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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不一樣的蕭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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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堯等人離開金陵後,通天閣將蕭戰堯等人在城中的“落腳處”,告知皇宮的人,禁軍趕到那個農家小院時,隻看見桌案上放著一本兵書,上麵有一句話,兵者詭道也,被人用朱砂圈了起來,旁邊有一段淩厲的字跡:親而離之,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禁軍不知何意,將兵書呈給蕭黎,蕭黎拿到兵書,看到上麵的文字後,氣得當場將兵書撕成粉碎。

“全國各地,全力緝拿蕭戰堯夫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蕭黎坐在龍椅上,眼裏的殺氣凜凜。

蕭黎的皇榜發到各地州郡的時候,蕭戰堯帶著雲姝等人已經到達平州城,平州城內流言四起,百姓都在評論說,金陵大雨,導致百姓流離失所,乃是蕭戰堯一手造成,而洢水郡,也不過就是蕭戰堯的屯兵地。

聽到這些流言時,他們正在一個小攤上吃飯,為了方便行走,他們化妝成逃難的百姓,皆穿著舊衣衫,除了人數多一點,其餘並無任何異常。

化妝成黑瘦小夥子的蕭翼用手肘碰了碰不動如山的絡腮胡子蕭戰堯道:“大哥,弄啥呢,聽起來這戰王倒像是會施雲布雨一樣喲?”

他的一口怪異強調並未引起蕭戰堯的共鳴,他吃著饅頭淡聲道:“那等國家大事,與你我何幹?”

“就是,你多吃些東西,瘦不拉幾的,要是真打仗,隻怕人家官府都不屑拉你去充軍!”做農婦打扮的曉芳將一個大饅頭塞到蕭翼嘴裏。

這時,一隊官兵從長街上呼嘯而過,風馳電掣的樣子,驚擾了許多的百姓。

見到這一幕,蕭戰堯的眉頭瞬間便凝結成一個“川”字,同樣一身農婦打扮的雲姝見狀,輕輕的握住蕭戰堯的手,對他搖頭。

蕭戰堯會意,連忙斂去眼中的不悅,低頭喝茶。

豈料,那隊人馬去而複返,將蕭戰堯等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矮壯的中年人坐在高頭大馬上,用馬鞭指著蕭戰堯等人問:“你們是何處人,要往何處去?”

“軍爺,我們是陵川人士,陵川河發大水,我們是第一批受災的人,逃難至此。”蕭翼陪著笑臉說。

那些官兵一聽他們是金陵人士,立刻便將他們團團圍住:“既是金陵人士,那便要接受檢查,君上有令,過往商賈貧民一律接受檢查,你們這一大群人,怎麼看都不像尋常人士。”

“這是自然,隻是我家娘子與傻根嫂子還有那邊小月姑娘是女流之輩,能不能就……”蕭翼指著雲姝等人說道。

而他口中的傻根嫂子,自然就是雲姝!

“廢話那麼多,軍爺我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不管是什麼人,都得接受檢查!”說著,就已經跳下馬來。

“先將包袱打開!”那人道。

雲姝等人將包袱打開,那包袱裏確實隻有幾件破爛衣服,各自包袱裏放著的錢袋子也扁扁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麼有錢人。

可那隊官兵卻不嫌棄,將錢袋子全都收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我們家的錢!”昊天梗著脖子大吼。

蕭戰堯見狀,狠狠的在昊天屁股上拍了兩巴掌:“那明明就是軍爺的錢!”

“爹爹,沒了最後的銀子,我們要餓死的!”昊天哭喊著。

他這樣一鬧,倒顯得他們更加平常。

那領頭的睨了蕭戰堯一眼,奸笑著說:“你這小子倒是很上道,現在我們要查你們身上,都給軍爺起來站好,身上有什麼值錢的,就自個先交出來,不要等我一會兒來查。”

那人剛說完,雲姝便將銀製的耳環和手鐲取了下來,哭喪著臉說:“軍爺,我們是來逃難的,身上也就這點東西了。”

“放桌案上!”那人指著雲姝說。

曉芳與雨荷見狀,也連忙將首飾都取下來,放在桌案上。

“大哥,這幾個女人倒是不錯,要不您帶到屋裏去,好好搜搜她們的身?”其中一人討好的在那領頭人耳邊說。

原本那人看雲姝幾人的眼神便十分猥瑣,聽了屬下的話,更是搓著手說:“你這個主意倒是很不錯。”

“現在懷疑你們身上藏有通敵的證據,你們三個,都跟我們將軍進去裏屋,他要好好的搜你們的身。”說罷,那人就要去拉雲姝等人。

雖然他們的目的不同,可一旦真的衝突,藏在雲姝等人身上的東西也會暴露出他們的身份,雲姝幾人自然是大力反抗。

可沒想到,圍觀的百姓也好,其他的官兵也罷,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雲姝等人說句話。

拉拉扯扯中,場麵一度開始混亂。

找死!

蕭戰堯眼神一凜,正要發怒,卻見不遠處有一隊官兵慢悠悠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看到領頭的將軍,蕭戰堯頓了一下,而後扯著那要拉雲姝進屋的官兵,將人抓起來,狠狠的丟在長街上。

“你們這算什麼?人人都道,兵乃國之衛士,你們卻在這裏欺辱我等的妻妹,我等從金陵逃難至此,不求相助,你們卻處處為難,老子就不信了,難道蕭國沒了戰王,就沒了王法了麼?”

“你……你好大的狗膽……那蕭戰堯是叛國者,他算什麼狗屁王法!”那領頭的士兵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氣得用刀指著蕭戰堯大罵。

蕭戰堯冷冷的看著他,正氣凜然的說:“且不說戰王是不是叛國者,但是最起碼他在的時候,蕭國的士兵若是敢這樣對待貧民,那便是死罪一條。”

“奶奶的,你金陵來的了不起呀,老子用得著你來教訓,來人,將這混蛋給老子砍了!”那人背對著那隊從長街那頭走來的官兵,所以並沒有看見他們到來。

聽到那士兵的話,一個年輕男子從他身後的戰馬上跳下來,走到他身後,輕輕的拍了他幾下說:“你挺微風的呀?”

“老子在查可疑人士,現在老子懷疑,他就是蕭戰堯,你他爺爺的是……”誰?

“方將軍……方將軍……饒命,小的不知是將軍駕到。”當他回頭看到那人的臉時,嚇得立刻便跪在地上磕頭。

那被叫做方將軍的年輕將軍淡淡的掃了一眼現場,而後問:“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

“我要聽他們說!”方將軍打斷了那人的話,而後用馬鞭指著蕭戰堯,示意他說。

蕭戰堯不卑不亢的躬身道:“將軍明鑒,我等是金陵遭遇水災的難民,一路逃到平州,原本是想去投靠我家大姐,因為孩子和老人餓了,便留在此處吃東西,可這些軍爺卻說我們是金陵人士,要重點調查,您請看,他們將我們所剩不多的家當都拿走了,我們的女眷不想被搜身,便主動將首飾都孝敬了他們,可這幾人卻打她們的主意,要將她們帶到房間去,他們想做什麼,想必不用小人說,將軍也知曉了吧?”

哦?

那方將軍挑眉看向那幾個剛才還十分囂張的士兵,淡笑著問:“他說的可是真的?”

“不是,方將軍明鑒,我們是要搜查她們,想說她們是女子,帶到屋裏去搜查,總歸是要好一些……”

“本將軍問你了麼?”那方將軍年紀不大,卻十分沉穩,隻不過看那幾人懼怕的樣子,便知道這位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那人果然閉嘴不言。

方將軍看向周圍的百姓問:“你們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士兵見狀,連忙惡狠狠的看向那些圍觀的百姓,自古民不與官鬥,被他們眼神威脅,眾人自然是不敢開口。

這時昊天指著那幾人道:“他們那麼凶的瞪著別人,別人怎麼敢說實話?”

噗!

那方將軍看了昊天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來來來,你告訴我,他們都怎麼瞪的?”

昊天初生牛犢不怕虎,學著那幾人的樣子,惡狠狠的瞪著圍觀的百姓,不過他畢竟是孩子,這一瞪威力沒有,倒是讓人忍不住想笑。

若是此刻不是如此劍拔弩張,估計很多人都會笑出聲音來。

方將軍氣定神閑的踱步到那幾人麵前,那幾人心虛的後退了幾步,方將軍看了他們許久,忽然開口道:“把這帶頭作怪的,給我砍了。”

嘶!

周圍一片抽氣聲!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他身邊的侍衛便拔出長劍,一劍刺向那領頭人的胸口,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那人倒地不起。

“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方將軍道。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子走出來說:“蕭國如今都落魄成這個樣子了,還有何不敢說的,若是再讓他們這般瞎搞下去,隻怕日後遭殃的還是我們,事情確如那位大哥所言,這幾個混蛋,不但搶了人家的銀子,還想欺辱別人的妻子,該殺。”

有了第一個人作證,便會有第二個人作證。

聽了一會兒,方將軍算是清楚了,他淡聲道:“隻要本將軍還在平州,這平州就由不得這等人胡作非為,將這幾個混蛋都給我砍了,而後告訴平州知府,若是再讓本將軍看到這些雞鳴狗盜之徒破壞我蕭國軍士的名譽,老子便殺到平州知府,砍了他腦袋,學盧德勝揭竿起義。”

言落,那人從蕭戰堯等人麵前走過,翻身上馬離開了茶棚。

蕭戰堯等人躬身將人送走,適才那血腥的一幕,總算是落下帷幕。

“哎喲,我這好好的生意,這可怎麼辦呀,您幾位的茶錢我也不要了,趕緊走吧!”茶棚老板哭喪著臉道。

蕭戰堯如同普通的莊稼漢子,一把將雲姝扯過去說:“走走走,這地方也不是啥好地方,我們走。”

有了剛才的變故,蕭戰堯等人不敢停留,徑直朝城門奔去。

到城門口時,蕭戰堯等人又看到了那位方將軍,看到蕭戰堯幾人,他揮揮手對守城的士兵說:“這幾人適才我見過,都已經搜查過了,放行!”

有了方將軍的話,那些士兵自然不會為難蕭戰堯他們,幾人快速的通過城門,離開時,蕭戰堯回頭看了一眼城樓,卻見那方將軍站在城樓上,雙手抱拳,躬身送他遠行。

離開之後,蕭翼拍了拍胸口說:“六哥,剛才那一幕,我怎麼覺得有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