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錯愕了一下,是真的沒想到:“不可能吧。”
“是很離譜。”許稚意點點頭,“陸家的男人不知道為這件事私下嘲笑宋擎蒼多少次了。”
“知道誰幹的嗎?”蘇晚問的直接。
許稚意搖頭:“至於是誰,那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操盤手,才可以讓百億的資金這麼被玩。而這種博弈裏,宋擎蒼也很強勢,這個人顯然是留了坑已經很久了,宋擎蒼能力挽狂瀾,才能讓宋氏的根本不被撼動。”
說著,許稚意頓了頓:“而對方想用這個方式掰到宋擎蒼,不太可能。這筆資金脫困,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許稚意大概和蘇晚分析了一下,蘇晚的眉頭擰的很緊,全程一言不發。
許稚意笑了笑,是在哄著蘇晚:“別擔心,陸家的人說,如果宋擎蒼連這件事都走不出來的話,他是沒資格娶你的。”
“不會,他一定可以。”蘇晚再開口的時候,說的堅定,那是對宋擎蒼的信任。
許稚意嗯哼了聲,也聽得出蘇晚話裏對宋擎蒼的信任,但許稚意很快就跟著補充了一句:“但這件事呢,宋湛銘應該不會放過宋擎蒼,宋家的懲罰還是蠻血腥的。”
“什麼懲罰?”蘇晚擰眉問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在蘇晚看來,宋家這種根深蒂固的古板家庭,懲罰難道就是跪祠堂,用鞭子抽什麼的嗎?那是真的太老套了。
“具體不太清楚,我隻是聽說的。”許稚意想了想,“從宋擎蒼當任掌權人的備選人開始,這種懲罰應該一直都在,隻要宋擎蒼做錯事,小事有小事的方式,大事有大事的方式,但是大事的話,應該就是淘汰機製了,而這種淘汰就顯而易見的血腥,怕是能致命。”
許稚意並沒瞞著蘇晚,很從容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蘇晚。
“具體的過程,我並不太清楚,但是宋湛銘在位的時候,應該有過這樣的事,宋湛銘活著回來的時候,幾乎也沒了半條命,後來花了很長的時間調理才緩過來的。所以我們才說,宋家狠戾無比,能站在掌權人的位置上的人,都是踩著屍體上來的。”
許稚意說完一攤手,倒是也沒再說什麼了。
蘇晚的眸光越來越沉,就這麼聽著許稚意的話,安安靜靜的,但是手心的拳頭悄然無聲的攥了起來,而後蘇晚就沒再和許稚意多說什麼。
“我有事,先掛了。”蘇晚說的飛快。
許稚意看著蘇晚:“蘇晚,凡事三思而後行。不要輕易的搭上自己。”
“我知道。”蘇晚應聲。
許稚意點點頭,倒是也沒再說什麼,而後,許稚意就掛了電話。
蘇晚看著掛斷的電話,眼神越發的諱莫如深,但蘇晚並沒著急出去找宋擎蒼,而是快速的上了線,她要找w,說不上為什麼,蘇晚直覺的認為,這件事是w做的。
在蘇晚看來,金融圈裏,能和宋擎蒼抗衡的隻有w,也隻有w有能力,能給宋擎蒼下套,雖然不可能讓宋擎蒼一敗塗地,但是卻可以段時間內禁錮宋擎蒼的行動,給自己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