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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心魔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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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們各取所需,你要蕭戰堯,我要林雲姝,我們兩個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的任務是綁架她,而不是殺她,你卻一再違背我的意思,一再對她痛下殺手,蕭戰堯,你難道不想要了?”

聽著意思很像是田子龍,可那男子轉過身來,卻是一副陌生的麵孔。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林雲姝?”白非同一直很想知道這個人,當初他莫名其妙找上她,告訴她,他有辦法能讓她得到蕭戰堯。

走投無路的白非同相信了他,可結果卻被他變成了如今這樣不人不鬼的樣子。

“你沒權利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你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我便幫你得到蕭戰堯!”那人冷笑著說。

言落,那人轉身欲走。

“等等,給我今日的解藥!”白非同攔下他問。

哼!

那人冷哼一聲,甩開白非同說:“你今日若是傷了雲姝肚子裏的孩子,隻怕你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今日就疼著吧,明日我自會將解藥給你送來”

言落,那人大步離去。

白非同緊緊的攥著拳頭,厲聲說:“這人這麼在乎林雲姝肚子裏的孽種,那孽種隻怕根本就不是我家王爺的,不行我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那個孩子,一定!”

白非同進入房間,再出來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農家老嫗,頭上戴著藍底碎花頭巾穿著一套打著補丁,洗的發白的舊衣服,手裏拄著拐杖,彎著腰一步步朝城中走去。

城中茶肆。

洢水的人酷愛喝茶,閑來無事,三五個人便坐在茶肆中泡著一杯熱茶,或是朋友,或是親人,一起聊聊天,日子活得暢快異常。

白非同走到茶肆之後,便在中間尋了個位置坐下。

“喲,老太太您也來喝茶呀?”一個中年男子見白非同坐在他身邊,不由得笑問。

洢水民風淳樸,待人和善,看到她一個人來,所有人都關切了幾句。

“哎呀,我一把老骨頭,黃土都埋在脖子上了,沒什麼可圖的了,就想著有生之年,在茶館聽聽大家白話,也挺好的。”

白非同說得灑脫,那些人都笑得開懷。

與他們閑聊了片刻之後,白非同忽然擰著眉說:“我這幾日總覺得好像看到戰王爺在洢水,也不知是不是我老花眼了?”

“老太太您還認識戰王爺呀?”有人笑著打趣。

白非同擰眉說:“那可不,三年前有一次我在洢水河邊拾螺螄,差點落了水,當時是王爺救的我呢。”

“那倒是,咱們這位戰王爺待百姓一直都好,若不是那該死的蕭黎,隻怕王爺現在也不必四處逃亡,我聽我家親戚捎信來說,王爺已經不在金陵,以他與盧將軍的關係,會不會他已經潛入洢水了?”

“那要真是這樣,我們洢水可就有福了。”

“聽老太太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我似曾見過王爺,協同家眷在城西出現過一次!”

聽說蕭戰堯協同家眷在城西出現,白非同的眼裏迸發出濃濃的恨意,但是很快被她隱藏起來,她拍了拍手說:“若真是王爺,那可一定不能讓他埋沒在小地方,王爺是幹大事的人,他就應該帶著洢水的將士打回金陵去,若是王爺當了皇帝,我們老百姓可就有福氣了。”

她這般一說,所有人的心思便活絡起來了,紛紛表示要留意,一定要將蕭戰堯找出來,讓他來主持洢水大局。

這話很快傳到盧德勝耳中,可他趕到茶館時,茶館裏麵早已沒了白非同的身影。

沒辦法,他不得不讓人送信給蕭戰堯。

小葵得知盧德勝要給蕭戰堯送信,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盧德勝聽後,點頭笑說:“這小娘們,太招人喜歡了,來親一個。”

小葵羞紅了臉,拍了盧德勝一下說:“你若是再沒個正經,我便去伺候王妃去了,你自己在家裏作吧。”

“那不行,你要是走了,老子去哪裏找婆娘睡!”

“哎呀,你這人,你趕緊去辦正事去,討厭!”小葵真心是要被盧德勝氣死,這個男人口沒遮攔,什麼話都敢說。

盧德勝心情大好,摟著小葵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在才舔著嘴出門去。

沒多久,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拿著信從守備府裏麵走出來,出門之後他將信揣在懷裏,上了馬便朝城西方向奔去。

那人離開後,屋頂上一個鬼魅的人影也快速跟著那人追了出去。

那小廝到了城西之後,便進了一座小院,大約一刻鍾之後,才從裏麵走出來。

待那人走後,那鬼魅的身影潛入農家小院,進去之後,卻見那院子裏麵空無一人,桌上放著那封信。

鬼魅身影將頭上的鬥篷拿下來,露出一頭銀發,不是白非同又是誰?

白非同將那書信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拆開來看,卻見書信上書:“近日城中有人試探利用百姓將王爺找出來,盼王爺小心為妙。”

他們竟是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傳遞消息?

哼!

我有的是時間!

這樣想之後,白非同便飛身躲到房梁上去,坐等有人過來取信。

而與此同時。

那小廝剛離去沒多久,守備府裏麵又有一個老頭子匆忙從裏麵走了出來,也是一路朝著城西方向而去。

他去到蕭戰堯他們藏身的小院,見到蕭戰堯後,便躬身對蕭戰堯說:“王爺,盧將軍讓小的給王爺傳個口信,白非同在利用老百姓,想將王爺找出來,這段時間,還望王爺要小心行事!”

“辛苦老伯,本王會小心的,老伯回去要小心些!”

那老伯告辭離去之後,蕭戰堯坐在圈椅上蹙眉沉聲:“沒想到,她還懂得利用老百姓來找尋我的位置,白非同,我倒是笑看了你!”

蕭戰堯說罷,便起身朝他們的房間走去。

可雲姝並未在房中。

這些日子,雲姝一直在照顧白莫同,想必是在他的房間,蕭戰堯關上房門,又去了白莫同的房間。

果然,雲姝等人都在白莫同的房間,莫同已經醒過來,雖然虛弱,但意識已經很清楚。

“你怎麼樣?”蕭戰堯問。

“屬下還未助王爺得到萬裏河山,哪裏敢去死?”白莫同竟然有心情開玩笑了。

眾人聽他這般說,也跟著笑了起來。

蕭戰堯卻不笑,他沉吟片刻後說:“這些日子,我們要盡量低調,白非同在利用城中百姓尋找我的下落,在我們不曾抓到她之前,你們都得藏在家中,日後我要進門,我會提前將我要敲門的方式告訴你們,所有出去辦事的人,都要這般,不是我們的暗號,不能將門打開,沒什麼事情,盡量不要去前院。”

“沒想到,她竟這麼執著?”雲姝道。

蕭戰堯看了白玉同與白莫同一眼,淡聲道:“她已經不能留了!”

這一次,兩人均沒有開口替白非同求情。

悶在家裏好幾日,最難受的人當屬閑不住的曉芳與蕭翼,還有那日漸長大的小昊天。

這日,雲姝拉著雨荷在後院賞荷花,曉芳也要來賞花,蕭翼見曉芳來了,也跟著來,師父身邊,沒了去處的昊天,每日跟蕭翼練完功之後,也跟著他身後打轉,也跟著一起來了。

過了沒多久,尋妻子的蕭戰堯與林雲麒也一起走了過來。

得,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看著小小的涼亭中擠滿了人,雲姝幹脆就說:“眼看著這婚期越來越近,我們若是再不去采買,隻怕……”

“當初你們成親都能一切從簡,我們自然也能,反正我們在這洢水也沒什麼朋友,隻要將盧德勝他們夫妻叫來大家一起歡樂歡樂,知道我們成親,不是非法同居就成。”

一起相處這麼久,大家已經習慣了曉芳那些晦澀難懂的詞語,也不怎麼在意。

“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大大咧咧呀,這事還是要人家雨荷姑娘自己拿主意!”其實,蕭翼倒是很讚成婚禮從簡,最好是簡單到隨便拜個堂,然後便入洞房最好。

反正所有的重頭戲都在洞房裏麵,這些小事,何必在意呢?

“小姐都能簡單操辦,我自然不會在意,少爺也不會在意的,對麼?”雨荷問林雲麒。

自從知道雨荷懷孕之後,林雲麒眉間那隱隱的戾氣也消散無蹤,聽雨荷這般說,他也沒有意見的點頭。

“若是那天之前還是無法拿住白非同,那便隻能簡單操辦了。”他與雲姝簡簡單單的辦了婚禮他不覺得怎樣,可想到蕭翼的婚禮還是寒酸了,他竟有些舍不得?

雲姝不止一次笑話他老父親的心理,或許在他心裏,蕭翼原本就是個孩子。

一個被他養大的孩子。

婚禮的事情一致通過後,曉芳便開始神神秘秘的出沒於雲姝與雨荷的房間,而且每一次都要背著蕭戰堯與林雲麒,甚至連蕭翼與昊天都不能跟著。

追查曉芳的秘密,成了叔侄兩個無聊生活中最大的樂趣。

且說那日白非同不曾等到有人來取信,這段日子便日日在那小院守著,可卻一次也不曾見有人來取信。

後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被盧德勝那個莽夫擺了一道。

守備府。

小葵近日也迷上了做小孩子的衣衫,她與盧德勝在一起有些日子了,總是期盼能有個孩子。

這日,她正在屋裏裁剪小孩衣衫的料子,忽然聽見外麵有打鬥的聲音,小葵嚇了一跳,連忙扒開窗戶往外麵看。

卻見白非同殺紅了眼的抓著一個侍衛的脖子,朝她的房間這邊走來,那侍衛的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血口子,正泊泊的往外流血。

小葵嚇得捂住嘴巴,在床底下找到暗格的機關,待暗格打開之後,她偷偷的藏了進去。

小葵剛剛藏好,白莫同便踢開大門進了屋子。

屋裏除了小葵裁好的料子,再也沒了其他。

白非同氣得在屋裏摔了好些東西,藏在暗格裏的小葵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一點不敢大聲呼吸。

不多時,守備府外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那是蕭戰堯與人通信的信號彈的聲音。

看見信號彈,白非同害怕蕭戰堯找上門來,連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