一個衝來壯漢的臉上。

這一下回旋踢力道不輕,將壯漢直接打倒在地。

少年已輕盈落地,轉身再跑,突然抓起身旁一個小石台,猛地向後甩去,又砸在另一名壯漢的腳上。追擊的四名壯漢一下就剩了兩個,不過這一下攔阻也讓少年陷入了危局。

一名壯漢首先抓住少年,獰笑道:“好小子,看你這次往哪兒跑!”

沒想到他話未說完,就見少年回身一個二龍搶珠,正戳在他眼睛上。這一下又急又狠,完全是一副要把他眼睛挖出來的架勢,痛的那大漢捂眼狂呼,收手退後。

同時另一名壯漢已一拳打在少年背後。

少年被壯漢打的一個趔趄跌出,口邊已是唚出鮮血,那黑皮壯漢大張雙臂抱住少年,雙臂如鐵箍般箍著少年再不能動,且不斷緊縮著,看樣子竟是要把少年生生勒臂。

這邊先前兩名受上的壯漢也迎了上來,看那憤怒的樣子簡直要把少年撕碎。就在這時,那少年身上突然閃過一線光華。就是這光華冒起的同時,那箍住他的壯漢雙臂竟已被撐開,同時少年飛起雙腿再踢在迎來的兩人身上,又是一記雙飛腳把兩人撂倒,腦袋後撞,在撞在那抱住他的壯漢鼻梁上,痛的那人哀號著捂臉。

四個人全部是臉上中招,這刻一起捂臉痛號,看得人目瞪口呆。

那少年這時才又走回到中年文士身邊,冷冷道:“吳黑心,在金公子弄死我之前,其實我是可以先弄死你的。所以……”

他對著文士招了招手,那中年文士哆嗦了一下,已是把侵吞的銀子重新奉上。

少年看了看銀子,滿意點了下頭,道:“看在你還要收礦的份上,就不打昏你了。”

“什麼?”中年文士一呆,少年已一拳砸在中年文士的肚子上,痛的他臉都變形了。

吳文士扭曲著臉道:“你……你好……”

他嘶聲長叫:“護衛,護衛!”

幾名礦工已紛紛去推少年:“殘痕快走,你打了吳黑心已是犯上,護礦鐵衛將至。”

少年點了下頭,扭頭就跑。

礦山口出,兩名黑甲傀儡已然出現,正是洗月派的玄甲戰卒。

隨著玄甲戰卒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名石門派弟子,看到少年,冷哼一聲:“夕殘痕,又是你,你還真是會惹事生非。”

說著手一揮,兩名玄甲戰卒已向著少年追去。

那少年見狀,扭頭就跑,速度竟是飛快無比,兩名玄甲戰卒一時竟他不上。

那石門派弟子眼中漸顯不耐,取出一柄無鋒大劍,捏動印法對著少年一指:“去!”

那大劍在空中發出厲嘯已急追而去。

此劍雖無鋒,卻帶著雄渾之勢,一旦撞上,就算石頭也能撞成齏粉,那少年絕活不下去。

少年見狀心中也是大驚,隻是任他如何躲閃卻終躲不過去,眼看要喪身劍下,突地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出現眼前。

一隻橫亙出現的手抓在無鋒大劍上,有力,沉穩,劍身鼓蕩出不甘的低鳴,卻擺不脫那隻手的糾纏。

那少年死裏逃生,已是躺倒地上喘息不已。

這時才發現一個年輕人正站在他身前,笑著看自己。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那石門派弟子看到有人出手破壞他施法,大為惱怒。

正要上前教訓,卻見又有幾人出現,為首一人更是看的那石門弟子呆楞當場。

他先是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隨即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跪倒在地,大叫道:“弟子褚君雨見過掌教,見過二伯祖,三師祖,四叔祖!”

這一聲呼喚起來,四周圍所有人都嚇呆了。

竟是石門派掌教親自駕到?

對於那些凡人而言,邱舒予這樣的一派之尊,就已無異於神一般的存在。

下一刻就聽呼啦啦一片聲響,一眾人等已是紛紛跪倒。

接著就聽砰砰兩聲震響。

卻是那兩台傀儡還在追擊少年,被唐劫兩拳打飛,順便把玄甲戰卒的控製法陣關閉,使其無法行動,這才道:“下次跪之前,記得先把該停的停下。”

那褚君雨一陣臉紅,怒道:“你是何人,竟敢……”

“閉嘴!”邱舒予已斥道:“這位是洗月上使,唐劫唐公子,還不見禮。”

“洗月上使?”那褚君雨嚇了一跳,忙對唐劫道:“見過唐公子。”

唐劫施施然走過來:“不必多禮,看起來你還挺忙的。”

褚君雨忙道:“不敢,實在是這些刁民太過愛惹事生非,整天就知道鬧事,若無雷霆,動輒反複。”

唐劫點點頭:“若無雷霆,動輒反複這話我是認可的,越是人多的地方也越是容易鬧事,這也不假。”

褚君雨聽他讚同自己說話,心中大喜。

“不過……”

這個不過讓褚君雨的心立刻墜入穀底。

唐劫悠悠道:“不分青紅,不問是非,不顧根源,真的是解決問題之道嗎?”

褚君雨與那中年文士已是嚇得瑟瑟發抖,唐劫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說,那中年文士才是製造問題之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