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晴空霹靂,電閃雷鳴。
“轟隆隆…”
隨著聲音響起,傾盆大雨應聲而下。
在距離燕京都千裏開外的荒涼之地,正在上演一場生死角逐。
“徐道友,不要再逃了,隻要你交出符籙修煉之法和魔穀山脈一行所得的異寶,我便放你安然離去。”
一位腳踏靈劍,儒生打扮,仙風道骨模樣的中年人朝著前方身負重傷的道士大聲喊道。
“呸,想不到號稱天下第一正派的儒派,居然會有你張坤這種虛偽卑鄙的小人,幹起這種謀財害命,豪取強奪的邪派之事。”
徐峰禦劍飛馳頭也不回,大聲叱罵道。
“哈哈,修真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所謂正邪兩派不過是世俗之人起的名號而已,你我不是心知肚明,隻要你交出異寶和符籙秘籍,我以心魔發誓讓你離開。”
被大罵的儒修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出言譏笑起對方來。
“哼,我徐某就算是讓異寶和符籙秘籍消失在人世間也不會讓它落入你這種卑鄙小人手上。”
“少逞強了,徐峰!你中了我的化靈散,強行與廖師兄一戰,已身受重傷,想來現在已是油盡燈枯了,把異寶和符籙秘籍留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是不是油盡燈枯,你追上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徐峰也不再理會身後的張坤,埋頭加速往前飛去。
“可惡,這臭道士身負重傷之軀,弛速竟然仍不在我之下。”
見勸說不成,張坤不由大罵道。
“沒事,以這種速度飛馳,他的法力必定撐不了多久,到時一舉拿下他,我要讓他受盡折磨,痛不欲生。”
就在這時,張坤手袖中傳來一道陰狠的聲音。
隻見,一個袖珍大小的小人隱匿於張坤衣袖下。
“想不到,以廖師兄元嬰中期的修為偷襲他,都被其毀了肉身,看來這個徐峰隱藏的很深。”
“那是我粗心大意,著了他的道,再來一次一定不會這樣。”
說話間,那元嬰小人看著馳騁的道士,眼中冒出嗜人的血光。
原來他們幾人相識多年,相約前去魔穀山脈探險尋寶,最後讓他們發現了一處遺跡,一行四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破除了陣法。
到最後取寶時,張坤兩人翻臉不認人,表麵虛情假意,實際早已暗中下黑手,和徐峰一同前來的琴道友已遇害,隻剩徐峰一人奪命而逃。
“廖師兄為何現在不去阻攔他,元嬰離體後弛速快了幾倍,一下子就可以趕上徐峰這家夥了。”
“小心為妙,畢竟這家夥是符籙宗之人,有什麼奇怪手段也說不定,再說張師弟你的化靈散也差不多要發作了吧。”
“嗯,還有半炷香時間能發揮最大效果。”
張坤瞥了一眼元嬰,忽然一道凶光從其目光中一閃而過。
“很好,他逃不了我們手掌心,再過半炷香時間就是他的死期,待會定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元嬰狠狠地說道。
隻見張姓道士口中念念有詞,遁速提高了不少,直追下去。
過了片刻。
“不好,這路線前麵五百裏開外便是南蠻之地凡人都城,按既往與南蠻修真界各大門派協議,我們這些外來元嬰期修士不得隨意入內,姓徐那家夥看來是打算逃入凡人城裏。”
那張坤忽然一聲驚呼道!
“不用擔心,跟上去,約定的協議都是表麵文章,再說我們隱藏身份把姓徐的家夥捉出來就行,費不了多長時間。”
元嬰小人不緊不慢回應。
“話是這麼說,但少不了暴露風險,我有一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他逮到。”
“哦,張師弟有什麼妙計?”
“廖師兄,我們可以這樣...”
隻見那張坤一邊說起,一邊舉起手袖。
忽然間,一個五行捆箍環從張坤另一個手袖內飛出,一下子就把沒有防備的白胖的元嬰給套上,雙手雙腿和脖子各被一個環圈扣住。
“張坤,你想幹什麼。”
元嬰道士一聲怒吼,身影一閃便離開幾十丈開外。
“哈哈,幹什麼?在下隻是羨慕廖師兄你一身修為高超,法寶繁多,想借用一二而已。”
張坤看到元嬰小人被五行捆箍環套上後,朗聲笑道。
“這麼說,這一次魔穀淵遺跡一行精心謀劃,連我也在你的算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