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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小命都快被章小萍玩完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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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陸成安是知道的,他知道,因為他讓陸湛別出聲,讓他先忍著,而造成沒有及時就醫,這條腿才留下殘缺的。

隻不過,陸成安以為,小小的陸湛不懂,沒有往這一方麵想。

當初,陸湛確實是不懂的,畢竟隻有五歲半,他能做的,也隻是防備著蔡瑤罷了。

那件事出現之後,他跟陸家也幾乎決裂了,對陸成安的感情,也完全冷淡了下來,至於跟蔡瑤和陸淩周,那幾乎是無話可說。

小時候的陸湛不懂得掩飾,他的腿斷了,就醫之後,對陸淩周吼是蔡瑤害的的時候,這個自稱是他父親的男人,表情沉重了一會兒,就沒有然後了。

陸湛一點點長大,也一點點明白了過來,這裏麵的內幕。

他沒有去怨恨蔡瑤,縱使小時候,他對她恨極,可隨著他長大,明白孩子對一個母親意味著什麼,他怨恨的心就完全淡了。

因為一報還一報,很公平。

後來,蔡瑤恪守本分,沒有親近他,也沒有太過遠離他,陸家上下心照不宣,這個局麵,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吧?

程穎呆呆地聽著,因為驚訝和憤怒,她此刻完全說不出話來。

以前自己想象,陸湛在四五歲的年紀摔斷腿,就覺得這件事很殘忍。

當真相更殘忍地揭露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程穎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想的內幕太淺了。

陸成安,再一次刷新了程穎對親人的認知,那是怎樣的石頭心腸,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孫子倒在血泊裏?

如果陸湛就這樣死在那一次的事故裏麵,他們陸家,是不是完全不會責問蔡瑤?

“你爺爺,簡直是……喪心病狂!”程穎氣得渾身發抖。

她以前,對陸成安實在是太客氣了,她低估了陸成安的狠心,以及野心。

也低估了陸湛的隱忍不發。

抓著陸湛的手,程穎的聲音無比堅定:“這種人,完全不配當一個長輩,更不配當你的爺爺。你昨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寧願跟陸家脫離關係,也不要被陸家的人蹬鼻子上臉欺負。”

她的話讓陸湛無聲笑了,沒想到她比他本人還生氣。

陸家最近這些年,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雖然陸淩周對他的語氣從來沒好過。

陸湛已經長大了,他完全有了自保的能力,沒有誰再這麼不客氣對他了。

至於蔡瑤,這些年,他跟她是完全沒有一絲感情的,見麵了連招呼都不會打,陸湛對她談不上恨,卻也夠不上喜歡。

“這改口改得未免快了些,昨天你還信誓旦旦,若是下一次還會這樣,要跟我離婚?”陸湛莞爾。

程穎皺皺眉,否認道:“那不是我完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嗎?放心吧,以後,我全都支持你。”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陸湛又問起程穎跟蔣雪璐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話題,程穎就滿臉厭惡了,隻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跟陸湛解釋了一番。

她並沒有掩飾自己調換果汁的那一段,還說得很清楚。

陸湛點點頭,雖然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可不會像那些老頑固一樣,指責程穎這樣不對。

若她真的出什麼事了,才叫人傷心難過。

至於蔣雪璐,完全是自作自受,自取其辱。

“以後跟蔣雪璐離遠點,我看她已經偏執到幾近癲狂的地步了。如果走到這一步,蔣俊夫妻還不懂得約束,管教好這個女兒,那蔣家要敗落,不過是未來幾年的事。”

“我可從來沒離她近過,隻不過她對我積怨已深,看到我就恨不得掐死我,所以這不關我的事啊。”

嚴格意義上來說,陸湛還是根源之一,罪魁禍首之一好吧?

若不是這個男人長得太迷人,太有魅力,太帥,太有錢,蔣雪璐怎麼會對他一見鍾情?非他不嫁?

程穎想到這裏,又有些小得意了,在陸湛的嘴唇狠狠一親,這個男人是她滴,蔣雪璐連看他都不行。

“好端端的這是做什麼?糊得我一臉口水。”陸湛摸臉,寵溺地看著他。

她嘿嘿一笑,理直氣壯地說:“這叫做蓋章,下次蔣雪璐要是再作死,我就當著她的麵給你蓋一個。”

陸湛臉一黑,又來了,難不成上次大庭廣眾之下表演還不夠?

“絕對不行!”想也不想地反對了。

他們並沒有在蔣雪璐上深入交談,陸湛反而是問起程穎跟章小萍的事,他自然早就猜測到她們事母女的關係了。

若非今天,彼此敞開心扉無所不談,他本來也不打算過問的。

“章小萍,是你媽媽?”陸湛斟酌著語氣,盡管如此,聽到這句話,程穎的表情還是黯然了下來。

剛才還興高采烈,一下子就成了這樣,陸湛有些接受不過來。

手臂一圈,抱著她道:“算了,你當我沒問,不想說就別說。”

倒沒想過她跟章小萍的感情,也同樣很複雜。

一時靜默無聲,程穎的臉色在聽到章小萍之時起,就不算好看。

直到反應過來,自己被圈在陸湛的懷中,她才吸了口氣,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這個動作,會牽扯到背上的傷口的。快點放開我,看看後麵有沒有流血。”

她的語氣有些責怪,她沒注意到,陸湛連痛都感知不到了?竟然拿自己的傷口開玩笑,他開得起,她也開不起。

“沒事的,不痛,也不會流血。”陸湛說她大驚小怪。

程穎笑了,他是銅牆鐵壁是吧?連痛都感覺不到了?怪不得有勇氣挨下陸成安的十七鞭,若是她,早就灰溜溜跑了。

“轉過身來,我看看啦。”程穎命令。

無奈,陸湛轉身,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某些地方湧出一點點血跡,程穎看得心疼,又生氣。

痛死他算了,自己都不愛惜自己。

這個念頭,也就是在腦袋裏一閃而過,她可不舍得孩子還沒出生,自己就成為寡婦了。

“都出血了,那些藥粉也是白擦了,你跟我上樓吧,我給你擦藥。”

到了房間裏,程穎給他的傷口上了藥,讓陸湛坐下。

他正納悶程穎在做什麼,卻見她站在自己的麵前,背對著自己,一點點解開身上的衣服。

陸湛頓時臉黑了,知不知這個動作很要命?

“程穎,你別鬧!”陸湛啞著聲音,輕斥道。

她卻轉過身,認真地看著他,回答:“我可沒胡鬧,你不是問我跟章小萍麼?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上衣完全褪去,程穎肩膀上那朵火紅的玫瑰頓時在空氣中綻放,出現在陸湛的麵前。

這朵花,他並不陌生,跟程穎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朵花就扮演了很重要的作用。

陸湛一直覺得這朵火焰般的玫瑰,跟程穎的個性不搭,但是一直沒有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了沒有?這朵玫瑰,你也覺得很突兀是不是?它長在後背的肩胛骨處,一般情況下我也沒怎麼見過。隻是偶爾洗澡,能在鏡子裏看到。以前不過是一朵小小的,現在竟然長這麼大了。”

“什麼叫以前小小的?這個刺青,紋很久了?”陸湛皺眉。

程穎將衣服穿回去,一屁股坐到陸湛的身邊,苦笑著點頭。

“是啊,估計是五六歲的時候吧,就在蔣雪璐剛剛出生的時候。”

“跟蔣雪璐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蔣俊?陸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程穎否認了他的這個猜測,一字一句地回答:“不,不是蔣雪璐,也不管蔣雪璐的任何事,而是我的母親,章小萍。”

“你一定不知道,她以前是搞藝術的,畫畫什麼的,信手拈來。她跟程家豪,在婚姻存續期間就有了蔣雪璐了,他們兩個,半斤八兩,一個在外偷吃,一個在家偷人。”

程穎聳肩,剛才聽到章小萍的名字,還覺得心裏挺難受的。

隻不過這下子說起那些往事,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難,不是嗎?

哦哦,不要怪她不叫他們父母,因為他們對自己盡到所謂的父母的職責太少。

陌生已經有了十幾近二十年的時間,不可能在這一瞬,因為提起他們的時候,對他們改口。

最起碼,她程穎做不到。

陸湛笑了,冷笑,程家豪看上去很直率,似乎不像程穎說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