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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祭祀亡人(2 / 2)

婁金狗抑製著腰腹部躁動不安的感覺,看了看一臉神清氣爽的朱雀後才後知後覺。

“你給的熾草……”

“怎麼?不夠暖和?”

婁金狗又吃了一次虧,而且還是自己一臉欣喜安慰的吃下的。他就說朱雀怎麼可能好心讓他取暖,結果取暖的目的倒是達到了,隻是貌似附贈了點別的東西。

身上的衣服都快被婁金狗攥變樣了,堅持人模人樣的走回了客棧,沒多餘的理智來思考別的,一個勁衝在前麵,三步並作兩步的往房間走去。等他一推開房門就再也忍不住了,後背早被汗水浸濕了。

意外的是房間什麼人也沒有,不過婁金狗也樂得沒有人。先自行發泄了一下後再調息自己,也幸好朱雀沒有下狠手,不然他自己一個人八成是解決不了的。

朱雀從頭到尾就看婁金狗隱忍不發,最後看見他頭也沒回的往屋裏衝頓時樂了一下。開門的時候還在想這會不會讓鬱離子太尷尬,畢竟現在婁金狗的模樣一定是不怎麼好看的。不過在朱雀開門以後就沒空想這個事了。

因為鬱離子正好在她的房間裏等她,除此之外還有一封青鴿寄來的信。

其實青鴿也是碰運氣的,她不知道朱雀她們現在在哪裏,但是朱雀他們沒有走水路而走了陸路,還往蔓穀去了。所以她賭了賭,若不是因為那件事耽擱,朱雀應該會直接帶著鬱離子去南越,而不至於去到蔓穀。所以她寫了信去,如果運氣好,鬱離子可以收到信。相反,就是石沉大海,橫豎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畢竟就算鬱離子收到信也不一定就能返回有用的信息。

“主子一個人走了?昴日雞也不見了?”

鬱離子輕輕點點頭,“日雞是趁青鴿不注意離開的,估計是覺察到了青鴿的意圖。師父,師父是青鴿和心月狐在我們離開的第二天發現的,我們都被師父騙過去了。”

在剛收到信的時候他以為是給朱雀或者婁金狗的,卻沒想到是寫給他的。等他讀完信以後頓時就想立刻回醉清風,但是克製住了,思量了一下就到朱雀這裏等兩人回客棧。

“她們說的胭脂是怎麼回事?”

朱雀問了,鬱離子便不再隱瞞,將他們幾個人從涼州城回來之前和回來之後的事都說了,胭脂的作用自然一並說了出來。

朱雀聽完就愣了,她從沒想過主子的好氣色竟然是這樣來的。主子留的那封信她自然也是不信的,她更相信心月狐的猜測,或許,或許主子一個人尋藥去了。

她們根本不能相信,主子會死。她們是不能相信。

“那主子的病?”

“師父說曼陀羅要不了她的命。”鬱離子回憶起蒺藜在他眼前不惜用自己的手親自為他演示針灸之法的場景,師父是真的對他好的,卻是無情的。她曾問他害怕嗎?他並不是害怕,他是不知道他究竟應該怎麼辦。

歌鴝的死現在就像是一個曾經在水麵上漂浮而過的水泡,風一吹,破了也就破了,或者沒了也就沒了。

鬱離子從陪著蒺藜到醉清風以後就再沒在心裏為歌鴝的死而做出半分悼念,他不敢鬆懈,他寧願百年孤苦無依來告訴自己那個人是不愛他或者不願意來找他,也不想告訴自己,那個人,沒了。

他現在想一顆心都撲在蒺藜身上,至少先看著師父好起來。

可是蒺藜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青鴿問他師父可能到哪裏去了,他如何能知道呢?

臨走之前蒺藜對他說的話對他有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有當下卸不下的壓力,他就這樣離開了蒺藜身邊,現在他要怎麼找?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鬱離子很篤定,師父走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為她一個人奔波。而且,師父不會死的。

“去楚都?為什麼?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待在蔓穀吧?”

“當然,不然怎麼會來找你。”當初主子找人來蔓穀是因為楚都與南越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勢是需要緩和的,否則沒辦法讓他們一致對外開戰有娀,而後婁金狗來了蔓穀。後來沒過多久蔓穀確實停戰了,但是婁金狗沒有離開,就像心月狐生活在淮江一樣生活在蔓穀。“所以,你現在隨時可以離開了,短時間沒南越和楚都不會開戰。就算開戰,你也不需要留在這裏了。”

當然,如果婁金狗想要一直就在這裏就另當別論了。

“我知道這裏是荒蕪了一點,但是偏安一隅地安居樂業何嚐不是我們一直求而不得的結果呢?”

朱雀在來的時候是沒想過這麼多的,可是如今昴日雞不見蹤影,畢月烏那裏還不知道有沒有接到消息,但是知道了也肯定找不到昴日雞。

“昴日雞出事了,你想不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