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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顧青青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然後,一轉身就摟著那個男人耳語了兩句。
最後,男人便笑著離開了。
離開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假裝沒看到,瞪著顧青青繼續道:“顧青青,把我兒子交出來。”
“顧笙,你是不是瘋了,我又沒藏你兒子,怎麼交出來?”
顧青青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然後,步伐優雅地走向了辦公桌。
最後,當著我的麵,直接坐進了那張真皮老板椅裏。
我追著她的腳步,一把撐在了辦公桌上,瞪著她氣勢洶洶地道:“顧青青,就算你想得到楚慕言,但也不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他是我兒子,也是你的親侄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顧笙,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搶你兒子!”顧青青直視著我的目光,眼神沒有一絲閃躲,明顯不像是在說謊。
她這樣的表現讓我心裏越發疑惑起來,如果不是她抱走的兒子,那又是誰?
我心裏疑惑地想著,麵上卻還是露出一副怒不可泄地樣子,指著顧青青撂下一句狠話:“顧青青,最好你沒有說謊,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我一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又轉過身來望著顧青青說道:“還有,你如果真的喜歡楚慕言,以後就不要跟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來往!”
說完,不等顧青青反應,我再次轉身而去。
……
出了顧氏大院後,我便直接給楚慕言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但是,接電話的不是楚慕言,而是他的助理陸小南。
她告訴我楚慕言在開會,暫時不方便聽電話,她讓我等一會再打過去。
我聽出是她的聲音,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小南,請你幫我轉告楚慕言,我走了,讓他別找我。”
說完這句話,不等陸小南發問,我就直接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我又撥通了那個陌生號碼。
我以為會沒有人接,但沒想到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還是那個陌生而冷酷的男人,他像是知道我要說什麼,不等我開口,就很是冷酷地說道:“離開了,現在孩子也不能馬上給你,等一切事情都定下來了,孩子才可以還給你。”
“怎樣才叫定下來?”
我忍著罵人的衝動,焦急地追問道。
“楚慕言和顧笙結婚了,這才算定下來了。”男人這次多說了一句話。
“他們不是已經將婚期定下來了嗎?你們還怕什麼?”
兒子在別人手裏我哪能放心。
“你如果真的很想見自己的兒子,你就想辦法讓他們兩快點完婚,還有你兒子很好,我已經將圖片發到你郵箱了。”
說完,男人不等我回應就果斷地掛了電話。
我貼著一片忙音的手機,又氣又惱,卻又拿對方完全沒有辦法,鬱悶至極!
然而,我也沒多少心情鬱悶。
結束通話後,我便按照男人的話進了自己的郵箱。
果然,郵箱裏有一份新郵件。
來信IP顯示是從國外發來的。
可剛剛那個電話號碼明明就是青城,男人說話的口音也是青城本地人的口音。
顯然,這些人為了怕我查,特意做了掩飾。
點開郵箱,裏麵是幾張孩子睡覺的圖片。
圖片裏,粉嫩的孩子閉著眼睛睡的很香,像是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望著照片眼眶熱辣辣地有些發疼,抬手就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屏幕上孩子粉嫩的小臉。
可惜,那隻是一張圖片,寶寶根本就感受不到我的撫摸。
想著,我心酸不已,眼淚啪嗒一下,就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一滴滴落在了手機屏幕上,將孩子的臉都弄花了。
摸了兩下,我就將手機收了起來,並沒有一直沉迷在那悲傷的情緒裏。
孩子還在別人手裏,想辦法救出來才是要緊。
抹了把淚,我便隨手攔下一輛車去了楚慕言的公司。
楚慕言的會開的有點長,我在秘書台那裏等了他兩個多小時,才看到他領著一群人從電梯裏走出來。
邊走邊在討論著什麼,因此,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裏看到我。
陸小南拿著文件夾跟在他身後,並沒有跟誰討論,看到我時,眼底掠過一抹疑惑,旋即,整張臉都像是過了寒霜,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卻並沒有主動跟我打招呼。
我見她那樣,也沒好意思問她有沒有將我的話帶到?
不過,她說了說否,此刻也都不重要了。
想著,我幾個快步走過去,攔住了楚慕言的去路,輕聲喚道:“慕言……”
楚慕言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抬頭看向我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唇角揚起,笑的很是燦爛。
“你怎麼來了?”
他扔下那個討論的高層,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走,我們進辦公室去聊。”
高層們跟在後麵,進退不是,麵麵相視。
見狀,陸小南果斷地出聲了,輕輕喚了楚慕言一聲:“總裁,這邊的事情還談嗎?”
“嗯。”楚慕言扭頭看向那些高層,臉上的笑容卻收斂了,神情有些嚴肅,“給你們五分鍾彙報工作。”
說完,他便攬著我往總辦公室走去。
進了本公司,他讓我先去休息區等一下。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過去坐下了。
楚慕言在工作上相當的嚴格,說了五分鍾幾隻有五分鍾,哪怕高層們沒說完,他還是強硬地將談話結束了。
楚慕言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逐客令一下,那些高層們再不敢多做停留,恭敬地點了個頭就一起退了出去。
談話結束,楚慕言便向我招了下手:“過來,這邊坐。”
我想回他一個笑臉,可想著接下來要談的話題,我實在有些笑不出來,隻是淡淡地道:“我有事情跟你談。”
楚慕言的眉頭擰了起來,眼底浮上一抹不悅:“過來,坐我腿上談。”
坐他腿上,那麼親密,我怕自己會無法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想著,我搖了搖頭:“不,我們還是就這樣談。”
說著,我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卻並沒有走到他跟前,在與辦公桌有段距離的地上,我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