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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如一把刀,強勢插進我生活,不走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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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想吸煙。

其實我不會吸煙,可在看到茶幾上擺著一隻煙盒時,出奇的想吸一次試試。

不過展先生不讓。

展先生是我的金主,他很寵我,寵到沒邊,可前提條件是我很聽話。

好像說了句廢話,哪個情婦敢梗著脖子同金主橫,當然要事事順從才能保證生活豐優。

隻是,此時的想法超過一切,吸一隻煙成了我此刻最大的向往。似乎不吸煙,我空活此生一樣。

會客室裏剛剛來過客,客已走,展先生還末歸來,保姆們各有各的工作,沒有人注意我……

我做賊一樣把那隻盒煙握在手心,藏在身後,快速的走出會客室回房。

太緊張,心砰砰直跳,手心和後背出了一層涼汗。

剛坐到床上,我又蹦起來走出房間。不行,在房間裏吸會有煙味,如果被展先生發現……

牆角化妝鏡裏那個女人臉色慘白,眼睛裏全是驚恐。

其實,隻是想吸根煙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怕到這種程度。

最後,我來到音樂室。在裏麵走了一圈後,我把自己縮在了鋼琴和牆之間,蜷腿坐下。

抖著手把落地的窗簾往外拉拉,擋住了自己半個身子。

昏暗氣悶的角落裏,我放心了。深呼吸兩下,我把緊緊攥在手裏的煙盒拿到眼前。

手心裏全是汗,煙盒已經浸濕。裏麵有三支女士香煙,纖細的煙身被我捏的變了形。

我低頭靠近煙盒,深深吸了一口。

特有的香味盤旋在鼻間,吸在肺裏感覺整個人都妥帖了。隻是,這不夠,遠遠不夠。

急切的吸兩下香氣後,我手忙腳亂的把煙拿出叼在嘴裏。捧著打火機點火時,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準備無誤的蓋在藍色的火焰上。

我心猛的一抖,順著這隻手向上看去。然後,看到展先生飽含怒氣的臉。

展先生很帥氣,對我好時笑的眼都是亮的。可此時,他臉上烏雲密布,眼如淩刀,似要把我折分入腹一樣。

我咽下一口吐沫,煙從唇邊掉下去,落在膝間。

“吸幾支了?”展先生問,“煙從哪裏來的?”

“我……”我牙齒打顫,抖著雙手把煙盒奉上,“一支也沒吸,煙是客人落下的。”

展先生把濕淋淋的煙盒拿過去,打開查看,“隻有三支煙?”

“隻有三支。”我連連點頭。

“沒有說謊。”

我慌忙搖頭,“我不敢,我不敢的。”

展先生伸手,把我從角落裏拎起來。眼前光線一下變亮,我心中恐懼達到頂點,“展先生我真沒吸,我就聞聞,我沒有……唔。”

展先生低頭,吻到我唇上。他雙手捧在我臉上不讓我動,舌頭撬開我牙關探進來掃蕩每一個角落。

我喘不上氣來,攥在他胸前的手越來越久。終於,在眼前陣陣發黑,快要窒息時,他鬆開了。

他摟住我肩膀讓我靠在他胸前,喘息到,“是沒說謊。聽話,不要吸煙,對身體不好。”

我大口大口呼吸補氧,順從點頭。

“周嫂,今天誰來了?”展先生問話,聲音從他胸腔傳到我耳側。

門口,周嫂的聲音傳來,“先生,前太……季小姐來過。她說給先生送小優小姐的生活錄象。隻坐了不到五分鍾就走了,什麼也沒說也沒做,也沒有和小姐遇到。”

那個走出別墅時回頭看向上麵,對我挑唇一笑的女人就是季小姐,展先生的前太太?

展先生有過一次婚姻,隻不過隻維持了一年時間就離了。前太太季小姐,為展先生生了一個女兒,叫小優。小優歸季小姐,季小姐會時不時把孩子的生活錄象和近況給展先生。

總的來說,算是好聚好散。

“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展先生輕笑一聲,道,“把這盒煙教給郝助理,讓他送去檢驗。”

劉嫂說了聲是,退下了。

我抬頭看展先生,他下巴光潔,喉結時不時滑動一下。

正看著,展先生也低頭看我。他鬆開環在我腰上的手,指腹在我下唇上摩挲。

打電話。

“鄭醫生,她想吸煙,三天裏第二次了。已經斷了快一年了,怎麼突然又……”

“展先生,記憶這種東西很奇怪。有些事忘了有些事會潛意識的浮上來。問題不大,隻要不碰就不會有事。”

“現在怎麼辦?”

“讓她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把注意力轉移。”

“有益身心,轉移注意力……”展先生看著我,默念兩句把電話掛了。

定定看了我會,他道,“來彈鋼琴。”

“……”

拉我在琴凳上坐下,展先生翻開琴蓋,把我手放在琴鍵上。

“展先生,”我搖頭,“我不會。”

“你會,而且彈的很好。”

“可我不記得了,展先生。”我看著懸空的十指拘謹茫然。

“我可以再教你一次,教會為止。看著我手勢,你沒問題。”

我看展先生側臉,點頭。

兩個月前我從山上滑下,後腦磕在石上忘記了一些事。醒來時展先生就在我眼前,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我揣測過這個我是他的女人是什麼含義。

是,我是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女朋友?

當看了電視,了解了展先生是誰,他有什麼樣的權勢和地位以及可以書寫成冊的風流史後,我明白我是他情婦。

雖然腦子不好用想不起一些事,可我知道我出身不高,做他妻子或是女朋友都不夠格。

隻是想不明白,我怎麼會當了情婦。

這個身份讓我不恥,可,我卻又無法拒絕。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是我熟悉的外,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厭惡自己,卻又依附於他。他說的每句話我都聽,然後在相信和不信中來回搖擺。

再後,放棄搖擺,信他。

不是我思考好了,而是我沒有選擇。

他是放在我麵前唯一的路,我想走要走,不想走也要走。

“……記住了嗎?”展先生偏頭,問我。