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打電話的事,是絕無可能存在的。
“笑什麼?”宋擎蒼挑眉,看著蘇晚。
“你和陸行就像兩隻公雞,非要鬥的你死我活的。”蘇晚說的直接。
宋擎蒼鼻子哼氣:“看他不順眼。”
“那你還和陸家合作?”蘇晚挑眉。
“畢竟家裏老婆這麼喜歡錢,不努力點賺錢,那還得了。”宋擎蒼接的四平八穩的。
愛錢的蘇晚:“……”
你聽聽,你聽聽,這人說的是人話嗎?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晚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哼了聲,毫不客氣的伸出自己的手。
“做什麼?”宋擎蒼問的直接。
“宋擎蒼,宋總,連你媽媽,連徐家這些不認識的親戚都給了紅包,更不用說陸家啦,你就沒意思意思?”蘇晚說的毫不客氣的。
而宋擎蒼聽著蘇晚的話,低頭笑著。
他知道蘇晚要的是什麼,要的是準備好的紅包,其實說到底,蘇晚還是一個很講究過年氣氛的人,偏偏徐家和宋家都是給的準備好的紅包,轉賬是另外一回事,而蘇嚴恒和章靜宜,也是如此。
而蘇晚篤定的認為,宋擎蒼必然是不可能準備好紅包的。
畢竟,夫妻之間哪裏還有給紅包的道理,還不如轉個賬來的實際。
所以蘇晚就懟上了這一點,一點都沒放過宋擎蒼的意思。
“閉眼睛。”宋擎蒼笑。
蘇晚還真的閉眼睛,就看這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要馬上,才不要你現在準備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昨天要不是我睡過去了,我昨晚就要問你要了。”
蘇晚在碎碎念著,而在這樣的話語裏,她感覺到自己的手中有硬紙的痕跡。
“好了。”宋擎蒼又笑了一聲,很輕。
蘇晚愣住,睜眼,再看著自己手心的紅包,完全傻眼了,是怎麼都沒想到,宋擎蒼還準備了,而再看著這個紅包的時候,蘇晚眨眨眼,好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不是街上可以買的紅包殼,而是手工做的老式紅包,是澧縣才有的傳統。
看之前,蘇晚還是查過風俗的,但是這個風俗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了。
是用傳統的紅紙,自己做成的紅包,上麵還會親手畫上圖案,去寺廟燒香拜佛後,寫上人名,再把錢裝在裏麵才會送給對方,所以一般澧縣真正送紅包的時間是大年初一。
隻是後來隨著風俗的改變,這個傳統就很少有人再做了,而今天,蘇晚竟然親眼看見了。
還是宋擎蒼做的,蘇晚真的覺得活久見了。
“你準備的?”蘇晚咬唇,有些不相信的問著宋擎蒼。
“嗯,昨天在我母親的房間裏麵畫的,她有這些東西,我擺脫她去拜佛的時候,把紅包也送去一起祈福,再給我帶回來。”宋擎蒼笑臉盈盈的看著蘇晚。㊣ωWW.メ伍2⓪メS.С○м҈
“知道你愛錢,所以就特意弄了一個比較厚的紅包。”宋擎蒼連這點都考慮到了。
蘇晚嗔怒了一下,這一疊,還真的不少呢,但被這人明晃晃的說出來,蘇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耳根子燙的可怕,手裏的紅包捏著,卻是不一樣的感覺,是這人親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