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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走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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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也許霍言安是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所以才會如此吧。

“小景,我會追到他的。”馮嘉嘉和我說,就跟在作保證一樣,“他的過去,我一概不知,我也不會去問,所以在我身邊,他就是自由的。”

我點點頭,覺得這是我這麼久以來,除了發現景哲還活著的這件事以外,最令我喜悅鼓舞的事情了。

……

回到望園時,已經是接近五點鍾。

珍珠正在客廳裏看動畫片,劉玉珍坐在一旁剝菜。

“爸爸,姑姑!”珍珠向我們跑了過來,一張小臉笑嘻嘻的。

景哲將她抱了起來,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和她去客廳裏一起玩了起來。估計是要把磁鐵放進去吧。

我沒說什麼,洗洗手去了廚房。

等到六點的鍾聲剛敲響不久之後,沈容與也準時到了。

我們幾個人圍在一起吃飯,珍珠纏著沈容與喂她,等吃到成了小花貓的時候,她砸吧著嘴問我:“姑姑,外婆說你和爸爸去找霍叔叔了。在哪裏呢?”

給她擦擦嘴,我說:“霍叔叔還在給小朋友們上課啊。”

她皺了皺眉頭,有點兒委屈的說:“珍珠也想上課,想小穆老師。”

孩子一提這個事情,劉玉珍也隨著問道:“我看珍珠也是該去上幼兒園了。她身體已經沒什麼問題,不能一直在家胡玩。”

“媽,您放心。”景哲給劉玉珍夾了塊兒排骨,“等過完年就送珍珠去,姐夫連幼兒園都給選好了。是咱們津華軍區直屬的雙語幼兒園,隻有幹部級別家的孩子才能上呢。”

“是華夏路的那家嗎?”劉玉珍問。

景哲點點頭。

劉玉珍立刻放下了筷子,笑道:“那可是最好的幼兒園了,最主要是從孩子小時候就注重思想教育。容與,真是有勞你了,沒想到給安排的那麼周全。”

沈容與笑笑,說:“您客氣了,都是應該的。”

珍珠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上名校了,還在為不能和她的小穆老師見麵而憂心。

這時候,景哲又跟她說:“馬上就過年了,我們帶珍珠去買新衣服好嗎?然後再買些文具和玩具,給霍叔叔和小朋友們送去。到時候讓你和小朋友們玩上一天。”

孩子終歸是孩子,一聽可以和同齡人一起玩耍,也就一掃剛才的陰霾了。

過後,一切如舊。

吃飯完,我和劉玉珍就幫襯著悅悅在廚房裏收拾。

刷碗的時候,劉玉珍看了一眼門口,然後湊過來和我小聲說:“小景啊,我一直也不敢問景哲。你說他也不出去工作,該不會是一直靠沈容與接濟吧?”

在回到津華的第一天,我也有這樣的疑問,並且問了景哲。

當時他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有五十萬,是全家人的生活費,讓我掌管。

我嚇了一跳,問他這錢是哪裏來的?

景哲跟我說每個組織裏的成員都有自己的掩護身份,而他的就是美國華爾街的投資顧問。

在美國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他掙了不少錢,也在暗中觀察盛景的動態,以分散投資的方式購買了一些盛景的股份,現在算起來也有將近百分之二了。

景哲很明確的告訴我,他要把盛景奪回來。

“小景,你怎麼不說話了?”劉玉珍喊了我一聲。

我回過神,說:“珍姨,景哲他不是沒工作,隻不過他的工作在家裏就可以進行而已。”

劉玉珍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是不是炒股票什麼的?”

我一笑,回答:“差不多吧。”

“那你也得勸著點兒,這東西來錢快,也容易失敗,可是要當心著。”劉玉珍囑咐道。

我點點頭。

……

兩天後,我們算是兌現了那天在餐桌上對珍珠的承諾,帶她出來買年貨了。

孩子許久沒有這樣盡情的出來玩一次,更是沒有逛過津華的商場,所以難免興奮過頭,搞得我們幾個大人應接不暇。

“爸爸,爸爸,珍珠喜歡粉色。”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和景哲央求道。

一般在這個時候,景哲就是個標準的女兒奴,沒有任何的自製力,寶貝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我和劉玉珍跟在後麵,她累了坐在沙發上,我也坐了過去。

看著珍珠和景哲在那裏興致勃勃的挑衣服,劉玉珍歎了口氣。

“珍姨,怎麼了?”

劉玉珍苦笑著,說:“我就是想啊,要是曉珍還活著多好?這一家子,得多讓人羨慕!”

我擁著她的肩膀,也隨她歎了口氣。

沒過一會兒,珍珠去了試衣間試衣服,景哲跟著進去給她換。

劉玉珍又和我說:“小景,我瞅著景哲這意思,該不會就想這麼一直單著了吧?”

我一愣,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劉玉珍轉過頭看向我,又說:“咱娘倆兒沒什麼不能說的話,我就實打實的告訴你我的心思。私心想著吧,我當然是不願意景哲給珍珠找個後媽。可是若往深處想想,景哲才二十七啊,大好年華,就要打一輩子光棍嗎?我也委實不忍心。這個話題,我也不方便和他談,所以我想還是你來合適。我沒有別的要求,就一點,如果他要找,那得等珍珠上了小學,並且這個女人還得是珍珠認可的才行。”

聽得劉玉珍的一席話,我是真的沒想到她把這件事已經考慮好了。

總以為,照著她對邵曉珍的這份母女情深,她是難以接受景哲另娶的。可原來,她自己已經都看開了。

隻是……

我抬頭看向抱著女兒出來的景哲,隻覺得即便我們讓他去找,他又會去找嗎?在墓地裏的誓言,是死亡也不能把他們分開啊。

……

珍珠買了兩條十分中意的裙子,劉玉珍也在景哲的執意下,買了件羊絨衫。

接著,我們幾個人就去了一家西餐館,點了珍珠愛吃的披薩。

孩子一上午都沒歇過,眼下是累壞了,吃飽了就往我懷裏紮,好像是困了。

“要不咱們回去吧?”劉玉珍提議。

“不嘛不嘛。”珍珠不依,在那裏揉起了眼睛,“我還要玩!”

掐掐她的臉,我說:“都累成這樣了,還想著玩?有力氣玩嗎?”

“有!”她點點頭,然後忽然“哇”了一聲,指著外麵喊道,“是狐尼克!”

說著,她就一個翻身從我的身上滑下去了,我見狀馬上追了上去,並讓景哲和劉玉珍繼續吃飯,我一個人可以應付。

餐廳的門口,一個穿著狐尼克造型的大玩偶正在那裏和來往的顧客合影。

珍珠“噠噠”的跑過去,拽著狐尼克的衣服,仰著頭說:“你是狐尼克!朱迪警官呢?你們沒有一起來嗎?”

我被孩子童真的話給逗笑了,走過去和她說:“狐尼克也不能走到哪裏都帶著朱迪警官啊。你看,大家都在和狐尼克合影,珍珠也照一個好嗎?”

她興奮的點頭,馬上跑到狐尼克的身邊,衝我喊:“姑姑,要說呀咪!”

我笑著掏出了手機,然後過去給她和狐尼克照了好幾張照片。

不得不說,這個狐尼克可真是敬業,跟著珍珠擺了好幾個姿勢,穿著那麼重的衣服,也不嫌累。

等照的差不多了,我向工作人員道了謝,然後就要領著珍珠回去。

可誰想這狐尼克忽然就摟住了我的腰,讓我整個人都陷了那軟綿的玩偶服之中!

嚇了一跳,我馬上就推開了這個狐尼克,心想這該不會是什麼變態吧?我得趕緊帶著珍珠走。

但是這個狐尼克不死心,我推開他,他又湊了上來。

“你想幹什麼!”我斥責道,“你再敢過來,我叫人了啊!”

狐尼克歪歪頭,然後指了一下我的手機,隨即就用兩個毛茸茸的手掌托住了自己兩腮,變得很是委屈。

“姑姑,狐尼克隻是想和你照相。”珍珠在一旁說道,“你看,他多可憐啊。”

我看著這麼大的一隻狐狸在賣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想這是從哪裏找來的奇葩?真是不怕把客人都嚇跑。

領著珍珠的手,我說:“咱們回去了,不然爸爸和外婆會等著急的。”

一轉身,那個狐尼克又衝了過來,張開手臂不讓我走。

我是真的著急了,不悅道:“你是怎麼回事?再這樣的話,我就投訴你了啊!”

狐尼克又是指了指我的手機,好像真的是在示意我和他照相。

可我為什麼要和他照相呢?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領著珍珠繞開他,他索性給我來了個熊抱,把我給團團包圍住了。

“你神經病是不是?”我一邊喊,一邊推他,“我叫人了啊!救命啊!救命!”

一旁的珍珠被我給嚇哭了,哭喊著:“姑姑!姑姑!”

見此情景,這位奇怪的狐尼克這才摘掉狐狸頭,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居然是沈容與!

“珍珠,是狐尼克叔叔啊!”他蹲在那裏哄她,“你不要害怕,叔叔在和姑姑逗著玩呢!”

珍珠看了看沈容與,抹了把眼淚,然後試探道:“狐尼克叔叔?”

沈容與馬上點頭,牽住了珍珠的手,笑著說:“就是狐尼克叔叔啊!叔叔嚇到珍珠了,和你道歉。”

這時,聞聲而來的劉玉珍和景哲看到這畫麵,也是嚇了一跳。

景哲看著沈容與,估計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了幻覺,磕磕巴巴說:“姐、姐夫?你這是……是……幹什麼啊?”

沈容與不好意思的清了下嗓子,看了我一眼說:“我找點兒生活情趣。”

……

等沈容與換好衣服,恢複了正常,他就加入了我們這個買年貨的隊伍之中。

他跟塊兒狗皮膏藥似的粘在我的身邊,一會兒指著那個說我穿上好看,一會兒指著這個說我穿上喜慶。

“你是來搗亂的是不是?”我凶巴巴的對他說。

沈容與直笑,回答:“我來陪你逛街啊。你看看哪個老公像我一樣,這麼享受陪老婆逛街的時光?”

“胡攪蠻纏。”

這時候,珍珠從前麵折回來,和沈容與說:“狐尼克叔叔,你剛才的樣子真像狐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