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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竊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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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我聽到後方傳來車子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忍不住扭頭看去,我就發現有一輛黑色的小型轎車正在後方左搖右擺的尾隨我們。

我吃了一驚,立刻要和沈容與他們說,卻聽景哲問:“應該是那位許小姐的示威吧。”

沈容與淡淡說:“不管是誰,開好車。”

他倆像是早就發現這輛車子的存在似的,所以現在也不慌不忙,任由那輛車子在後麵叫囂著。

可就在一個轉彎的時候,那個車子忽然反超了我們,嚇得我直接尖叫了出來。

沈容與馬上回頭想要和我說話,但這時景哲又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整個人都是被吸到了車門上,覺得天旋地轉。

最後隻聽“砰”的一聲,車頭撞在了電線杆上,而那輛黑色的轎車已經揚長而去。

“對不起。”景哲說,“剛才突然冒出來一隻狗,我……姐夫!”

聽到景哲大喊,我才慢慢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竟然正被沈容與護在了懷裏……他是怎麼過來的?我怎麼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我看到他的座位上有被扯壞的安全帶,才意識到他可能是在車子旋轉的時候,逆轉慣力過來的。

“不過一個小意外。”沈容與對我說,“剛才那輛車也隻是想嚇嚇我們,並沒有想怎麼樣。”

我點點頭,可下一秒就看到他的手臂上插了一塊兒玻璃碎片。

……

趕到了最近的醫院,沈容與被送去診室,景哲則在外麵聯係李明旭開車過來接我們。

“還好啊,傷口不深。”值班的醫生在清理碎片的時候說,“打一針破傷風吧,其餘的沒什麼。”

沈容與和醫生道謝。

等傷口處理完畢之後,我和沈容與從診室出來,景哲就說他去繳費,讓我們等會兒。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我們兩個都是異常安靜。

餘光看著沈容與被紗布包著的傷口,我就想自從他和我見麵,受幾次傷了?我都有些數不清楚了。

要是照這樣下去,恐怕我的厄運也會帶給他。

默默攥緊拳頭,我想我不能再像個縮頭烏龜似的天天都躲在安全的角落裏,應該大膽的走出來。

不是說好加入沙漠之狐計劃的嗎?那就要出力。

看向沈容與,我問:“聶宸均和紅獄有什麼關係?他是不是……”

沒待我問完,沈容與便直接說:“對,紅獄在中國地區的頭目。”

當他如此坦誠的告訴我這個確定了的答案時,我心裏竟然是那樣的平靜,沒有震驚,也沒有害怕。

“之前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沈容與在旁說。

我垂下了眼眸,腦海裏勾勒出來聶宸均的樣子,儒雅溫潤,謙遜有禮,總是麵帶微笑對待每個人,他是一位有責任有擔當的好院長。

“當初,他不同意你和聶宸遠在一起,就是因為他知道盛景會被紅獄腐蝕掉。”沈容與說,“而他之所以選擇了和段家聯姻,其中的原因比較複雜,也有不少的疑點。”

我盯著地板看,不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究竟是有多少事情是被瞞在鼓裏。

原來,我和聶宸遠的分手還有這樣天大的陰謀在裏麵。

怪不得聶宸均是那樣的堅持,無論如何也不允許我和聶宸遠在一起,哪怕是日後盛景比以前做的更大更好,他也不允許。

因為盛景的一切就是拜他所賜。

“你在他身邊潛伏了四年,為什麼還沒有扳倒他?”我問。

沈容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這屬於最高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我轉頭看向他,想看出來他是又在瞞著我,還真的如他所說,這個不能向我透露。

隻見他目光明亮坦然,應該是真的不能告訴我。

“不過你放心,聶宸均最近的行為已經是到了不能再縱容的地步。”沈容與說,“大廈傾塌之日,不過朝夕。”

不過朝夕……那又是何時呢?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留下來禍害人間!

“他今天過去找我,是想試探我還是……殺了我?”我再問。

沈容與蹙了下眉頭,然後肯定的說:“試探你。”

果然是這樣,幸虧我一直強撐著鎮定,沒有過多表現出恐慌,否則一定會被他發現我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如果他想殺你,我根本不會放你出去。你要明白,紅獄雖然猖狂,但那也是地下組織,不可能做什麼都是明目張膽,甚至是大開殺戒。這裏是津華,天子腳下,他們不敢輕易的殺任何一個人,每一步都是算計著來的。”沈容與又說。

我點了下頭,又說:“那你今天把我和景哲公布在眾人麵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對,就是這個原因。”沈容與接著說,“聶宸均雖然想利用我的家庭背景謀利,但是也很忌憚這一點。因為稍有不慎,他就會給自己惹來大麻煩。現在,你和景哲都在我的身邊,他雖然想除之而後快,但是也不會那麼草率。不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盛景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根本也不懼怕你們,為的也不過是斬草除根而已。”

我看著沈容與說話時的神情,認為他瞞著我的事情基本上也不剩些什麼了。

雖然這個消息讓我至今難以接受,但是既然它是事實,我在心裏也會做好建設,再麵對聶宸均的時候,我會一百個小心。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沈容與點點頭。

“在火車上要殺我們的人真的是衛巍嗎?”

沈容與一愣,避開我的目光,沒有說話。

我有些著急,皺起了眉頭,說:“告訴我吧。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不安全的,我必須知己知彼,才能在必要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沈容與看向我,也是皺起了眉頭。

隔了那麼一會兒,他說:“我也不知道。”

……

李明旭開車將我們送回望園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半。

本來他還要把沈容與送回臻玉園,但是自從沈容與說了那句“不知道”,我又怎麼能放心讓他這麼晚回去呢?

於是,我和景哲商量之後,決定今晚先讓沈容與住下,一切等明早再說。

我從樓上抱來了被子,將它們鋪在客廳的沙發上。

本來是有霍言安的房間供他休息的,但是我想要是沈容與住了進去,不管是對這二人誰而言,心裏或多或少都會不舒服。

景哲幫我多抱了幾床被子來,然後就上樓休息了。而我坐在沙發上感受了一下,覺得倒也是舒軟,睡著應該不難受。

“你快休息吧。”我對坐在一旁的沈容與說,“明天早上珍珠一醒,你想睡都睡不了。”

“可我還不困。”沈容與看著我說,“你困嗎?不如和我說說話。”

看了眼時鍾,都快要兩點半了……不過我倒還真的不困。

和沈容與交換了一下位置,他躺在了沙發上,我坐在他的對麵,就算是開始了我們之間所謂的交流。

“那天你和趙老師好像說了很久的話。”他幽幽開口,“有聊到我嗎?”

我稍稍一愣,隨即說:“有。不過都是老師在說,我負責聽著。”

沈容與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有人和你提起我就是好的,這說明我的滲透工作做的很好。”

他的臉皮又開始變成了城牆。

不過這話倒也提醒了我另外一件事,猶豫了片刻,我有些別扭道:“老師和我提起了金鏈子。那……那條金鏈子你是怎麼得回來的?”

“你想知道?”沈容與翻過身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