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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死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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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不深。

隻是個假池,瑩弓下去玩過,也不過到她的膝蓋。

而譽天此刻也是臉色陰沉的坐在池塘中看著瑩弓。

本想著她改來賠罪拉他一把,卻不想瑩弓勾了勾唇,看著地上方才打傷了譽天的石子兒,轉身就走。

譽天臉上頓時怒道,“你敢走!”

瑩弓轉過頭,她知道,就算譽天氣也無法對她做什麼。

她也巴不得譽天對她不滿意,退婚好了。

笑了笑,“瑩弓和別人不一樣,太子想在瑩弓這裏得到的,瑩弓可沒有。”看了看周圍,丫鬟們都識趣兒的退下了,沒有人能證明她說過什麼。

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用想瑩弓也知道,一定是公孫長善。

提起了裙子就跑到了院子裏找,誰知轉過角,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

“我回來了……”

瑩弓心一跳。

反應過來連忙用力轉過身,雙臂卻被公孫長善緊緊的抓住,而他的眼眸中深的恍若石墨。

看到她被那人抱著,他心底便忍不住生出一陣怒火。

可是他知道這不是她的錯。

“你……你怎麼了?”瑩弓有些緊張,看著公孫長善的臉,才發現他臉上竟然多了一道疤。

忍不住伸手觸碰。

疤痕是才不久的。

公孫長善回神,縮了一縮,垂眸道,“我隻是趕來看你一眼,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就鬆開了瑩弓。

瑩弓哪兒輪到他逃啊,一把拽住了他,“不行!十三年了,就見了你三次,你這轉身就要走。”

公孫長善眼眸一眯,靠近瑩弓的臉頰,咬著他的耳朵道,“這裏是人間,你現在的身份是太子妃,我們走的近了隨時都可能為將軍府帶來殺身之禍,你信我,不出七年,我一定正大光明的娶你。”

聽到殺身之禍,瑩弓動作便僵了僵。

尊盧夙和血鴛不一樣,尊盧夙經曆了好幾世,都是從出生開始就在人間,學會了人間的一切技能,包括政鬥。

可是血鴛除了在沱國的那半年多以來,並沒有算真正體驗過人間,而這一次卻直接帶著記憶轉世,在她的記憶力,她始終是那個高高在上,不用在乎別人怎麼想的煉獄之主。

“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瑩弓眉頭緊皺,氣鼓鼓的看著公孫長善。

她總覺得他瞞了她很多。

“在你進宮之前我會回來,然後告訴你我要幹什麼。”公孫長善勾了勾唇,捏了瑩弓的臉一把,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轉身就利落的翻過了牆。

公孫長善剛一離開,一句斥責聲就從瑩弓身後傳來。

“你在做什麼!你竟然把太子獨自一人丟在花園!”上善都雲就知瑩弓在這裏。

可是他明明把太子交給了她。

本以為這些年來她的禮數學的得體了些。

誰知道還是這麼不知進退,竟然害的太子落了水,還拋下了他獨自離開。

她這樣的性子若是進了宮,隻怕不出三日就死於非命了!

瑩弓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著上善都雲,連忙後退一步,“爹。”

“你在這裏做什麼!”上善都雲掃了一眼牆頭晃動的樹枝。

為官數十年,他怎麼聽不出來那些動靜。

瑩弓眨了眨眼,“我……我來給太子爺找衣服啊,太子爺不是掉進池塘裏了嗎……”

聽到這話,上善都雲冷哼了一聲,“到你自己的院子裏,給他找裙子?”

“噗!”聽到這話瑩弓頓時沒忍住笑了。

但是看到上善都雲的臉色,又連忙收斂,乖巧的搖頭。

看瑩弓的模樣,她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上善都雲壓根兒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她。

厲聲道,“你給我進書房抄十遍宮規,不抄不準出來!”

瑩弓麵色一變,“可是……”

今天是穗玉的喜事,怎麼能罰她進書房抄書呢。

還想爭辯,但是在上善都雲嚴厲的目光下最終也隻能悻悻的去書房。

在瑩弓走後,朝氏才擔憂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瑩兒身上怎麼還有這一股野性。”一股無法無天,誰也不能主宰她的野性。

上善都雲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

但是方才他聽見了,這裏一定有人在跟她說話,而且還是個男子。

雖然聽不見說了什麼,他盡快過來,卻還是讓對方溜掉了。

半晌後,換了衣服的譽天麵色不佳的出來。

雖然心情不好,但是麵對上善都雲他還是要給麵子。

加上事情本身是他先起的頭,所以他也不好說,隻說自己不小心掉了進去,不會責怪瑩弓,然後轉身去了丞相府宣讀聖旨後離開。

經過了殿試的公孫瑾瑜被點為狀元,今日是雙喜臨門,大家紛紛道和。

譽天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的天才少年公孫長善。

作為太子,又年長公孫長善幾歲的譽天,竟然從公孫長善的眼中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壓迫之感。

這種壓迫感讓他感到有些窒息。

雖然晉帝說公孫長善有天賦,讓譽天與之交好,但是麵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又有著壓過自己的氣勢的人,譽天怎麼都生不出好感,隻能虛浮的聊幾句。

今日一天都不快活的譽天很快就離開了丞相府。

第二天公孫長善也又一次離開,離開之前給瑩弓留了個紙條。

讓她小心應付,遠離太子,等他回來。

譽天對瑩弓始終念念不忘,每一次想邀瑩弓出去卻被身體不適拒絕。

瑩弓是真的不適,隻是這種不適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謹記著公孫長善的話,遠離譽天。

所以就幹脆隔三差五的不小心傷自己一回,讓她長期處於傷風感冒的傷員狀態。

殊不知這也加深了譽天的不滿。

如今將軍府和丞相府已經聯姻,上善穗玉和公孫瑾瑜如膠似漆,瑩弓卻對他十分冷淡,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譽天也不拆穿,隻是經常給瑩弓送禮。

太子所賜的東西,不能賣不能扔不能給下人。

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瑩弓放著不動,但是譽天也會常常帶些新奇的山珍海味給瑩弓,瑩弓就帶著東西給朝氏和上善都雲,或者到隔壁給穗玉和公孫瑾瑜吃。

半年後,穗玉懷了身孕。

眾人都大喜,瑩弓也一天三次的往隔壁跑。

殊不知此時的宮內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父皇,如今公孫瑾瑜和上善穗玉已經有了孩子,這隻怕不等上善瑩弓進宮,丞相府和將軍府就已經先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譽天一直知道,晉帝始終介意一國的丞相和一國的將軍曾是同門師兄弟。

譽天並非良善之人,那一次瑩弓對他所做的事情他還記得。

從未有人敢如此大膽的拂他麵子,所以他要讓她看看惹怒他的下場。

晉帝看著逐漸成熟的譽天,沉聲道,“你覺得應該如何?”

“兒臣這裏查到,公孫丞相所說的師兄弟間有間隙的事情其實是一個幌子,早在公孫瑾瑜和上善穗玉成婚前,他們就私下有了來往……”譽天查了半年,終於找到了確切的證據呈給了晉帝。

晉帝目光一沉,眼底已經開始閃動著算計的光芒。

帝王最恨欺騙,可是公孫章豫和上善都雲竟然欺騙他多年,他怎能忍。

“兒臣以為如今一定要先破壞丞相府和將軍府的關係最為重要。”其實瑩弓進宮並不影響,隻要將軍府和丞相府不聯姻,一切都沒有大問題。

原本想的是,將軍府沒有兒子,隻要最寵愛的女兒進了宮,最後兵權是交給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