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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我想要自由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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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帶著他們去兒童遊樂區那裏,讓他們自己玩耍嬉鬧,景哲在那裏看護著。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方雷主動道:“我們可是有好久沒見了。”

我心道何止是沒見?我們根本就是隻見過一麵,而且還因為許澄嫣不歡而散。

“之前,我聽澄嫣提起過,說是你回來了。”方雷又道,“不過她沒多提,我也沒多問。那孩子……”

“我的侄女。”我直接道,“我弟弟的女兒。”

方雷點點頭,然後又看向了景哲,有些驚訝道:“當時看報紙,還以為……沒想到女兒都這麼大了,真是好福氣啊。”

我不想和他多談景哲的事情。

因為景哲身份特殊,而我掌握的消息也是令我一知半解,若是我說的太多泄露了什麼,那會害死他和沈容與。

“珍珠之前和小信一起做過遊戲。”我轉移了話題,“當時我看小信還挺虛弱的,現在氣色已經不錯了。”

方雷舒了口氣,欣慰道:“小信的病比較磨人。好在一直都是精心的在養著,現在也算是好轉了。”

精心的養著?我不禁在心裏冷笑。

那許澄嫣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是什麼樣子的,我不是沒見識過,又何來“精心”二字呢?

“對了,你回來以後,有沒有見容與啊?”方雷又問。

我愣了一下,心想許澄嫣確實是不怎麼和方雷交流,又或者說是不交流我。否則方雷怎麼會不知道我早就見了沈容與呢?

“我聽說,你家出事以後,你就離開了津華,也和容與他……”方雷停頓了一下,“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說。因為你和容與之間的誤會好像和澄嫣有關,你們……”

我沒等方雷把話說完,便打斷他問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和許澄嫣是怎麼在一起的?恕我有些冒昧,可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的。如果你願意說就告訴我,不願意也沒關係。”

方雷一怔,可能對我的過於直白有些驚訝,隔了一會兒,他伸手抬了下眼鏡,說:“澄嫣是我的初戀。”

說完,他露出了一個很是苦澀的笑容。

“上大學那會兒,她是法律係的女神,追她的人能裝一個宿舍樓了。”方雷開始回憶道,“我這麼普通,她也不會看上我。隻不過我和容與關係不錯,而她和容與又認識,所以一來二去的,倒也成了朋友。”

其實,方雷口中所謂的初戀,不過是單相思而已。

聽他的描述,我能分析出來許澄嫣的心態。

她表麵上好像是和方雷曖昧不清,實則是想在沈容與麵前展現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已,這算是一種變相吸引注意力的手段。

隻可惜方雷對許澄嫣的愛實在是太卑微了,所以哪怕許澄嫣對他透露出來那麼一點點的示好,他都會不假思索的信以為真。

“我是容與的學長,自然現麵臨找工作的問題。”方雷繼續說,“隻是我剛畢業不久,老家就捎信兒來說我媽病倒了,我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去。我們家條件不太好,隻有個小賣鋪,而我剛畢業也沒什麼錢,所以就在老家耽誤了得有半年的時間。澄嫣也在這時候和我漸行漸遠,最後出國了。”

小賣鋪……這個我怎麼好像聽誰提起過呢?像是說許澄嫣曾經有個戀人,她一聽人家家裏是開小賣鋪,就把人甩了。

有點兒記不清楚了。

不過話要是這麼說的話,那看來許澄嫣和方雷那時候還是有一點情侶樣子的。

“好像說的有點兒多了。”方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怎麼樣呢?剛才你也沒回答,見容與了嗎?”

我沒有說話,選擇沉默。

方雷可能是以為我不想提及這段感情,便說:“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合則來不合則去,你也不要特別介懷。我聽說,上個月容與辭去了仁濟醫院的法律顧問一職。這都這麼久了,我一直想問問他這麼好的差事怎麼不要了呢?給醫院辦事,可以提高自己的社會形象啊。”

沈容與什麼時候成了仁濟醫院的法律顧問?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嗡——嗡——

方雷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通之後,沒說兩句,就把小信給招呼了過來,然後和我說:“事務所還有事。咱們以後再聊!來,小信,和好朋友說再見吧。”

珍珠和小信擁抱了一下,兩個孩子依依不舍的告別了。

看著方雷和小信遠去的背影,我對景哲說了句:“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景哲搖搖頭,表示沒有任何的接觸。

可直覺告訴我,這個方雷有些地方怪怪的,就是他對許澄嫣的感情。

睡在身邊四年的枕邊人啊,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一直心有所屬嗎?還可以這麼坦然的和我討論沈容與。

要麼就是故意而為之,要麼就是心太大了。

……

回到望園之後,我告訴了劉玉珍晚上馮嘉嘉他們要來吃飯。

現在的劉玉珍就喜歡人多熱鬧,最好天天都可以一大桌子人圍在一起吃飯,所以一聽他們要來,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然後就和悅悅去廚房開始準備了。

在客廳看書的霍言安一聽馮嘉嘉要來,在不經意間皺了下眉頭。

珍珠撲到他的懷裏,賊兮兮的和他說:“霍叔叔,嘉嘉讓我告訴你,她要來了!”

霍言安縮了下脖子,立刻看向了我,那意思就像是在詢問我這是不是真的?

又一次想起馮嘉嘉當時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笑笑,還真有點兒擔心霍言安會招架不住了。

“霍叔叔,你不開心嗎?”珍珠問道,“姑姑說有人惦記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哦。嘉嘉可一直惦記著你呢!”

霍言安抽了下嘴角,把珍珠抱在了懷裏,顯得有些無奈。

……

臨近六點的時候,沈容與從事務所那邊直接過來了,他帶了幾瓶好酒,還有珍珠愛喝的果汁。

大家似乎都已經習慣了他每天的到來,包括劉玉珍在內。

我常常會想,現在這樣的關係組合是不是太混亂了?我又是不是太優柔寡斷了,在感情問題上處於搖擺中。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在霍言安和沈容與之間來一個幹脆的了斷。

若是我不知道沈容與身上的任務,或許還可以狠心的一直不去顧及他的幫助和真心,但現在……而霍言安,他陪了我四年,對我全心全意,無怨無悔。

本以為我在感情世界中會一直心如止水下去,卻沒想到現在成了剪不斷,理還亂。

“狐尼克叔叔!”珍珠真是左右逢源,這又投入了沈容與的懷抱。

沈容與笑著把她抱了起來,親了一口她的小臉,問道:“有沒有想叔叔啊?”

珍珠重重的點頭,抱著他的脖子也親了他一口,然後和他一起進了客廳。

霍言安見他們過來了,不太自然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就上了樓,說是想把手裏還剩下的幾頁小說給看完。

我沒多問什麼,由著他去了。

沒過多久,七點的鍾聲剛剛敲過,就聽到門口傳來“叮咚”一聲。

我領著珍珠去開門,就看到馮嘉嘉和大衛出現在了門口。

熱情的打了招呼,我看著大衛說:“怎麼不見姍姍呢?”

“她最近跟了一部大製作,特別的忙。”大衛解釋道,“和劇組去了韓國,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了了。”

“姐夫,不是我說你啊。”馮嘉嘉在一旁插話,“你和我姐才結婚多久啊?你這就管不了她了!”

大衛笑笑,轉而和珍珠玩到了一起。

客廳裏頓時又熱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劉玉珍喊了聲要開飯了,大家就開始往餐廳那邊聚去。

馮嘉嘉主動請纓說是要上去把霍言安給叫下來,景哲瞧她那激動的神情,有心想要攔著,可是根本就攔不住。

大衛湊到我耳邊,和我說:“我這個小姨子啊,可是情竇初開了。”

我微微一愣,有些吃驚的看向了大衛。

他衝我笑笑,點頭道:“你別看她二十七了,可之前一直都在鑽研醫科,從來沒談過戀愛。自從見了言安,我看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說完,大衛哈哈大笑起來。

我扭頭看向樓梯處那裏,心道原來馮嘉嘉對霍言安是真有那個意思的!這也難怪,霍言安的魅力,一般人抵擋不住。

隨著大衛的笑聲,我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心裏不知這是不是一段好的緣分。

而後,霍言安滿是抗拒的和馮嘉嘉下了樓,更是寧可坐在了沈容與和景哲中間,也不願意挨著馮嘉嘉。

大家都是明眼兒人,也沒說什麼,開始吃飯。

一頓飯下來,飯桌上的笑聲就沒有斷過,特別是馮嘉嘉,話格外的多,和我們講了一些她在上學那時候發生的趣事,引得大家都是開懷大笑。

看著此情此景,我有種衝動,就是把這一刻定格。

定格在大家都在笑的時候,也定格在大家暫且拋棄煩惱的時候,更定格在大家可以團聚在一起的時候。

自從回到津華,關於“紅獄”的事情,似乎就這麼又被封印了。

沒有沈容與和景哲的透露,我不會知道裏麵的事情,可是不管是火車上的暗殺,還是曾經的栽贓殺害,都令我的心再也得不到平靜。

我忽然發覺沈容與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容易。

這才不過幾天而已,我就承受不了心裏的壓力,害怕的要命,而他蟄伏四年,又是何種滋味呢?

我看了一眼也在笑的沈容與,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八點多的時候,團圓飯結束了。

劉玉珍和悅悅收拾碗筷,大衛和景哲陪著珍珠,馮嘉嘉肯定是見縫插針的追著霍言安,而我則在專門給珍珠準備的一個小廚房裏,為她熱牛奶。

沒過多一會兒,沈容與進來了。

“今天開心嗎?”他問我。

我一笑,點點頭,如實道:“很開心。可是越開心,過後就越害怕。”

沈容與走到我的身邊,又說:“別害怕。計劃已經處於最後一個階段了,很快就會大獲成功。”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差點兒就要脫口而出的問他如果不成功呢?這個問句實在是太不吉利了,也太過消極,還是不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