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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有一種人叫做娘家人(1 / 2)

["卻說青鴿收到蒺藜的陰陽蝶時,也是忐忑不安的,但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蒺藜的吩咐。

竹一雖有心往塵龍卷去,並且之前歌鴝下了命令,要讓他以蒺藜為首,但是青鴿和蒺藜都說的沒錯,相比楚都的軍隊,南越的兵力是主力,這個時候,他應該選擇回到歌鴝身邊。

而飛白和飛語更不用說,兩人都想去塵龍卷保護甚至帶回秦艽,但是對於外來者的他們,沒有青鴿的指引,無疑是自尋死路。

所以,一行四人選擇了返回南越大軍的路。

而這一選擇,改變了很多事。

若說這天下是一張棋盤,那麼在這棋盤之上縱橫捭闔的人卻不知為何人。

但是,在這詭譎叢生的棋盤之上,總是有那麼一些用於縱橫捭闔的棋子,或許有些棋子身在棋盤之上而不自知,而有一些棋子自知身在棋盤卻不知下棋人弈的是什麼棋,而還有一些人,能縱觀全局卻無可奈何。

在南越二皇子南瑾的府邸,有一些人蠢蠢欲動,“二殿下,不知您可願做這下棋人?”

燈如白晝的密室之中,主位上的南瑾一身華冠,神色淡淡,仿佛置身事外,但是可以準確的判斷出他就是這一場密會的中心。

南瑾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種事情,本殿當然不允許發生的。”

密室內的一個謀臣道:“殿下明智。”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便是這收盤重整的時候了。

謀臣:“在眾皇子中,僅太子黨與您旗鼓相當,皇後母係一族定是保太子,殿下您需要再拉攏朝中一員大將。”

南瑾早前就思量過了,雖然如今父皇未衰,但自古宮門深似海,且如今戰事已發,雖然是和楚都聯袂攻克有娀,但是兩虎相爭已是必然,所以早做準備是不會有錯的。

相比皇後,自己母妃的娘家勢力固然短上一截。

除了母妃和皇後平分秋色,如今後宮受寵的是一個梅妃,也幸得這梅妃沒有一兒半女,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可以放心的與太子抗衡。

南瑾揉了揉眉心,略帶困擾,“本殿多次示好於那秦老將軍,可是卻始終與本殿打太極未有確實的回應,幸好他也沒有為太子一黨所動。”

一謀臣:“二殿下,秦氏一眾將力必不可少!”

南瑾:“本殿知曉,可是也束手無策!”

另一謀臣:“殿下,古往今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殿下得不到伯仁,或許是選擇的方法有誤!”

南瑾眉目一動,無形中多了一點威懾,“本殿不想為自己留下禍患,你們先把自己的勢力做到收放自如,今晚就到這裏吧!”

說完便出了密室。

良久,從密室中傳來一句話,“殿下做不得的,我們來做!”

或許,這就是王權不殺人,殺人不用刀,而這也是主與仆的區別。

而此時的身在無花穀砂石地的蒺藜和秦艽卻有點自顧不暇。

本來接近沙漠是不怎麼能看見雨水的,但兩人的運氣不一般的好,本來在休息之前秦艽說找一個安全一點的地方,比如山洞或者樹洞之類的,不僅有保護作用還可以避風雨。

然後被蒺藜一句不會下雨就否決了,僅是找了一個地麵相對軟和的位置休息。

而對此得到的結果就是被一場秋雨臨幸,兩人急匆匆的找了一個不怎麼大的樹洞。

“阿藜,你衣衫是不是濕了?”

無怪秦艽要問,因為秦艽穿的紫色外袍,一眼就看出差不多全部濕了,而蒺藜一身黑色,難辨。

說著,秦艽直接上手摸了摸肩和衣袖。

蒺藜偏頭,耳根彌漫著緋色,倒不是羞澀,而是內疚尷尬的,“還好,不礙事,怪我沒有聽你的意見。”

外麵不停出現閃電,倒省了搭篝火的功夫,可是這一身濕衣怎麼也不適合穿著。

秦艽正在思考怎麼開口比較合適,畢竟關乎一個女子的閨譽。

而蒺藜很自如的脫掉了外衫,然後掛在一側,就靠著樹洞洞壁繼續睡了。

秦艽不由得一笑,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或許越是拘泥於凡塵俗世,他會離蒺藜越遠。

他的阿藜前世一定是長在了三生河畔的曼陀羅,才會如此自傷自愛,不念過往,也不畏將來,既如此,他便陪她在山河永寂中靜待花開花落。

秦艽脫下外衫和中衣,然後把沒有打濕的中衣覆在蒺藜胸前,隻著了裏衣在蒺藜對麵也休息了。

一場風雨,兩種溫度。

休說快馬行百裏路也要一些時日,更何況步行幾百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