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雨咬著牙道。
開始文興雨看到胡傑的到來滿臉欣喜,以為可以報仇了,把陸寒他們抓起來好生折磨一番,沒想到胡傑居然將他們放走了。
胡傑沒有搭理文興雨,漸漸看到陸寒他們走遠了。
“去把好周圍,要讓任何人靠近。”胡傑說道。
“胡城主,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到時候我文家踏平你們黑岩城,讓你們不得好死!”文興雨叫囂道。
“父親,為何讓他們離開?”胡建問道。
這麼多年他父親胡傑的性格他是清楚的,眼下正是與文家打好關係的機會,胡傑不可能就此忽然放棄。
“哼,放他們?他們站在這我都不敢抓。”胡傑有些懊惱道。
“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自作聰明的東西!”胡傑哼聲道。
那親衛回去將一切都告訴了胡傑,胡傑自然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本以為可以靠著文興雨這條線塔上文家,那知道事情鬧到如此田地。
“你就是帶著他去城中的大家族鬧都行,但是你別招惹到剛才那兩人啊,還自作聰明,說什麼不知道你姓名肯定沒有什麼大背景的人。”
胡傑恨鐵不成鋼道。
“剛才那青年要間 的金色銅牌是錢家直係才有的,那人就算不是錢家直係,那身份必定不低,你說咱們能惹得起嗎?”
“錢家?莫非父親說的是那個錢家?”胡建震驚道。
“你說呢?你以為還有哪個錢家能讓我如此?”胡傑道。
這錢家胡建打小就聽他的父親提起過,寧願招惹了五大家族,也不願意錢家。
“那父親,現在咱們怎麼辦?這是要被文家知道.咱們……”胡建看了一眼地上的文興雨道。
錢家他們得罪不起,但是文家亦是如此,若是這文興雨回去多說了什麼,雖然文家明麵上不說,但是暗地裏肯定不會讓他們好過,而且文家家主又是一個護短的主。
“怎麼辦?哼哼……”胡傑陰測測的笑道。
“噠噠噠。”
胡傑輕輕走到文興雨旁邊頓了下來。
“文少爺,你剛才命令我?”胡傑揶揄道。
“姓胡的,我告訴你。你眼睜睜看著我的手被廢,而且還放跑了的凶手,這件事我一定稟告我父親,到時候我看你這城主之位不保!”
文興雨恨聲道。
“兒子,為父今天再教你一個道理,叫做死無對證!”胡傑說道。
隨即胡傑一把掐住文興雨的脖子。
“稟告你的父親?隻怕你等不到那個時間了!”
“哢嚓!”
胡傑用力一扭,文興雨的脖子應聲而斷,當即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中。
“可是父親,那文家興師問罪怎麼辦?過不了多久,他那個大哥就得回來了。”胡建看了沒了聲息的文興雨一樣旋即問道。
“嗬嗬,難道你忘了,人又不是我們殺了,是剛才走的那兩名青年殺的!”胡傑大有深意道。
“哈哈,父親,高!實在是高!”胡建先是一愣,隨即想明白了。
“隻不過你要吃些苦頭就是了!這些文家的侍衛也給處理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