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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澤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問了一聲:“冷了?”
“嗯,有點冷。”她倒也不瞞著,如實點頭。
聞言,何初澤就要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唐欣沐見狀,連忙抬手給他拉住,道:“誒誒,不用了,脫了你也冷,免得將來感冒了又得是我的責任。”
“穿上吧!”她鬆開了他的衣服,擺擺手道。
見她堅持,何初澤也沒有再強求,隻是說了一句:“將來要是你感冒了,可別怪我。”
“放心吧,不怪你!”她沒好氣道,然後對著手心哈了哈氣,嘀咕了一句,“如果現在有被杯酒喝就好了,這酒一下肚啊,人就暖和了。”
聞言,何初澤抬眸朝著她看來,沉吟了一下,然後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後拉著她就往外走。
唐欣沐見狀,連忙拉住他:“欸,你要幹嘛!不怕被發現啊!”
“你不是要喝酒嗎?我帶你去。”他扭頭看著她道。
“我也就那麼隨口一說。”唐欣沐緊緊拉住他,“再說了,這個時候,說不定那夥人在外麵守著呢,我們出去不就正好羊送虎口嘛!”
“放心,不是要出去。”他莞爾道,確定周圍沒有人,然後便拉著她跑。
唐欣沐被他拉著跑,不由得問:“何初澤,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我家。”他道。
聞言,唐欣沐立馬驚呼:“你家?你是不是傻!這和出去有啥兩樣,人家既然能找到這裏來,肯定是知道你家門牌號的,肯定會派人在你家門口蹲你的!”
他倒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何初澤拉著她進了公寓樓,進了電梯,然後按下了8層的鍵。
見狀,唐欣沐不由得問道:“你家不是在9樓嗎?”
“8樓也是。”
“啥意思?”
這次他沒有在說話,唐欣沐不滿的撇了撇嘴,切,裝神秘!
8樓很快就到了,何初澤率先走出去,唐欣沐緊隨其後,他來到了位於他9樓公寓正下方的公寓前,然後按下了密碼,便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唐欣沐雖然是驚訝,但是也沒有多驚訝,跟著他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雖然裏麵漆黑一片,但是還是可以看到裏麵的家具都被白布罩著,可見並沒有人居住。
“這也是你家啊?”她抬頭看向他問。
“嗯。”他應了一聲。
“這裏有酒?”她狐疑道。
何初澤微微勾起唇,道:“酒在樓上。”
說著,伸手再度拉著她,往一扇門走過去。
門也是指紋鎖,他按了一下識別器,然後聽見“滴滴”兩聲,門邊鬆動了,他一推,門便打開了。
他拉著她走進去,打開電燈之後,唐欣沐徹底驚呆了,這裏不是……不是何初澤那個藏在牆裏的書房嗎!
“這……這到底……”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問。
“這上下樓,是連起來的。”關上門,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花五百萬歐元拍下這間屋子。”
“其實之前住在這兒的那位文學家,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知道他這屋子的秘密,所以才非要花大價錢買下來,就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但沒有想到,這麼快便用上了。”他扯了扯嘴角說道,然後踏上樓梯往樓上走。
“你現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那酒,紅酒行嗎?”他走到半道又停下來問。
“嗯,可以。”她點點頭。
唐欣沐走到沙發坐下,等著何初澤回來,看這情況,估計一時半會兒是不能走了。
何初澤很快便回來了,手裏拿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酒杯。
唐欣沐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給喝下去,然後長歎了一聲:“哎呀,爽!”
何初澤看著她這如牛飲水的喝法,不由得無奈搖搖頭,拿過酒,給自己被子裏都倒上一些,輕抿了一口。
唐欣沐喝了一杯解渴暖身之後,後來也就沒有再那麼牛飲了,也一點一點的品著。
“我說何初澤,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還要叫人來抓你。”她扭頭看向他,問道。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麼?”他抬眸朝她看來,似真似假道。
唐欣沐自然是不信的,她揚眉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人家都能找上門來抓你了,那肯定是你做了什麼事惹怒了他了,你做過的事,你怎麼會不知道!”
聞言,他輕笑了一聲,話裏聽不出真假:“你說我剛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朋友都沒有,又哪有什麼仇家?”
唐欣沐聽著,擰眉沉吟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也是,那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估計是找錯人了。”他搖了搖頭,拖起酒抿一口,然後拿起酒繼續倒。
唐欣沐把自己的酒杯湊過去,示意他也給自己倒上。
她看著他給自己倒酒的動作,然後突然咧嘴一笑,道:“真是沒想到啊,我們有一天居然能躲在一塊兒喝酒。”
“嗯?”何初澤看了她一眼。
“我是說,當初我們誰能想到,就咱倆那麼尷尬,那麼僵硬的關係,居然能有一天在一起躲著書房裏,這麼和氣的在一起喝酒聊天!”她一邊笑一邊說,然後喝了一口酒。
“尷尬麼?”他說完,輕笑了一聲。
“尷尬啊!怎麼能不尷尬,要是我把你給強上了,你就問你見著我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尷尬!”唐欣沐高一隻手舉著,然後再度喝了一口。
看她那個狀態,何初澤便知道她已經開始醉了,由於她上次醉酒給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回憶,忍不住出聲提醒一句:“少喝點。”
“哎呀,沒事!我還沒有醉!”她揮揮手說道,然後嘿嘿傻笑了兩聲。
“……”還說沒醉。
“你要是再想上次一樣吐了,就別怪我真把你扔出去。”他扯了扯嘴嚴肅道。
聞言,唐欣沐撅了噘嘴,嗔怪道:“哎呀,別那麼冷漠無情嘛,放心啦,我不會吐的!”
“再給我來一杯!”她說著,再次把酒杯朝著何初澤湊過去,見他不動,她不滿的哼哼了一聲,“哼,我自己來!”
她說完,然後便伸出手去拿酒,酒是放在何初澤那邊的,她一伸手夠不著,就往前一傾,卻不料這一傾,酒沒夠著,她整個人倒是從沙發上溜了下去,摔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