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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還是很厚臉皮的接下了藥瓶。
秦艽站起來,躬身抱拳道:“那多謝姑娘的藥了。”秦艽把瓶子拿在手裏,摩挲了一下放進了衣袖裏。
“如今也平安送姑娘回來了,在下也該回營了。”秦艽直起身準備離開。
蒺藜看著他,坐著沒動,說:“等等,用完飯再走不遲!”
聽蒺藜一說,策馬狂奔一路消耗體力,秦艽自己也感覺有些餓了,難得有此機會,秦艽不想拒絕。
三人草草吃完飯後,蒺藜說:“青鴿,去把東西拿來。”
不一會兒,青鴿端出來一個類似妝奩的匣子。
蒺藜接了過來,放在桌上,說:“這是感謝公子這些天辛苦配合的酬勞。”
蒺藜緩緩打開匣子,入眼的是一匣子的銀子和玉石。
“本公子之前曾說過,我們的目的是不謀而合,幫姑娘也算是幫自己,是在下自願的,這些東西我暫時不需要,姑娘先留著吧。”秦艽看了一眼酬勞說到。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先不說這不是他的初衷,更何況他並不愛財。
“好!”蒺藜很幹脆的關上了匣子,她也猜到他不會要,隻是象征性的說一下而已。
“不過,你記得給秦將軍再說一次,明日午時,安、靜地走過摩天嶺。”安靜二字,蒺藜加重了音。
“嗯,那本公子回去了。”秦艽沒有猶豫地回答了。
蒺藜:“青鴿,送客。”
上弦月縱馬馳騁,下弦月孤身一人。
秦艽一個人在原野奔馳,應當是還記得來時的路的。回營後的秦艽滿身疲乏,都不想動了,但有些微潔癖的他還是選擇了先去衝了個澡再去找秦硯。
秦艽站在秦硯的營帳外,看著飛白飛語先輕聲問了句:“他上床了沒?”
“上了,”聽著飛白的話,秦艽以為今晚可以不用進去了,結果,飛語在一旁補充道:“將軍正躺床上等公子。”
秦艽歎了口氣,說實話,他不喜歡事事向誰交代,父親也好,大哥也好,都不喜歡。但是現在的事確實也不是一個人的事,不給他哥說出個中由來,他不會放心的。
所以,最後秦艽還是對著帳內說了句:“哥,我進來了。”
秦艽進了營帳,環視了一下果然沒看見人,又走到屏風後麵,看著他哥正拿著地形圖在研究,估計剛才就知曉他在外麵了。
秦硯沒看他,似笑非笑的道:“仔細一看,你執筆繪畫的功力提升不少,想前年你送父親的那副賀歲圖,也沒有這副地圖好看呐。”
秦艽沒有說什麼,雖然他哥是名武將,但同樣也是文武兼備的,況且,他也不能說,那副賀歲圖,他用的心還沒有畫這副地圖的十分之一。
“啊,我長話短說,現在困的不行了。”秦艽打了個嗬欠,還撐了撐腰,又恢複懶散的感覺說:
“蒺藜在日前送過信函到將軍府來,當然信函是給我的,她想踏平有娀而我們也想攻克有娀,就正好不謀而合了。我給她的回信有提到我也會來大漠,她便親自把地圖送來了。”秦艽又打了個嗬欠說:“好了,就這些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秦艽說完就準備走了,秦硯倒沒阻止,側臥著保持著看他說話的神情。
秦艽剛走到屏風外麵又說了句:“對了,她讓我提醒你,我們一定要在明日午時,安靜的過摩天嶺。”說完便大步出了營帳。
站在楚都和南越的角度,聯手攻克有娀的勝算比較大,尤其過了七年後格局有所變化,有娀在世人眼裏不再如海上仙山空中瓊閣遙不可及。但是,有一個有娀遺棄的公主的一臂之力,勝算大大提高,沒有理由拒絕。
秦硯把地圖輕輕放到枕下,蒺藜請他賞的這出戲,值得一看!
反觀茅草屋內的二人,蒺藜一邊拾掇著今年剛采摘下來的櫻花花瓣,等著青鴿一起沐浴,二人之間不似主仆,並沒有在意一些俗世的規矩。
青鴿一推門便看見蒺藜拾掇著花瓣出神,“小姐,你怎麼又沒先下浴,還把外衣脫了,仔細著涼。”青鴿一邊無奈的說,一邊為蒺藜寬衣。
蒺藜下水後笑著說了句:“無妨的,習慣了。”
青鴿聞言隻能歎氣,也下了水。
浴間不大,格子窗上都蒸騰起霧氣,偶爾聽見水淋上肌膚的嘩嘩聲。
青鴿:“公子那裏沒有出紕漏,朱雀也沒被公子識破。”蒺藜獨自下山之前便安排了人在摩天嶺假扮她。
蒺藜:“那就好,明早我們就回去,讓陰陽蝶通知朱雀,破曉時回魁星閣。”
青鴿:“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