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大廳內。
“一群廢物!十幾個人讓一個臭小子從你們臉皮地下溜了!”
“砰”
文家家主文燁一拍凳子站了起來,指著下方跪著的十幾人吼道。
跪在下方的人一個個寒蟬若驚,均是不敢抬頭。
文燁想不明白,一位玄君帶著十幾個先天能把一個先天二重天的陸寒跟丟了!
“家主,我們根據學院內的線報,那陸寒所在的小院已經空空如也,但是守在大門口的兄弟們都沒有發現他出過大門,帝都的城門口是被卑職親自把手的,卑職……”
為首的玄君硬著頭皮上前開口解釋道。
隻是不等他說完,便被文燁打斷。
“難不成他還能長出翅膀飛出去不成?還是你自己告訴我玩忽職守,沒有把我交代下去的事當做一回事?”
“家主,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鑒啊,卑職真的時刻盯著城門口!”
為首的玄君急忙道。
文家的家規可沒人能吃得消。
“噔……噔……噔……”
之間文燁坐了下去,手指輕輕敲了敲了椅子把手。
文家較其他家族而言,族歸更加嚴,觸犯了族歸,還不如一死了之,那種萬毒噬心的痛苦沒人能夠成受得了。
“難不成,又是沈鋒那個老東西搗的龜?”
文燁自言自語道。
“哼,有本事你就給我守著他一世!”
文燁一咬牙道,眼中發出仇恨的神色,先是弟弟身死,然後兒子慘亡,白發人送黑發人。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去找他他接的任務所需要出現的地方,然後帶著那個小雜種來叫我,記住,我要活的,我要親手炮製他!滾吧,沒用的廢物!”
文燁冷哼道。
底下跪著的十幾人如同大赦,匆忙撤了出去!
“興雨……”
文燁仰頭嘴裏喃喃道。
……
三天後。
一名相貌平平的青年又在一處官道上,麵色有些蠟黃,唯獨那漆黑的眼眸與那張蠟黃的臉有些不配,有些深邃。
“沒想到他們天寶閣還有這種好東西。”
蠟黃麵的青年人摸了摸臉自顧說道。
“那是他們不熟悉你,熟悉你的人看你的動作就能認出你。”
這時青年人肩膀上冒出一天青金色的小妾吐著信子,發出聲音道。
這便是一路趕來離度城的陸寒與邪風獸了。
“我說陸小子,邪風大爺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為什麼那文家的人一口咬定就是你殺了的兒子呢?”
邪風獸問疑惑道。
當時邪風獸因為要突破,陷入了沉睡,對當時的事情一無所知。
陸寒隨便把當時的情況,簡單的講了一遍。
“我與他們本家本就是勢如水火,真的殺了,我也不會不承認,現在看來要想弄清楚怎麼回事,還得去那黑岩城走一遭才能清楚,我總感覺那個黑岩城城主不簡單。”
雖然就算抗下殺了文家家主的兒子的事情陸寒不懼,但是陸寒可不想讓人拿了當槍來使。
這幾天的連路奔波,陸寒也是趕到了離度城。
離度城,在大夏來說也是排名前幾的城池,在大夏剛建立的時候,便有了離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